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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呼了一聲。

林縛怕勒痛六夫人的細柳小腰,攤鬆開手,感覺她那裡的皮肉當真是細滑豐彈,雖說不再搓/捏,但手心貼著也是好感受,也使心間情念非但不因驚嚇而消,反而愈加的澎湃。

六夫人身子還被迫緊貼在林縛的手裡,隔著夾襖,能清晰的感受到林縛下身那硬起的物什,見林縛手停下來,不忙著抽出來,以為他要將錯就錯,暗道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心裡卻是掙扎猶豫。

雖說多日來只貪求這一席之歡,希望暗中將身子給了林縛,只是事到臨頭,又委實難以決定,再說給誤以為是七夫人,也使她內心受挫,有些排斥。

猶豫掙扎著,六夫人哀求似的說道:“琉璃幫我拿狐裘子去了,轉頭就要過來……”

琉璃是六夫人的侍婢,林縛還以為盈袖是隻身在這裡守著等他撞過來,沒想到六夫人只是覺得外面寒冷,要丫鬟回房去拿狐裘過來禦寒。

有月光從門縫裡透進來,林縛能看清六夫人嫵媚動人的俏俊小臉,尷尬的將手抽回來,看著她滿面羞紅的整理給弄亂的裙衫,神情也是格外的動人。

雖說尷尬,不過林縛臉皮也厚,沒有跟做賊似的逃走,尋了火鐮子,打火將燭臺重新點著,看著六夫人比他更像做賊似的美臉,問道:“你怎麼也穿這身衣衫,早間看盈袖看過?”

“小七扯的布料有多,我便多做了一身。”單柔臉皮子究竟還是嫩,眼睛不知道落到哪裡,屁股溝子都給這混蛋拿手指勾過,這時候半邊身子還麻麻的,給男人摸過的感覺真是叫人難忘,但是這傢伙怎麼有臉當沒事人似的站在這裡說話?

“我說呢……”林縛恍然大悟似的感慨了一聲,六夫人與七夫人年紀相當,形體差仿,又穿同一身衣衫,也不怪他從背後看不出區別,想問六夫人為何夜裡來墓舍,心想人家寡居多年,夜裡難眠來墓舍轉悠也不難理解,不過六夫人夜裡能隻身留在墓舍,也是膽子很大的人。

林縛一時也找不到搭訕的話,這時候外面有人走過來,站在墓舍外圍不敢走近,遠遠的喊道:“六夫人,怎麼燈突然滅了?怪嚇人的。我把狐裘子拿過來了,我看還是快回去吧……”

“你先不要忙著出去,不然解釋不清楚。”單柔不敢抬頭看林縛,低語說道,便將燭火吹滅,走了出去,強作鎮靜的與侍婢邊走邊說話,轉眼便遠去回住處了。

第8章 北行田頭說農事

夜裡在守墓茅舍誤中副車,無意間將六夫人非禮了一番,經過這段時間諸多事,林縛心裡也覺得六夫人是可人的美人兒一個,瓜熟蒂落,又正是嬌媚之年,之前對她的排斥之心也漸消除。

這之後頗長時間六夫人跟隱了身似的不露臉,許是抹不開臉見到林縛;林縛自然也無從勾搭。

吳梅久離開崇州重操舊業,做回他的海陵府司寇去;林縛以左參政權知崇州縣事,在崇州軍民政事一把抓,還要兼顧嵊泗防線的建設,忙得跟陀螺似的停歇不下來。

十一月底,接到鐵鹽使張晏派來的密函,邀其領兵去沐陽準備接應寧王南下就藩。

內侍省局郎劉直也從江寧趕回與林縛匯合一起北上,林縛此時才知道劉直將出任寧王府內常侍併兼寧王府衛營監軍使,實為皇帝從內侍省挑出來安排在寧王元鑑武身邊的一名眼線。

此外,寧王府的長史等佐官,也改以往由宗正府選派的舊例,由戶部直接選官。寧王府衛營也從京營調撥——實際上這些都是皇帝用來限制寧王在江寧坐大、難以控制的手段。

冊立寧王以鎮東南,是破解當前困局的有效手段,授給寧王的權柄自然也要超過一般藩王才會發揮鎮東南的作用,但是真正的權柄,註定要給長史、內常待、寧王府都尉等佐官屬將分去許多。

除去冊立寧王以鎮東南的用意不提,若崇觀帝一直沒有子嗣生養,百年之後,自然將由寧王來繼承帝位,沐陽迎駕之事,林縛自然也不馬虎。

除騎營留守崇州外,林縛點齊靖海第一水營、長山步營經擴編後的兩部精銳十一月二十九日從崇州紫琅山駐營出發,往清江浦東頭的沐陽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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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西山河經運鹽河西段可入北官河直通清江浦,一路都有水路可行。

水營船隊揚帆借風行於河中,步卒則沿官道北上。

林縛堅持以長程行軍來鍛鍊隊伍,他本人也是堅持隨步營徒步行走,以此鼓舞士氣。

劉直從崇州隨軍北上,起初還硬著頭皮陪林縛徒步而行,走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