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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我的血如意徑自揚長而去,撂話道:“本王在楚清王府恭候常樂侯大駕!”

呀的!

“蕭表格,等等我,等等我們!”本來還是要與我繼續戰鬥的君明珠一見蕭溶意提前離席,拉了君清秋就跟了去。

有生以來,我第一次覺得受了欺負。

突然覺得,軒釋然對我的那些欺負,都算不得欺負了。

我看著姐夫。

姐夫寬慰道:“我讓溶意過兩天就把血如意還給你。”

。。。。。。

可是兩個月都過去了,蕭溶意還沒有把血如意還給我。

我不是喜歡血如意,是氣恨蕭溶意搶了我的東西,就那樣,蠻不講理地搶了我的東西。

姐夫親自去楚清王府討了幾次,可楚清王府的管家說楚清王出遠門去了,蕭溶意他硬是不見客。這日我與姐夫微服出宮去往楚清王府,才踏出宮門,一路太監就追了來,“皇上,皇上,祁常在分娩了!皇上。。。。。。”

姐夫除了已逝的皇后我姊外,後宮並無甚名分高的嬪妃,祁常在是姐夫遇到我姊前寵幸過一次的御內證,不想露水姻緣一次得中,珠胎暗結,姐夫二十三歲都未有子嗣,蕭太后自然因此事喜極,當即將那御內證封為常在。後宮物什需用裕足,令其好好養胎。如今十月懷胎瓜熟蒂落,姐夫雖然不喜那位常在,有了姊之後,更是見也沒再見過那位常在,但畢竟膝下無子,分娩在即,作為一個父親的天性使然,此刻的姐夫也是有些激動的,握了我的手就說道:“拂希,我們先回宮。。。。。。”

我心裡卻無端吃味起來,為姊也為我,強笑道:“不了,姐夫你回去等祁常在分娩吧,我自己過去楚清王府就是。”

姐夫點點頭,讓一應侍衛護衛我,轉身大步流星地回去了。

軒釋然和姐夫,兩個都是疼愛我的人,軒釋然不允我接近蕭溶意——我現在深以為然;而姐夫知我要去楚清王府,竟未覺有何不妥。。。。。。小姨子到底沒有皇嗣重要,我鬱悶地扯了扯小貂的耳朵。。。。。。嗯,在這裡,有必要提一下我的貂!

在雪原它咬死了雕,它看著我的目光還帶著點委屈。但一出雪原咬了軒釋然,見軒釋然沒死之後,它的目光就奇異起來。這兩月來,屢屢咬別人做實驗。而自軒釋然被咬過之後,我的身上隨身帶有解貂毒的藥,就是惟恐去哪裡它咬了別人。它前面咬人,我後面救人,初時它見咬不死人還覺得奇異,後來知道是我在替人解毒後,它就惡作劇起來了,電光般的速度躥的飛快,一路齒下留痕。這直接導致瞭解毒的藥大肆進入京城,我父親藥材方面的生意由此紅火起來。物以稀為貴,京城解貂毒的藥多的泛濫也那樣貴。不說皇宮裡的宮人,連宮外百姓自從知道常樂侯喜歡便服出宮後,身上也隨時備有解藥。

後來見咬人也只是徒勞了,小貂又另外折騰起來。它躥騰的速度是那樣地快,它可以在半個時辰內沿著皇宮城牆來回跑上五圈,可以在半個時辰內,把任意一座宮殿裡搞的一片狼藉。皇宮裡才怨聲載道,它又轉移了目標,今日金鑾殿下朝後,它尾隨臣相大人回家,把臣相府翻的一團亂,明天早朝下朝後,它跟著翰林大人回家,把翰林院鬧了個天翻地覆。可憐翰林院眾學士正在編寫《史學寶典》,一時編纂好整理好的草紙滿場飛。終於有一天早上擎天侯在御花園撞見了我,欲(發)火又止,笑的咬牙切齒,我就知道,擎天侯府大約也沒能倖免其難。呵,誰叫軒釋然不在家,軒釋然在家的話,小貂它敢嗎?借它一百個膽子嗎,它也不敢去擎天侯府撒野。

而自從兩個月前我被正式欽封為常樂侯,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小貂自從我得道的那一天它就昇天了。被姐夫欽封為了‘御貂’。御貂。。。。。。即使滿城百姓對小貂恨之入骨,誰敢把那畜生剁了,誰敢?

一時談貂色變,以至於三年後我出嫁的那一天,八十歲的老嫗鼻涕縱橫,在大街上喜極而泣:它終於嫁了,它終於嫁了。。。。。。

注意,老嫗說的是它。

而前來送親的蕭溶意如此與我解釋道:“一會兒常樂侯一會兒相府小姐,你不男不女,用‘他’還是用‘她’?當然是用‘它’!”

大家自動過濾他的話吧。

此刻,我著的女裝,是相府小姐,擯退了姐夫讓護衛我的大內護衛,抱著愛蹦達的貂獨自出了皇宮。才走到擎天侯府門口,擎天侯府的侍衛已給我作揖,“小姐。”

我入了擎天侯府,這是自軒釋然走後,我第一次過來擎天侯府,不巧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