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了?”
她就是不想麻煩淺淺,讓她摻和到這當中,所以只大致提了提這事,也沒說讓她回府一趟。
淺淺笑笑,睨向崔氏說:“我回來是為了給嬸嬸帶一個信,你不是一直打聽如玉去了哪裡嗎?”
崔氏一驚,緊張的問:“你們把我家如玉怎麼了?”
淺淺冷笑的哼哼,“我們能把她怎麼樣?只要她別把我們怎麼樣就不錯了!不過她膽子也不小,竟然敢算計平津侯,還給他下藥。”
這事,劉羽琪清楚,也早就跟大郎說了。
大郎這會兒陰沉著一張臉,只覺得侯府的臉面都被二房丟盡了。
這段時間,他不論是出門辦事還是應酬,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眼神望著他,惱得他不得了。
好在所有人也都清楚,二房只是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就算真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也代表不了侯府的臉面。
“沒什麼,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聽說也被灌了藥,然後丟到了乞丐窩,想如玉姐姐這麼自甘下賤,這種懲罰,說不定正合她的意。”淺淺笑得陰冷。
崔氏倒抽了口氣,撲上去就要打淺淺。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犯我們王妃。”圓兒一步擋在淺淺的前面,抬手狠狠的打了崔氏一個耳光。
圓兒下力又重又犯,一下將崔氏打倒在地,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臉,怒斥:“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淺淺挑挑眉,吩咐說:“教教她規矩。”
“是!”
圓兒應聲,抓住崔氏的頭髮,左右開弓,一邊打了十個耳光這才鬆手,往旁邊用力一扔。
崔氏一口鮮血吐出,牙齒松落幾顆,整張臉又紅又腫,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樣貌。
“你們憑什麼打我娘!”亦傑和亦卓兄弟倆剛才也是被嚇傻了,沒想到淺淺回來就打人。
等他們反應過來,想阻止的時候,圓兒已經教訓完了崔氏。
“再敢多說一句,連你們也打!”淺淺眼眸嗜血的望著亦卓和亦傑。
她沒有言永福他們的心軟,也沒有劉羽琪的尷尬,她動起手來,不在顧慮到誰,更不會手下留情。
“來人,把他們扔出去,以後不許他們再回侯府一步,若是再敢上門,亂棍打死!”淺淺沉聲叫人。
話音落下,立即有幾個粗使婆子過來拖人,二房三人反應過來,大力掙扎。
淺淺冷笑一聲,對圓兒和花兒說:“既然他們不敢就犯,那就打到她們就範為止,不論生死。”
亦傑驚得叫說:“你敢!”
淺淺輕嘲一笑,她什麼時候把二房這一家人放在眼裡過。
就算她今天動手把這三人殺了又如何,誰還敢說她一句不是嗎?更何況她向來不顧忌名聲這些。
若不是看在言永福的面子上,她早就動手扭了這些人的腦袋,哪裡容得了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鬧事。
正鬧得難看的時候,丫鬟來報說是有訪客。
淺淺正想訓斥丫鬟不懂禮數的時候,劉羽琪就先問起訪客的身份,見小丫鬟說話有條有理的樣子,淺淺便撇了撇嘴沒有開口。
畢竟屋裡正熱鬧的時候,怎麼能這時候接待訪客。
但看劉羽琪和丫鬟一問一答,也看出了端倪,直到劉羽琪沉顏說:“請他們進來。”
沒一會兒,一箇中年男子大步走來,看到淺淺也在這裡,忙向淺淺見禮,又拜見了大郎等人,這才直起腰說話。
“在下侍郎府總管,小姓何,冒昧打擾,不過事關重大,還請見諒!”
大郎沉著臉,瞥了一眼腦袋這會兒縮緊,恨不得把自個兒藏起來的亦卓和亦傑兄弟兩人。
“不知亦卓和亦卓兩人所犯何事?”
剛才丫鬟來報,就已經說了,侍郎府的總管是為了亦傑和亦卓的事情而來。
何總管陰沉著一張臉,瞥了一眼縮在地上的亦傑和亦卓兩人,一副恨不得吃他們肉,抽他們筋的樣子。
“我家小姐昨天去寺廟上香,回來的路上,竟然遇上輕薄小人,家奴下人已經亮明身份,而貴府的兩位公子仍然執意調戲,甚至出言汙辱。我家小姐昨天回府後自縊,如今人還躺在床上,若是貴府不能給我們一個交行,我家老爺只好面奏皇上,由聖上裁決。”
淺淺挑了挑眉,抬腳就朝雙胞胎兄弟倆人踹去,怒極反笑的說:“你們真是好出息啊!”
大郎見此,恨不得多補一腳才好,壓抑著怒火,賠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