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有我。”
時遷:“有我。”
鏡頭取齊四人,四人在校旗的背景前把手放在胸脯上,篤定,自豪地齊聲道:“有我,育才強!”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學校 第十一章 公孫智深
一場團體賽之後,第二天又是單人賽,這回我們輕車由張順先去抽籤,阮氏兄弟頂盔貫甲做著準備,還有一個名額沒定下來,我的意思是隨便派個人去,結果好漢們又起了爭執,這幾天這些人閒得夠戧,所以他們認為去擂臺上活動活動手腳是件好玩的事情,本來誰也不熱心的事,這回是搶著要去,吵了半天也沒有頭緒,張順已經回來了,他帶上阮家兄弟,跟我說:“我們先去報到,你們快點。”
我見時間還早,就裁了一堆條子,在其中一張上做了記號然後讓他們抽,神機軍師朱武舉著條子跳了起來,大喊:“我中了我中了。”拿過他的一看,上面寫著大大一個“中”字,他飛快地抓起防護服,生拉硬拽地就往自己身上穿,我一把把他扯住:“老朱你少跟我耍小聰明,這字兒是你自己寫的吧?”
朱武嘿嘿一笑:“那麼認真幹什麼,誰去不是去呀?”
這時井木犴郝思文看著自己手裡的紙條納悶道:“這是什麼東西?”
眾人圍過去一看,見他的條子上畫著一個紅臉蛋大嘴叉的小人,十分騷情地擺成一個“大”字。我擠進人群,大聲宣佈:“恭喜郝思文哥哥抽籤得中。”
朱武失魂落魄地說:“真想不到小強抽個籤居然畫了幅春宮。”
我一邊把他身上的防護服扒下來一邊鄙夷道:“那是撲克牌裡的小丑好不好?”
等郝思文穿戴好,我看看錶,把他推向門外說:“快走吧。又遲到了。身份證馬上辦好給你送過去。”郝思文急匆匆地低頭往外走,正和一個進門的人撞了個滿懷,這人有一雙漂亮地杏核眼。身材高挑,只是頭皮得鋥明刷亮,郝思文看看不認識,推了這人一把,急道:“閃開點。”
這人一把拿住郝思文地腕子,問:“你上哪去?”
這時好漢中有人驚道:“三妹?”
仔細來人。這才發現居然是扈三娘!郝思文終於也認出了她,失笑道:“你怎麼成了這樣了?”
扈三娘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你們不是說我頭髮太長不能比賽嗎,我剃了。”她看看郝思文的裝扮,說,“你這是要比賽去?”郝思文點頭。扈三娘衝我說,“算我一個。”
我攤手道:“沒名額了,郝大哥是最後一個。”
扈三娘理所當然地跟郝思文說:“那你別去了,讓給我。”
“這……”郝思文有點傻了。
扈三娘把美目一瞪。陰森森說:“難道你還想跟我搶?”
思文打了個寒戰,當年他和扈三娘交過手,沒幾回合就被活擒了,這才上山當了土匪。看來他對扈三娘還是心有餘悸,扈三娘也不羅嗦。三兩下把他地防護服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問我:“比賽用的什麼名字?”
我看了一眼名單說:“公孫智深!”
扈三娘憑空一個踉蹌,劈手奪過名單指著幾個名字說:“用別的行不?”
“別的已經被張順他們頂上了。”
扈三娘帶著哭音說:“公孫智深太難聽了,你給我留個呼延大娘也行啊——”
我說:“呼延大娘被湯隆打沒了,就剩公孫智深了。”
扈三娘一跺腳:“我認了!”說罷淚奔著找張順他們會合去了。
朱武看看呆若木雞的郝思文還說呢:“早知道讓我上不就沒事了,誰也沒落著好吧?”
經過隨機分組,張順、阮小五和扈三孃的比賽排在上午進行,所有選手根據擂臺號再次進行集合,拍照留念後各自回去準備比賽,阮小二因為上午比不成,心情極度不爽,回到觀眾席後一邊脫護具一邊罵罵咧咧地說:“照個毛地相,又不認識,還得摟著肩膀假笑,還得喊茄子,為什麼不喊麻花?”
我說:“你沒覺得人喊茄子的時候口型最好看嗎?”
阮小二忿忿道:“好看個屁,我覺得人喊
我立刻露出了男人那種特有的淫笑:“想不到二哥也是此道中人,那你覺得‘爹’怎麼樣,亞麻爹?”
阮小二莫名其妙地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的‘啊’是:殺啊——”
……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安排。我們的三個選手擂臺又離得十萬八千里,好漢們分成三撥助陣,我和湯隆戴宗幾個來在扈三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