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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對華人有怨念,他已不會去考慮暴徒——他們的同胞才是施虐者,而認為華人害了他們。但從來沒有百分百理性的人,起碼白墨不能絕對的理性。

如果一見到那個小孩他向白墨攻擊,那麼白墨一定會馬上轟掉他的頭;如果那是個成人,如同樂肥弟一樣想趁火打劫,白墨也會不遲疑的開火;但他幾秒鐘仍是一個向白墨求救的小孩,就算向白墨攻擊,也仍那麼幼小無力,白墨開不了槍,他是人,不是機器。

當然,如果重新在街上見到一個向他動手的小孩,白墨是分不出外國小孩之間有什麼不同的,那他會開火,這是另一回事,起碼對於白墨來說,是這樣子。

白墨在車上用力地踩著油門,他不想再於這個城鎮裡多呆一刻,只求快點找到同胞就迅速地離開,這不是一個正常人呆的城市。白墨找了半天,終於找到開啟電子車窗的按鍵,他把所有的車窗都降下,讓那有些悶熱的風吹進車裡,感覺炎熱味道也比在這封閉的車廂裡吹著陰寒的空調要好一些。

漸漸深入這個城市,便不再是寂靜,路邊有許多被砸開的店鋪,而這些店鋪並不全有著中文的店名;而躺在路邊呻吟的那些人,他們的膚色很明顯的說明並不是華人,這時白墨從後視鏡裡,發現不知何時跟著大一隊人,顯然是汽車的引擎聲,招惹了這些暴徒,並且在路的兩邊街道也蜂湧出許多暴民,他們踐踏著本就躺在路邊哀號無法動彈的人,全然不顧他們的死活,白墨的車子很快被四方八方的人潮困住。

第二集 江湖風波惡 第十三章 戰!

他們瘋狂敲打著這輛越野車,白墨很清楚這麼下去,自己很可能比剛才的那個司機更慘,他馬上衝窗外開了一槍,近距離的射擊,霰彈的衝擊力把貼緊車窗的暴徒打飛,把他的胸口噴氣機成篩子,而白墨並沒有就此作罷,他向另一側車窗又開了一槍,於是兩邊都響起慘叫的聲音。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他們愣住了,當白墨再向他們舉起槍時,這些兇殘而又懦弱的暴徒,用比他們湧上來時,更快的速度迅速散開,尖叫著、哭喊著跑開。白墨推開車門,車頂上一個暴徒握著鐵管在顫抖,白墨把槍口對著他,他馬上熟練的鬆開鐵管舉起手,望著白墨的眼神彷彿望著地獄的惡鬼。鐵管從車頂滾到引擎蓋上,然後跌落在地遠遠的滾開了。

白墨把槍口晃了晃示意他離開,那個暴徒,噢,不,他現在是一個可憐蛋,任誰見到都能讀出他心中的恐懼和軟弱,他連滾帶爬的跑開,他的褲子有一灘汙漬,是嚇出來的尿意,在空氣中散發騷臭。

搖搖頭白墨上了車,繼續向前開去,但沒有開出多遠,白墨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腑的哀號。然後有重物從臨近馬路的樓頂上被拋下落在白墨的車前,白墨連忙踩下了剎車,因為速度的關係,車子發出極為難聽的摩擦聲音,在路面上滑行到停下來時,車子已變成橫在路面,幸好沒有其他的車輛經過。

白墨持槍小心地下了車門,目睹的情景卻讓他驚呆了:從四層樓高的樓頂摔下來的是一個綁在油桶上的赤裸女郎,身體正面對著油桶的女郎,雙臂被反剪在背後,腰髖部位被擱在一人不能合抱的油桶邊緣,並用繩子綁緊在油桶上。

而她的兩個膝蓋被繩子緊勒著最大限度地拉開,繩子就卡在油桶的一條凹陷線裡,使她下半身絲毫不能動彈,把那人性的起源羞辱的暴露在白墨眼前。她被逼高翹著的臀部,滿是已乾涸了的粘滯透明液體,那絕對不是暴徒的汁液,但白墨覺得用這種方式留下的東西,更比暴徒的那瘋狂的眼神更使他噁心!

白墨托起這個不幸的金髮女郎的頭,從高處不能動彈的摔下來,她的鮮血已使得金髮不再飄逸,白墨安慰她說:“別怕別怕,我馬上就救你”他剛想用刺刀把繩子割斷,那女郎喘息著說:“救,救我的妹妹,她和她的朋友,上面有四個天殺的”

沒等白墨給她割開繩子,她就嚥氣了,但白墨仍把她解下來,放在路邊的花圃裡。

他現在已經忘記剛才急著要離開這個城市的心思,也許是之前那個黑人女郎的遇難給他的心理上帶來了極大的包裹;或者是中國人的傳統思維和人文,讓他對這種在整個城鎮淪陷於暴徒之手,卻仍對同是人類者施以暴行的喪心病狂者,有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痛恨。

白墨繫緊了作戰靴的的帶子,然後把一串霰彈槍子彈左肩右斜,這時那四層樓高的屋頂,有一個來看摔下來的女郎死活的白種男人,持槍走在屋頂陽臺邊沿發現了白墨和他的車,他高叫道:“嘿!山姆!有車子!”白墨冷笑了一聲,他決不給這些暴徒一絲希望,他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