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就難免使人感到遺憾了,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大會決定每支淘汰隊組合進行積分賽,復活1支隊伍。時間是一個下午全部進行完畢,也就是說賽程將非常艱辛,對選手的體力和耐力都是考驗,那也沒辦法,誰讓你輸了呢?
其實精武會就有點冤,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一點點運氣,應該可以進32強,結果會長只能頂著個禿腦袋領著他的人東跑西顛的打我們就坐在有冷氣的貴賓席裡,嘬著冰鎮汽水,百無聊賴。
在對面,媛帶領的美女團隊裡多出兩個人來,一個是條身高在兩米開外虎背蜂腰的男子,另一個是女孩子,臉型有些尖削,但仍不失驚豔,只是氣質有些清冷,與她身邊那
洋溢的女孩子形成鮮明對比,赫然竟是張冰。
呃,為什麼要用赫然呢,好象我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其實他們出現在對面也是我安排的,張冰是學舞蹈的,熱愛運動,武林大會這種盛事就在本市舉行,她自然想來看看,而項羽想也不想就答應帶她進來。
這樣。難題就來了。我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張冰見到我,那樣一來就什麼都明白了:我、項羽、李師師,這三個人居然認識。尤其是我,依張冰的聰明只要一看見我再前後一串就會明白我為了幫項羽泡她,夥同李師師做了多少令人髮指的事了,所以現在我還不能見光,我只能讓李師師去找媛幫個忙,就說她們是朋友。然後由媛帶著項羽和張冰進來。
其實這事也可以找老虎幫忙,不過老虎雖然當過流氓,但性情還是比較耿直,加上這人有點馬虎,我怕他有意無意地說漏了。而且他那個地方烏煙瘴氣地,容易讓張冰以為項羽交友不慎。
我拿起望遠鏡往對面看了一會,從兩人地舉止神情上可以看出他們已經很熟悉彼此的習慣,項羽站在張冰的身邊。專注地看著比賽,張冰偶爾偏頭看他一眼,柔情畢現,但還是明顯可以看出這倆人不是情侶關係。態勢也比較明晰了:張冰已經對成熟穩重又對老人很有愛地項羽頗為傾心,反到是項羽顯得有點畏縮。
我邊看邊罵項羽。掏出電話還沒打過去,貴賓席的門一開,一夥記者闖了進來,手裡還拿著麥克風,屁股後面跟著好幾個攝影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手擋在臉前,一邊大喊:“不許拍不許拍……”喊了幾聲,這才想到又沒在洗浴中心,有什麼不能拍的?於是放下手問他們:“你們幹什麼的?”
最前面的女記者像要刺殺我一樣把麥克風支在我的哽嗓咽喉處,用近乎亢奮地聲音說:“請問您就是蕭領隊嗎?”
“……是我,你們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們是市電視臺的,現在在對第一輪就勝出的隊伍進行隨機採訪,你能說幾句話嗎,對以後有什麼展望?”她說這幾句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等說完了這才小聲跟我說,“是劉秘書讓我們來的……”
看來劉秘書已經開始為我們育才也是為自己造勢了,事關重大,我清清嗓子鄭重地說:“首先,我想感謝這次大賽的主辦方,組委會,給了我們這個嶄露頭角的機……”
好漢們都算是見過世面地主,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採訪,一個個不但不怯場,還明爭暗鬥地搶鏡頭,張清冷不丁跳起,奪過女記者的麥克風,對著鏡頭大喊:“我們一定要拿第五名!”
女記者奇怪道:“為什麼是第五名呢?”
我大汗,忙拿過話筒說:“其實他說的是two,:思。”
女記者:“那為什麼不是第一名呢?”
我小聲問她:“你們這是現場直播嗎?”
“不是呀。”
我立刻大聲說:“你死心眼啊,不是那這軲轆掐了會不?”
女記者也笑了,跟我說:“蕭領隊,把上午上場的隊員召集一下,咱們拍個勵志地小短片,大概10秒左右。”
我犯難道:“你們帶導演了嗎?我們不會弄啊。”
“用不著太麻煩,每人一句話就可以。”
我想了半天不得其所,不自然地目光望向體育場外,那有什麼東西忽然吸引了我,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把林沖張清他們找齊……
當晚的本市新聞裡,記者們在象徵性地採訪了幾支隊伍以後鏡頭一轉到我們育才,話外音:育才文武學校是在我市領導關懷下興起的一所師資力量雄厚教學資源豐富的職業院校……讓我們來聆聽這些健兒們的心聲!
畫面再一轉,林沖對著鏡頭憨厚一笑,豎起大拇指說:“有我。”
楊志:“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