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她能在事後將其中關節點透,已經算是心思放在崇州了。
奢家為懾服浙東,一些軍事上的部署也宣告天下,此外浙東局勢還處於混亂之後,斥侯出沒也容易,崇州得到浙東的詳細情報並不難。
奢飛熊出任浙東提督,號稱擁兵十萬。奢家在浙東擁有十萬精銳自然是吹牛,但是招攬礦產佃農、礦民入夥,短時間內在浙東將能戰之兵撐到五萬是有可能的。
沒有奢飛虎的訊息,估計是灰溜溜的帶著秦子檀、程益群等人回晉安去了。
昌國、岱山一線,奢飛熊仍以蘇庭瞻為首,調叛投奢家的蕭百鳴、陳千虎等部歸其節制,加強對靖海水營的防禦。
對奢家來說,當務之急是要解決閩北的虞萬杲所部精銳,要攻陷浙南、使閩北、浙南聯成一片,要對浙北、江西保持軍事壓力,短時間裡根本就騰不出手來跟江東左軍在東海爭雄。
奢家在岱山、昌國本島的軍事部署以防禦為主,在岱山、昌國幾處大島上加固城寨防禦體系,舟師則集中在明州,以確保明州以南的海域不受靖海水營的襲擾。
林縛不怕奢家來奪嵊泗諸島,一旦奢家在岱山、昌國諸島採取收縮防守的策略,他對此暫時也無計可施。
靖海水營的整體實力不強,小規模的襲擾不足以對抗奢家在明州集中的舟師,大規模遠襲,奢飛熊大可以棄守海域,以城寨防守為主,集中舟師戰船奔襲防備空虛崇州。
靖海水營不可能學東海寇的作風去襲殺平民,在實力還不足以照顧兩線周全的情況下,林縛也只能全力鞏固嵊泗防線,短期內以爭奪岱山諸島的控制權為主,崇州則加緊時間搞建設。
林縛要宋佳幫他將地圖鋪開,看東閩的地形,與宋佳說道:“宋家搶先派兵攻泉州,叛軍南取漳州,也是以宋家為主,我想宋公大概有替奢家經營漳泉,不欲直接對中原用兵的意思吧?”
“我父親一向認為東閩地處東南之隅,地狹迫,糧田薄,自守勉強偏安,謀大事則有大不足,文莊公素有異志,怎可能屈於狹地,宗王案只是引子罷了,然而東閩八姓百年交好,彼此參差互動,一發動而牽全身,一榮俱榮、一辱俱辱,宋家實難獨善其身。父親要宋博自幼修習內政,不事刀兵,此時主動發兵奪泉漳,許是有不用刀兵的苦心吧。但若奢家敗亡,就朝廷而言,宋家怎麼能逃脫酋首之罪?”宋佳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她將燭臺放在桌案,隔著搖晃的燭火,眼眸望著林縛……
燭火照耀下的宋佳面如白璧,豔若桃花,久視便有給媚惑難以自恃之感。浙東局勢不解,他要與宋佳發生一段孽緣,怕是要更亂成一團麻,林縛收斂心神,視線轉看燭火,說道:“寧王就藩江寧後,朝廷多半會在江寧再添一人總攬南線戰事,天下權柄將有半數集於江寧矣,這天下大勢何去何從,此時言之還早,且等且看吧……這天色不早了;我要到外面走動一下透透氣;便送少夫人回去休息。”
“謝大人。”宋佳微微頷首,當世女子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在家族中也沒有什麼地位,東閩奢家兩族早當她死去,在崇州眾人眼裡,自己與林縛的寵姬無異,林縛還能待她以禮殊為難得。
多少年來,宋佳心裡奢想不過就是這樣的尊重罷了。
林縛也不知道她是謝哪般,難道是指順道送她回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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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掩月,冷風灌來,山間雖說沒有多少軍事上的壓力,林縛仍不忘巡視哨崗,以勵將卒不可稍懈戰訓之心。
走到東南麓,看到林庭訓墓舍裡有微弱燈火傳出,守墓草廬裡有倩影背燈而坐,看婀娜如春柳的身姿是七夫人盈袖,穿的還是白天見面時所穿的綠蘿襦衫。
煩事心太多,燭下與宋佳獨處,林縛便起了情念,這時候看不到盈袖獨自在墓舍沒有丫鬟陪同,悄悄走過去,先吹滅燭臺掩上門,將佳人扳過身來,雙手直奔豐腴肉/臀而去,想嚇她一嚇……
如此既能抱佳人滿懷;手裡又是滿把豐滿彈翹的肉/臀;觸感**動人。
懷中佳人的身子僵直了那麼一會兒,似乎給嚇住了,任林縛雙手在身下輕薄,俄爾身子像抽骨似的癱在林縛的身裡,嘴裡卻幽嘆的輕語:“大人,是我……”
聽著六夫人在黑暗裡的聲音,林縛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六夫人單柔沒事隻身來此墓舍害他誤中副車,只是他的手已經撈起襦裙伸進褲子裡摸到嫩滑的臀/肉了,嚇了一跳想抽回手來——然而手是從緊繫的腰帶擠進去,陡然想抽回來,手腕給腰帶勒在那裡抽不出來,六夫人吃痛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