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火離,已是疼出了滿頭的冷汗。
16手控南方武林,自少年起便征戰江湖二十餘年的火離無疑是當今世上有數的高手,然
而再高的武功,也練不到身體的某些地方。
例如現在正被月天心侵襲著的部位。雖然早已做了些準備,但當月天心真正進入時,火
離仍是如同被刺穿一般的疼痛。
而神志矇昧、完全沉浸於慾望之中的月天心也壓根不懂憐惜,只是依了本能兇猛地衝撞,
一次又一次強硬地撐開緊窒的通道,渴切地索求著越來越高的快感。身下的這具胴體是如此
熾熱結實,幾近完美地契合住他的需索,如果說進入之前還有些茫然,那麼現在,月天心的
腦中只剩下對這具軀體的渴望。
想不到天心的本性如此熱情。火離在巨痛中維持著清醒,迷戀地看著心上人的每個動作。
水漾般的雙目半開半閉,媚得似要滴下水來,平日淡粉的唇已變成了豔紅,微微張著不住喘
促,雪樣的肌膚則全染成了緋色,全然渴切地緊攀住自已,一浪強似一浪地衝擊,光看著這
情形,便足以令人銷魂。
月天心的身子越來越顫抖,抓著火離肩頭的手也越來越緊。看著那優美修長的脖頸不耐
地往後仰到最大限度,火離輕輕笑了。他的天心,要把第一次交出來,交給他了呢——刀割
般的痛處驀地一燙,一瞬間,月天心已在火離的體內釋放出了他的精華。
只為了這一刻,一切也都足夠了。微不足道的疼痛化作喜悅,被人進入的屈辱抵不過內
心深處的甜蜜,原來與所愛的人合為一體是這樣美好的事。火離入迷地感受著體內的寶貝。
他性子素來強悍,可便是他,也心甘情願地臣服在天心的火熱中。
痛到麻木的私密處平靜了傾刻,突然又開始被撕扯,火離嘴角牽起了一抹帶著寵溺的苦
笑。藥只怕下得太重了,看天心這模樣,大概還有好幾次要發洩呢。不知自已還能不能撐到
那時候。不過,縱然痛死過去,他也絕不後悔,幽暗的密室裡,喘息伴著些微的呻吟綿綿回
響,兩具截然不同美感的軀體在一起糾纏著,難解難分。月天心固然沉迷在一生中從未有過
的狂亂裡,連火離,或是因痛處已麻木了,反倒漸漸也生出一股快感,罌粟花般地慢慢蝕入
骨裡,再也拆解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連燭光也燃到了盡頭。又一次發洩後,月天心終於從藥性的迷亂中清醒
過來,茫然地睜開眼,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身下的是什麼?自已的臂彎中,柔柔韌韌的又是誰的身體?月天心睜大了眼,臉色驀地
變成蒼白——他看見自已的那裡竟然進入了別人的私處!
記憶似潮水般地湧來,他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月天心的面色轉成慘然,下意識地拔
劍,卻拔了個空,無措地瞪視著火離,唇輕顫著,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是他安排下這一切的不是嗎?本該一劍殺了他的,可是,強暴他的,是自已啊!是自已
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在他身上做出那麼不堪的事來——自已竟當真強要了一個男人。
月天心呆呆地撐在火離身上,過度的驚駭竟讓他忘了如何反應。明知是火離用了些下三
濫的藥,才會導致自已如此,可是,做出一切行為的是自已,不是他啊。現下,誰來告訴他
怎麼辦?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珈兒從來都沒被強暴。”
火離平靜地在月天心已是繚亂的心緒上又加了一句。
“你說什麼?”月天心瞪著火離,有些聽不懂方才那句話。
“我沒有派人強暴她。因為我知道她是你的婢女,如果我真對她做了什麼,你這一生都
不會原諒我。而我,最不想見到的便是天心你冷淡我,不理我,所以,我只是派人嚇了嚇她
——要讓一個昏迷中的處女以為她被玷汙了,這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從剛才的巨大打擊中回過神來,火離的話又如驚雷般令月天心
怔了一怔。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吶吶地,心中竟然有不想再問,就此離開的念頭。不知為
何,縱然火離是他的敵人,他仍是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