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衣服看穿,或者似我沒穿衣服般看我胴體般地看著我——今日為方便姐夫欽封,我特意穿了一身男裝,不僅是男裝,還是新官上任常樂侯的官服,以顯得我就是個男人。不想此刻竟會被蕭溶意一色…胚如此裸視!
還有,他剛才怎麼叫我的?常—樂—侯—
常——樂——侯——
呀的,三個字,他咬了三個重音,你有見過說三個字就咬三個重音的人嗎?於我而言,這是一個危險的資訊:每一次,軒釋然咬重音的時候,不是想打我,就是他欲…火上升。
而對於風流倜儻的蕭溶意,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欲…火上升!
果然,姐夫睇了蕭溶意一眼,“你收斂點。”
這時,君明珠和君清秋才又朝這邊看來,先前她們只見一個男子與姐夫站在一起,我再俊俏風流,也比不得惠王和蕭溶意,綠葉的我,自然被她們無視了。
此刻蕭溶意的重音使得我成為了焦點,依君明珠無法無天的性子,仔細一看,豈能瞧不出我是女的。果然,她臉色一變,就拉了君清秋過來,然後指著我道:“我不是說了有個女的在擎天侯府和軒少住了半個月嗎,清秋,就是她!”
“明珠——”君清秋想要掙脫,卻掙不過君明珠的力氣,趔趄著被拉到了我的身邊,“明珠,常樂侯是軒少的未婚妻!”
“未婚妻怎麼了,還沒結婚呢!清秋你要。。。。。。”
。。。。。。
不知道君明珠芳心暗許給了誰,但看君清秋滿面紅霞,顯然的,三公主對我們的軒大公子甚是情痴了!
軒——釋——然——
我也在心裡咬起了重音,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君明珠和君清秋。打架是打不起來的,一來我若為軒大公子打架,日後傳到軒大公子的耳中,一定會被他得意個半死;二來姐夫畢竟在這裡,君明珠固然有些潑,但還是不太敢越矩的。而我在姐夫面前,也得注意形象不是?
好在恰有太監高聲報道:“太后駕到——”
天籟之音啊天籟之音!
一殿的人參拜的同時,我也偷眼覷起擎天侯的情人來。
今年剛屆不惑之年。。。。。。女人有說不惑之年的麼?。。。。。。今年剛滿四十歲的蕭太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怎麼覺得有點像楊貴妃。。。。。。
蕭太后著深紅鳳袍,逶迤而來,裙尾搖曳一地,梳仙九鬟髻,九鬟望仙,鬟鬟有致,分毫不亂。髻中斜插九尾流蘇金步搖,金題、白珠璫為簪珥,散落無限晶致華耀、珠輝明光。四十歲的女人,乍看之下,宛如新婚少婦,也難怪擎天侯常流連於此了。
釋冰清,蕭太后,一個清新脫俗,一個沉魚落雁,那燕邦的燕王妃只怕也是嫣媚絕色,那老種馬豔福不淺吶!
我看著蕭太后,想著姐夫的相貌一定不像先帝,因為他長的太像蕭太后了!
這時蕭太后已在宴首坐下,擎天侯自然而然坐於她的旁邊,蕭太后也沒理睬仍舊參拜著她的眾人,只看著我,與擎天侯低語了一陣,然後她和顏悅色地道:“都平身罷。”
“拂希。”她叫我,朝我招手,“過來。”
我就中規中矩地過去了她的面前,又對她跪拜,“太后。”
蕭太后滿意地看了看我,轉而看著擎天侯,半怨半嗔道:“哀家這乾兒媳婦多好,釋然就從沒對哀家跪過。”
我這才知道軒釋然是蕭太后的乾兒子。
在心裡蹦達了句,軒釋然會跪你才怪呢。
不過呢,因為姐夫的緣故,我是會跪你的。
蕭太后也不理會擎天侯聞了她的話尷尬的乾咳,對身後貼身姑姑道:“把哀家那對血如意給常樂侯拿過來。”
顯然的,是給我的見面禮了。
或許是以我會討個‘常樂侯’的官銜猜度了我的脾性,那對血如意很有男子喜樂的風味。
稍後蕭太后和擎天侯就離席了,全是年輕人的宴席氣氛雖然活躍但又劍拔弩張的,大約本著不打吃飯人的準則,君明珠一直用筷子叉著紅燒魚,大約把我當作魚了。
蕭溶意一直看著我的血如意,然後咬字道:“我給大姨討了不下七八次,她都沒有賜給我。。。。。。”
“你別理他。”姐夫給我佈菜。
蕭溶意與姐夫雖然口角不合,但顯而易見的,表兄弟倆的感情非常好。
然後趁我不注意,蕭溶意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