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面的鋪墊,這次事情爆發,言永福和姜氏也沒有太過強硬的說,一定要救言楚書。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在他們兩人心中,殺人賠命,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都是一般的小老百姓心理,殺人對他們而言,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大伯,大伯母,看在我們親戚一場的份上,你們就救救我爹吧!我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亦卓和亦傑兄弟倆人,見崔氏說話惹了眾怒,忙扯開了話題,打起了感情牌。
果然,言永福和姜氏見他們這樣,也沒再執意怪崔氏的口不遮攔。
只是嘴巴仍然不松的說:“不是我們不想幫啊!而是我們也束手無策啊!”
亦卓忙說:“大伯,你去求求淺淺,她現在是王妃,她若是說一句話,我爹肯定能沒事。”
“對對對,大伯,你對求求淺淺!”亦傑附和。
言永福和姜氏一陣猶豫,他們不想去找女兒,不想女兒難做。
畢竟這種事情,在他們的眼裡,根本就不是誰說情就能夠沒事的,那可是一條人命。
說來說去,也只怪言永福和姜氏太過單純,不瞭解權勢的可怕。
其實若是劉羽琪有心的話,這事不用驚動淺淺,她回孃家一趟,就能解決了,只是她看時機對了,並不想就此浪費。
再者,她不覺得像言楚書那樣的人,活著有什麼用。
“大伯,我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爹吧!我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們家不對,以後我們當牛做馬報答你,還不成嗎?”亦卓和亦傑兄弟倆對視一眼,爬到言永福面前,一人抱了他一條腿哀求。
言永福本來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哪裡經得起人這樣哄,當下就將兩人擰了起來,猶豫的說:“你……試著和她說說看,但不保證有用,畢竟你爹這次可是殺了人!”
亦傑和亦卓眼睛一亮,忙說:“有用有用,肯定有用!”
別人不清楚,他們兄弟倆還不清楚嗎?
如今他們走在街上,只要知道他們身份的人,誰不給幾分薄面,就是上次被關到衙門裡。
衙役後來聽說他們倆是侯爺和王妃的堂弟,不都恭恭敬敬的把他們送了出來,反倒是好酒好菜的向他們賠了不是。
“爹,這事還是不要牽扯到淺淺比較好,皇上本來就忌諱肅親王府,如今還讓淺淺去強權去鎮壓別人,到時候貴妃娘娘一狀告到了皇上面前,肅親王府也吃不了兜著走。”劉羽琪挑了下眉,故意誇大其詞。
她雖然心裡清楚淺淺一定不會幫忙,但也不想言永福心軟,被二房當槍使。
“你少危言聳聽了,這魏國上下,誰人不清楚肅親王府一派才是正統,就算他們真做了什麼,皇上也不敢怪罪。”亦傑狠狠的看著劉羽琪。
眼裡佈滿了威脅,就差直接罵她八婆了。
大郎擰眉不悅的側身擋在劉羽琪的面前,沒得好臉的喝斥:“注意你的態度!自己想死別拖累我們。”
剛才崔氏罵劉羽琪,他就已經夠惱火了,若不是言永福和姜氏維護在先,他這小輩不好再落井下石,他真想動手把這一家子丟出去。
上門求人,竟然還敢羞辱他的妻子。
原本大郎還琢磨著,要不再走動走動,就算不能讓言楚書脫罪,至少也留他一命,如今看來,他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好了。
就連亦傑和亦卓兄弟倆也是一樣,說話這樣不經大腦,說不定哪天就被有心人捉了把柄,到時候皇上一個聖旨下來,可就是謀反。
他們兄弟倆死了不要緊,還要連累侯府上下,甚至還會把肅親王府都拖下去。
“你們就是見死不救了是吧?”崔氏恨聲問道。
“你們先是害我家如玉,現在又害我家老爺,我看你們就是想我們一家都死光,是不是?”
劉羽琪怒極反笑,斥說:“你在說什麼鬼話,他們出事,與我們有何干系?”
崔氏鼓著眼,惡狠狠的說:“你們這樣會不得好死的,我們一家就是化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姜氏幾個女眷都臉色白了白。
畢竟這時代的鬼神之說,比較深入人心,提起來,總會有種心裡慌慌的感覺。
“是嗎?你們在世的時候,我們都不怪,更何況化為厲鬼,我們行得正坐得端,照顧你們是情份,不管你們是本份,你們別給臉不要臉。”
淺淺剛回侯府,就聽到這樣的話,當即出言嘲諷。
見她回來,劉羽琪最先迎了上去,問:“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