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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哪裡。”白龍曖昧一笑。

望舒皺著眉頭,預感這一個淺淡表情裡有些大學問暗藏。

九暄正色,“望舒,行舒今天可是什麼都對你講了?”

她咬咬嘴唇,“是。”

身邊白白悄悄將大手覆上她的手背,嘴巴湊到她的耳邊,“龍族不可能在床上力竭。”

她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仲晨撩開頸邊幾縷散下來的長髮,“望舒,榮王爺是你什麼人?”

“我外公。我記事起就不曾和他有什麼往來。”

“也難怪。榮王病重你知道麼?”

“都這麼議論,但舅舅都不曾向我提及,我以為這裡面並不似傳聞所說。”

“呵,老王爺身體確實無礙,只不過中了操縱人心神之術。”

她蹭的站起來。

“我並非專為此而來。榮王世子倒有些棘手。”

“舅舅……他不是早就……沒了。”她手心傳來一股暖意,低下頭,正對上白白澄清的雙眸。

“望舒,”九暄出聲,“元公子只是生魂離體。”

“舅舅能操控鬼火。”還是專門用來追打行舒。

“以訛傳訛罷了,鬼火乃是所有生魂護身之物,尋常之極。”白白不急不緩,“不然元公子時常現身於此,白無常君早就會為拿他將咱們門檻踏破。”

“今晚我出門探查一次。”仲晨說畢,一道白光乍現,本尊已然消失不見。

入夜,臥房。

望舒蜷在行舒懷裡,雙手攏著一隻茶碗,“我有些擔心。”

“怪我不出手?早先便知此事屬仲晨職責,我未置一詞,你不會怨我?”

“仲晨是……”

“他負責勘查人間帝王貴胄所行所言。放心,定會給你個交代。”白白神情堅定。

“那平陽公主呢?”

行舒瞬間洩氣,“……那真的只是個意外。”

一陣沉默過後,她啜口茶,又問,“不過剛剛你說龍族在床上不會力竭?”

類似人有兩顆腎臟,蛇有兩套獨立的叉叉系統。

雄蛇在圈叉過後,轉換到另一根蛇鞭,又可以精神百倍的迅速投入下一場“運動”。而與蛇是近親的龍,也有同樣彪悍的播種功能。因此龍族青年大多叉求不滿,似乎就不那麼難於理解。

所以今早九暄遲疑,他真以為望舒想要找他借套龍鞭。

吃人家飯受人家管,龍族以腎相許之事屢見不鮮,反正自己兩套裝置一直閒置不用,暫時讓出也無需太過煎熬。

不過,九暄他們幾個所理解的出借叉鞭並用於補身,並非直接剁下來煮湯熬藥——而是從那個部位放點鮮血下來用作名貴藥材。後面的羲和、泰平亦同。

可望舒真正想討要的,也只是九暄找跟細針,在指尖捅個小傷口,擠幾滴血用作熬製溫補止痛湯藥而已。

行舒只解釋到一半,望舒實在沒能憋住,用一口茶水,顏射了自家愛人。

悲劇啊

望舒趕忙放下茶碗,跳下地,掏出手絹塞到白白手裡,“真……不好意思。”

行舒眨眨眼睛——蛇原本沒有眼瞼,按道理即便化作人身,也不該喜歡眨眼。

眼前的他一反常態的開始迅速忽閃那對媚眼,望舒心中預感不詳,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好在他也只是笑笑,自己抹乾淨小臉,攥著溼了的手帕,“我拿出去洗洗。”

——當然這條邊角繡著蘭花的帕子再也沒能回到望舒手中便是。

小姑娘獨自一人站在屋裡,望著行舒出門直奔院中水井而去,有些悔意湧上心頭,早知道就該用自己袖子給他擦擦。

正巧一道白光一閃,院裡平白多了只仲晨。

她走到門口,“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

二王子撩撩長髮,眼波一轉,“累。”猛一眼瞧見行舒手裡的帕子,旋即微露狗牙,“晚安。”

“夜裡,他能查到些什麼?”

“在半空,靜靜看著某些道貌岸然卻之行苟且之事的大人、夫人們的言行罷了。”行舒回到房裡,“仲晨與我,各司其職。”

她點點頭,擠出個微笑來,“相信他定會秉公行事。”

“不過,我還是可以去打探一下,聽聽他的口風。”

“……其實,”她垂頭,稍頓才道,“我只擔心舅舅的安危。小時候,娘常和我提起他。”望舒特意隱去了一半:見了他,我還會莫名親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