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道:“我不做公主。”也不用膳了,過去姐夫身邊拉住他的衣服問,“姐夫,有沒有什麼比軒釋然高一個級別的官?”
我不是要做公主郡主那些貴戚,是要做官!。。。。。。姐夫看我,面有難色,“這個。。。。。。”
我卻眼睛一亮,驀地想到了什麼!軒釋然不懼親王,卻稱擎天侯為‘父親大人’很是恭敬,顯然,比軒釋然的身份尊貴的官銜就是侯爺了!我就說道:“姐夫,你封我個侯爺吧!我沒有擎天侯那樣的本事,不能為國效力,就封我個只拿俸祿逍遙自在的侯爺吧。就像楚清王蕭溶意那樣不用理會政事,但又享親王榮譽的侯爺!”
姐夫看我,“你是女子,如何做得侯爺?”
我衝他一笑,轉而跑進了內寢,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束了頭髮,著了一身男子衣袍,因自小就愛穿男裝,此刻站在姐夫面前男裝的我自然有模有樣。因是女子身,伴作男子矮了也瘦弱了一點,但也因為是女子,作男子裝扮甚是俊俏風流。
在相府居住的時候,姐夫見過我穿家丁衣服,此時再見我作男子裝束,只愣了一愣,皺眉微微薄責道:“快換過來。”
我卻站在姐夫身邊,搖著他的手臂,“姐夫,怎麼樣,這樣像不像男子了?”
姐夫見推脫不過,問我:“你怎麼想做侯爺?”
我昂首微笑:“軒釋然總是欺負我,我做了侯爺,就可以用官銜壓他了!他參軍回來後,我要他給我跪下!”
聞了我的話,姐姐微微一愕,好半天才道:“朕就封你為常樂侯吧。”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我如男子一樣側跪謝了恩,就好像看到了軒釋然給我側跪的那一天,嘴角彎出笑來。
當晚姐夫引我去拜見蕭太后,慈寧宮大宴賓客。
除了幾位近臣,列席的還有宣王,惠王,楚清王和擎天侯。
一來這是宮中第一次為我設宴,所以隆重了些;二來,姐夫要當眾公示我常樂侯的身份。
想是早從楊蓮婷那裡聞了‘常樂侯’的風,擎天侯到來的時候,看我的目光依舊笑意深深,我也不客氣地回敬了過去。想著他操勞半生才打拼到‘擎天侯’的位置,我一進宮就得了個常樂侯的官銜,自然心中大快。
“皇兄,侯爺。”宣王著一身喜慶紅袍,與他那浮誇之風相得益彰,一至就與姐夫和擎天侯作揖,然後大刺刺地坐下,本是興至隨意之舉,不巧坐到了我的正對面,一與我的目光對視,立即又僵愣起來。
我卻想起了幾日前亦是一身紅袍的軒釋然,不禁望衣興嘆,類似的衣服,宣王固然玉樹臨風,穿起紅袍來,也缺了軒釋然那等的英俊瀟灑。
傳說中體弱多病的惠王我今晚也總算見識到了,果然很是清矍,但舉手抬足間自有一股清貴之氣,生長於皇家能有那仙逸之姿確是難得。不與宣王玉帶紅袍蒞臨宴席的高調類若,惠王只著了家常白衣,但越發襯得藹然如雲。
只一聞兩位公主一到慈寧宮就喚著“三哥”奔惠王而來,已足可想見惠王的出塵脫俗。
同是哥哥,宣王被兩位公主晾在了一邊,臉色青紅變換,君明珠君清秋雖不與他一母所生,到底也是妹妹,一腔鬱火自是發作不出。
不是我乃南宮乾第二會占卜,沒見過二公主三公主就認得人家,實是我看到了緊隨其後,施施而來的楚清王蕭溶意。能與蕭溶意同往赴宴,且喚惠王為“三哥”的女子,自然是寄居在楚清王府的二公主和三公主了。
果然,姐夫看著黃色衣飾的女子與我解說道:“那是明珠。”然後看著一身青衣的女子,“那是清秋。”
那廂君明珠已經拉著惠王的手殷切關問,“三哥,前些日子又病了,好些了麼?”
君清秋人如其名較為含蓄了些,先與姐夫見禮後,才站到一旁看著惠王。卻不語,表情柔和,眉梢眼角含笑。而惠王已經薄責君明珠道:“你皇兄在這呢。”言下之意,皇帝姐夫在這呢。然君明珠回頭覷了姐夫一眼,撅嘴高聲說道:“我知道,皇兄在這兒!”說著拍了拍惠王的肩膀,口中的皇兄,指的惠王無疑了。
可憐惠王七尺男兒,比君明珠高出那許多,還給她拍了肩膀。惠王與世無爭,無較利益,也就無關得失,對於得不得罪姐夫,倒也不甚關心,是而只對著君明珠扯出一抹苦笑。
“常—樂—侯—?”
聞此聲音驀地一驚,我回過頭時,才見不知何時蕭溶意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前,桃花眼半閉,閉下的半邊眼睛自然往下低,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