我懷中這柔軟的軀體似乎一下變得冷靜起來了。
mailto:suiius@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心悸……走向心悸
——科方式
姨媽家的院落還是那種閒散的佈局。走進大門,正面對著一個菜畦的竹籬笆。而北面和西面是居處和房舍,中間的一片空闊的院落也顯得侷促:正中撤著一條線,上面總掛著各色衣物。有家禽在地上跑著,鴨子在叫著,雞在四處看著。籬笆的旁側有一個茶臺,我進來的時候姨媽就把我讓在了那裡,給我倒了一杯老茶。姨媽一直在和我說話,夕陽照了進來,似乎成為看不見的風景灑在院子裡。
這時表哥回來,依舊是那麼邋遢,有一種內在的酒氣透了出來。我向他問好姨媽也向他介紹我。他只是哼了一聲便走了進去,就好像我是一個陌生人。也許他依然是什麼都不在乎,甚至都沒有姨媽。我正要坐下的時候房間裡傳出了女人的大喊大叫的聲音。我驚訝的站了起來,我看了看姨媽。
姨媽的臉露出了難色,隨即又隨和。
“那是你表哥從外面買回來的女人,她不願在這裡,總是跑,就關在了那邊。本來以為你表哥有了女人會好的,但女人又不喜歡和他在一起,他還是以前那樣子。”
“那麼他們現在為什麼。”
“你表哥嗎,每時回來就*她,她就哭。”
女人似乎在拼命的叫,似乎還有跑動的聲音,我看到女人的背靠在視窗上,還在不停的移動,像蹂躪一樣。我不禁走了過去,一個破舊的窗門顯露他們的糾纏。裡面有一種黃昏的光亮,女人被子鬧的很狼狽,衣衫零亂。我走近窗子的光線使他們向我看,坐在坑上抵抗的人就是她,那女人,她用她冷落而又毅然的眼望著我,從不停止抵禦那男人的進攻。那眼中的決然是隻有她才有的。
表哥看到了我,想要把女人拉到一旁,女人不願離去,只是痴痴的向我望著,望著,使我不能忘懷。我一旦看到她,也就不能忘懷。
我要把她救出來。彷彿這是我來的目的。
我向姨媽表示我要住下來。姨媽很為難似的答應了。
姨媽把我安排在西間,這是離她那房間最遠的。我看著姨媽拿來的煤油燈長長的黑煙直指向上翻滾,我把它吹沒了。每個房間的燈漸漸的都熄滅了。我橫躺在床上,一直想著她,睡不著。我數著自己和心跳,不停的站起來走動,又不停的停下。我看著時間,又感到一種焦灼在騷擾著的。我不能自己。
當感到自己等不下去的時候我就走出了房間。家畜在躁動,我徑直走向那一個房間。門是鎖著的,我從破視窗跳了進去。我不知道她在那裡,床上有呼吸的聲音,我靠近坑沿,看到表哥的面龐。我輕輕的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她。我轉過身,沿著左側的牆找。她坐在一個桌櫃的一側,依靠著牆睡著了,手和腳都被縛著。我捂著她的嘴,她掙扎了一會兒,我向她暗示,她反映過來,我示意要帶她出去,她點了點頭。我幫她解腳上的繩子。
“什麼人”
表哥醒了,並且顯然站了起身。我把解下的腳繩扔掉扶起她正對著表哥,他並沒有靠近。
“表哥,我要把她帶走。”
“為什麼,你又憑什麼。”
“她是我要找的女人,是我一生要的女人。”
“那關我什麼事,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這有五千大洋的票,如果嫌不夠,可以到我家去拿。不過我不會回家。你向我母親要。在城裡,你堤我父親的名字就可以找到家。”
我把錢扔下,表哥沒有撿。
“我憑什麼到你家要錢,這是我的女人,有錢也不行。”
我拿出槍,向表哥說:“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帶她走,如果你不許,我們就必有一個人死在這裡。”我把槍上了膛。
我讓她開門,她不能,手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門是上了鎖的。
“鑰匙在我這裡,你不用費勁,這女人是我的,她不能走。”表哥強硬的說。
我退到門邊,槍還指著表哥,他沒有走過來。
“你去從那邊的窗子跳出去。”
她走了過去,我護著她。
“我過不去。”她好像在看著我。我用一隻手抱起她,把她放在窗子上。表哥慢慢的走近。
我聽到了她的一聲叫,她已經落在了外面,是很痛嗎?表哥越來越近,我扣動扳機,一道亮光閃向表哥的腳下,他站住了。我迅速的翻過窗。她卻站在旁側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