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上次亦卓兄弟倆打架被關到衙門放出來後,二房的氣焰越加囂張起來,做事越發離譜。
“我呸!少跟我來這套,皇上殺幾個人,誰敢說他一句不是,你是糊弄我大字不識幾個是吧?”崔氏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劉羽琪擰眉說:“反正這事,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們請回吧!”
雖然她給二房另置了房產,但是抵不住二房沒羞沒躁,每天有事沒事就往侯府跑,蹭吃蹭喝就算了,走時還一定要拿點什麼。
只要他們不來府裡給人添堵,對此,劉羽琪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你想都不要想,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就是想我們一家都死絕了是吧?你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一家子窮親戚是吧?”崔氏指著劉羽琪破口大罵。
“你看看你們娶的好兒媳,就是這樣對我們的。”
言永福擰巴著一張臉,早在他聽說言楚書出事了時,就找過大郎和劉羽琪了,他們也沒有辦法,不然的話,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言楚書去死。
“弟妹!夠了!”言永福一聲喝斥。
對於這個出身高貴的兒媳,言永福和姜氏是打心眼裡的滿意。
她剛入家門的時候,他們也擔心這個兒媳會太過嬌貴,或者是看不起他們,但是這兩年下來,這個兒媳為了整個家裡兢兢業業,照顧他們兩老體貼細緻,偌大的一個府裡,上上下下的事情,全是她一個人操持。
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抱怨的話,對府裡每一個人都好,這樣的好兒媳,他們都覺得上輩子燒了好香,才會嫁到他們府裡來。
也是因此,平時對二房溫和的言永福夫妻倆,聽到崔氏指責劉羽琪的不是,才會這般動怒。
“嬸嬸說話也太過了些,大嫂平時怎麼待你們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不說其他,就說你們先前給府裡惹了多少事情,哪次大嫂沒有幫忙解決,這次禍事鬧大了,大哥和大嫂沒辦法了,你們就反過來怪他們,也太不應當了!”藍冉瑩聲音柔柔弱弱,沒什麼氣勢,但是小臉卻脹得通紅。
這個家裡,哪一個人沒有被劉羽琪照拂的。
特別是她,在國都又不認識什麼人,若不是劉羽琪帶著她一次次的出門交際,她到現在怕還只能窩在侯府裡,誰也不認識。
畢竟她一個布衣,哪比得上那些有誥命在身的夫人,許多人根本就不樂意搭理她。
可是劉羽琪帶著她出去,但凡對她輕視的,劉羽琪也絕對和對方劃清界線,幾次下來,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她們這對妯娌的關係。
如今,不管對方真情還是假意,至少不會有人當著面看輕她的出身,嘲笑她的不足,大多甚至會恭維她幾句。
“你算什麼東西,沒大沒小,這裡輪得到你說話嗎?”崔氏對著藍冉瑩張口就罵。
崔氏自持長輩的身份,連對劉羽琪都沒有幾分尊重,更何況是藍冉瑩。
在她看來,藍冉瑩能嫁到言府來,那是她的福分,而且還帶著一個寡母在這裡蹭吃蹭喝。
顯然,崔氏自我感覺太好了,完全忘了如今的言府跟她沒有一點關係,她們二房才是那真正蹭吃蹭喝的人。
姜氏一下摟過藍冉瑩,輕拍她後背安撫,抬眼對崔氏說:“弟妹,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我兩個媳婦哪裡對不住你了,我都沒有這樣說過她們,你憑什麼教訓她們?”
就是再軟和的人,被逼急了,也會咬人。
姜氏和言永福也差不多是這樣了,雖然兩人都不樂見言楚書真的賠命,但是這一個月下來,侯府真的被二房鬧得家無寧日。
不說天天都有人上門討說法,就連大郎和劉羽琪也沒少給人賠不是。
她前些天聽到劉羽琪身邊的丫鬟碎嘴,一副替劉羽琪打抱不平的口吻,說劉羽琪長這麼大,誰人見了她不是客客氣氣的,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
對此,姜氏心裡不是不難過的,特別是想到劉羽琪的出身,以及她嫁來後,對他們一家人的照顧,心裡就更難受了。
有時候想想,她也不想管二房的事情了,畢竟沒得二房犯錯,卻一直要她的兒子兒媳出去賠不是的道理。
有些這些事情,也是劉羽琪動了些手腳的,畢竟一般人,哪裡敢真的找上門尋侯府的麻煩,而她身邊的丫鬟又怎麼可能碎嘴正好讓姜氏聽到。
可是若不這樣,將事情一件件攤開在姜氏和劉永福的面前,他們還不清楚,二房在外面做了多麼錯事。
也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