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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邊給她打氣,上場比賽一完,裁判衝一群準備中地選手喊:“下一場,由選手……”扈三娘一看是自己的號碼,急忙起身用一隻手擋住臉衝裁判叫道:“是我是我,別唸名字了。”

裁判壓根不理她,大聲唸了出來:“公孫智深,對2188選手——”人群裡衝出一條鐵塔般的黑大漢,粗聲粗氣嚷:“是我是我,別點名了。”

裁判依然我行我素:“——方小柔,請雙方選手上臺見禮。”

臺下等待比賽的選手們和幾個看熱鬧地這時才看清擂臺上比賽的兩個人一個是位漂亮姑娘另一個是條大漢,又知道一個叫方小柔一個叫公孫智深,自然按著性別和正常地思維邏輯把兩個名字對號入座了,而公孫智深這名字仍舊引起了一片鬨笑。

黑大漢方小柔和以公孫智深之名作戰的扈三娘對望了一眼,還沒開打就有了幾分惺惺相惜,倆人同時祈禱裁判千萬別再點名,就這樣誤會著挺好。

但這位裁判顯然極負責任,他檢查完選手的身份證,本來比賽就可以開始了,他非得再念一遍:“2188號漢,臺下已經開始有人笑,裁判繼續道。“1207選手公孫智深——”說著一指扈三娘。“核對無誤,比賽開始。”

扈三娘和方小柔無奈地相互看看,然後開始對打。可臺下卻一直不能安靜,有人道:“我不是聽錯了吧,那男的叫方小柔?”選手甲說:“肯定是裁判說反了。”圍觀眾甲說:“我想也是,女孩子怎麼可能叫公孫智深這麼個名字呢?”選手乙道:“這有什麼,前天我還見過有個男的叫呼延大嫂地呢。”湯隆急忙把臉轉向一邊。圍觀眾乙說:“別吵別吵,

會再聽裁判念名字。”……

於是扈三娘和黑大漢地第一局比賽就在這樣無聊的爭論中度過了。其實要說精彩程度,扈三娘身經百戰,那黑大漢是以個人名義報的名,有職業運動員資格,出招防守法度森嚴,在試探出扈三娘真實實力以後更是毫無保留地將功夫發揮到了極限,可以說這兩人地較量在全場來說也是一流對決,可就因為名字問題。他們的功夫反而被人無視了。

3鍾之後助理裁判示意第一局結束,中場休息,人們立刻鴉雀無聲靜下來,有那個別說話的也馬上被旁邊的一搡一碰:“別吵。聽著。”

下一秒,我們這個擂臺附近10米處靜可聽針。人們好象充滿信心,而他老人家也沒有讓大家失望,只見他鄭重道:“第一局,1207號選手,”一指扈三娘,“公孫智選手方小柔,中場休息。”黑大漢不等他說完,已經羞得跳下臺去,群眾這下可恍然了,選手丙:“看見沒看見沒,我就說那男的叫方小柔吧?”圍觀眾丙:“那叫公孫智深的女地才可樂呢。”……

第二局開始的哨聲一響,扈三娘和黑大漢就像要上絞刑架一樣戰戰兢兢地上了臺,裁判神情木然,見倆人都上來了,大聲說:“第二局,1207號選手公孫智深……”

觀眾一聽這名字又開始樂,選手某某:“這裁判是不是跟這倆人有仇呀?”圍觀眾某某:“簡直就是被張小花買通了來湊字數的!”選手某某某:“張小花是誰?”

最後扈三娘以微弱優勢贏得了比賽,這場勝利頗有幾分偶然,首先,扈三娘把自己的腦袋剃得恆山尼姑一樣,那是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名字帶給她的困擾還在心理可承受範圍之內,而“方小柔”帶給方小柔的,則是永遠的痛;第二,因為她地性別,黑大漢方小柔同學對三姐一見傾心,絕對沒有半點輕視她的意思,但方小柔也人如其名,在他心裡,大概有那麼一塊地方是柔軟的不能碰觸的……

我離開原先地擂臺,四處閒逛,聽說阮小五的比賽還早,就往張順地17號擂臺走,在半路上,見張順和一個鄉農似的中年漢子人手一瓶啤酒,兩個人頭上脖子裡全是汗,身上的衣服也溼透了,我忙跑過去問他怎麼不比賽。

“剛打完,”張順指指鄉農說,“這是我對手。”

鄉農使勁拍拍張順的膀子,由衷說:“兄弟,真是好功夫啊!”

張順連連擺手:“別這麼說,今天是我命好。”

兩個人邊說邊喘氣邊喝酒,看來是張順贏了,倆人在場上都盡了全力,一下臺就成了莫逆之交。

鄉農咕咚咕咚兩口喝光酒,站起身說:“兄弟,但願團體賽上再見,到時候我們痛痛快快地再打一場!”

張順搖頭道:“就算碰上也見不到我,我這兩下子還輪不上。”

鄉農驚道:“說笑呢吧兄弟?”

張順一指我說:“這是我們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