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為她靳長恭一人所用!
蓮謹之這一次沒有遲疑地跪下,那雙被雨水沖刷地像星辰般奪目的雙瞳,仰視著靳長恭。
“蓮家,誓死為陛下效力。謹之,唯陛下之命是從,若有違背,以上古眾神的名義降下死咒!”
“好!那寡人就等著你的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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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病重”莫流瑩
靳國因為靳長恭一番人事變動,鬧得人心惶惶,朝政上下一片噤言慎行,唯恐一步行差踏錯就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蓮丞相對於自已兒子願意重新踏上政治舞臺角逐,內心十分意外,卻在同時大為欣慰。
他老奸巨滑地掌權一輩子,其精明睿智程度,自然更甚連蓮謹之,透過蓮謹之與他一番談話深入探討,自然明白也理解了陛下其先前行為的目的,但他卻十人震驚與疑惑。
那不學無術,只懂得殺人取樂的陛下,怎麼會突然有如此見地與謀略,憑她此刻行為或心性堅毅程度的判斷,簡直比他這個浸淫權勢多年,玩弄政治的高手還要來得高深果斷!
一頭只懂得殺人的野獸雖然可怕,卻不會令人折服,而一頭既心狠手辣,又懂得謀略善策,步步為營的野獸,那才是最可怕的!
蓮丞相隱隱心驚,也不敢輕視兒子臨行前,望著他鄭重其事,那深深連番的囑託。
“父親,不要妄想與陛下作對,或者控制她的想法,連想都不要想一下,否則我們蓮家將從此在靳國除名。”
秋去冬來,初冬的靳國已然覆了一蓋薄薄的霜意,四周霧皚皚一片。
神廟來了一批文僧與武僧前來接人,文僧於神廟來說,基本相當於是外交型別作用,想當然武僧則是攘內護衛。
文僧一律留有頭髮,而武僧卻是通通剔光頭,神廟並不是單純的一種寺廟,他們代表的是一種信仰,一種尊貴,以上古神校�韉拿�澹�蘋笪拗�儺沼敫救媯�鈧昭由斐刪偷囊還篩叨聳屏Α�
這是靳長恭的認識,她覺得這寺不像寺,廟不像廟的地方,根本就是一個權利漩渦的中心,打著互不相幫脫俗離世的旗號,卻又拼命在各國收斂合適的人才入廟,其心可誅。
靳長恭並沒有親自送蓮謹之離開,神廟來了一位高僧,出示了相關文書,打了一通外交辭令,聽得她直打哈欠,連連搖頭不耐。
那位高僧一一記錄下靳長恭的表情,暗記在心,見他確實對蓮謹之不上心的模樣,蓮謹之一直低垂著腦袋,卻靳長恭的表現亦是淡漠不已,直到最後臨別,他們兩人都不曾說過一句話,這讓那位高僧眼中深沉一閃而過,最後才安心帶著蓮謹之一道回神廟。
蓮謹之的離開,多少讓靳長恭存在了一些憂心,從她讓花公公尋來神廟的一些公開資料稍微瞭解,神廟的神童選拔絕對是十分殘酷的,那些從各國挑出來的精英們,每一個都是抱著必勝的心理去的,蓮謹之想脫穎而出,絕非地麼容易。
但是,她對他卻十分有信心,蓮謹之從小便熟讀各類名家書籍,聽其父蓮丞相道,他有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本領,為人聰慧不假,更難得的是,他自小便有一種堅忍不拔,一旦心中擁有一種目標,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心性執拗得可怕!
聖童的選祭是正月初十,還有一個多月,最終取得結果的是春末五月,其間足足有半年時間蹉跎著。
聖童除了蓮謹之,靳長恭不經意想起了在十二區遇到的少年,長生。那個與她名字有著異曲同共之妙的人。
當初在“妙手回春”醫館他與莫巫白一道被莫流瑩與雪域少主帶走後,便一直沒有了訊息,而她身邊也一直小事不斷,大事密集地發生,亦沒有空餘時間去考慮他的存在。
此刻,他跟蓮謹之十分有可能對上,想著那一雙上弦月一般純然無辜的雙瞳,她想,若他不是偽裝的兔子,那麼遇上蓮謹之的結果,便可想而知了。
就像他是一隻偽裝兔子的狐狸,為了蓮謹之能夠達到她期許的結果,她跟他避免不了從此敵對的關係。
思緒一轉,靳長恭又想到毓秀宮的事情,在她回宮的大半個月裡,靳微遙跟莫流瑩兩人的行為有些奇怪。
靳微遙既沒有來見她,也沒有別的異常行為,據震南震北兩人探聽到的訊息,他每日就陪著“病重”的莫流瑩聊聊天,畫畫,寫字,品茶,十分悠閒。
而莫流瑩的傷勢,經御醫診斷,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