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急促有力,肉體拍擊發出激烈聲響。
眼前,長琴只看見點點滴滴水光落下,眼睛有點模糊,淚和著汗水一起落。他想說些什麼,但嘴裡喊出來的一直是賽里斯的名字,夾雜著呻吟,在推撞中走調,帶著輕顫的哭腔,持續著。
終於在一陣更加猛烈的撞擊中,發出野性低吼,他們解放了。
終於停下來,長琴粗喘,只覺全身乏力,即使是他這樣的體質,一時間恢復不過來。餘韻仍在他體內帶來衝擊,身體無力地順著牆壁滑落。
賽里斯伸手撈住脫力的長琴,在肩胛上落下細碎輕吻,嗅吸著歡愛後的汗味,不覺喟嘆。
“你回來了。”僅此一句話,卻是包含幾年份的幸福。
長琴還未緩過來,說話也顯得氣弱:“靠……在才說,你是野獸嗎?見面就幹。”
聽了這話,賽里斯輕笑,雙臂收緊。
後面又被堅硬炙熱的肉塊抵住,長琴哪能不瞭解,但他回來不是為了這種事:“喂,不——”
抗議無效,他還是來不及理解那個微妙的動作究竟是怎樣完成的,只見眼前一花,已經被摁到床上,賽里斯架起他的一條腿,再一次強勢攻入。長琴無奈地低吟一聲,即使有點不情願,但他仍是無法抗拒這個人的愛。最後一絲理智用做感慨賽里斯的成長,這孩子不但做愛技術高明瞭,身體也結實了,連推倒的動作都做得出神入化。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慘了。
賽里斯彷彿要化身成野獸,要把這幾年失落的全部討回,拼命索取。
不知道第幾回合過後,長琴趴在床上,身上沒有一寸乾爽,黏黏膩膩的,但那隻手還摸在身上,彷彿意猶未盡。長琴啞著嗓子逞強道:“該結束了。我……我是沒關係……你小心……縱慾過度……把身體弄壞了。”
賽里斯笑露一口白牙,大白天的,森森寒意凝聚:“弄壞嗎?我的還是你的?嗯,挺有趣的情況,我們來挑戰吧。”
“你這個陰險的臭小鬼……”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長琴完全忘記挑釁發情的野獸是多少危險的一件事,於是被重重地撞中要害,幾乎要哭出來,疊聲哀叫卻摻著快感的嫌疑。
賽里斯挺動腰身,將身下被欺負得眼睛溼潤的嫵媚表情盡收眼中,只想更多,更深入地感受這個人的存在。
第六十七章 七年後
古埃及的陽光特別燦爛。
長琴肯定今天的太陽比昨天更毒辣。
“啊……這顆是今天的太陽啊。”面對朗朗青天,長琴不覺輕喃。話語才剛結束,突然又意識到這是十分腦殘的行為,立即惱羞成怒,氣悶地瞪向身旁的人。
然而那睡臉是多麼的純情,毫無防備,唇角還擒著幸福的笑弧。長琴十分感慨,賽里斯果然長大了,已經是個成年男人,即使是不設防的睡臉,也已經不能用可愛來形容。脫去稚氣以後,那張臉生得俊秀,眉目特別柔和,高鼻樑是法老家特徵,還有著能說會道的薄唇,這些組合在一起不會過分陰柔,只是一時掛上微笑,輕易就能讓人失去戒心,以為這是一位擁有高尚情操特別溫柔可親的大好青年……簡直是欺騙群眾。而這位純粹長著一張高尚情操臉的大好青年從昨天開始發情,他要不是能自愈,肯定吃不消。
想想,如果繼續留在這,不知道會不會又被吃幹抹淨,李長琴當即要爬離大床。只是身形剛動,腰上一股牽扯力立即扯住他了,轉眸瞪去,原來這個人連睡覺也不忘環住他的腰。連忙伸手去解,但那雙手卻箍得死緊。
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長琴舉拳要在那頭殼上重重敲一記,只是揚起的拳頭晾了半天,硬是不忍心敲落,眼下的睡臉是那麼幸福,實在不想打破。
遲疑了好一會,長琴終究無法下手,他就是對賽里斯狠不下心。無意識地輕撫環在腰上手的臂,他卻摸到那些繃帶,這才記起可疑的包紮,便動手解下它們。卸下潔白的亞麻布帶,李長琴不覺屏息。他是被嚇到了,因為那隻左手從指尖至手肘佈滿了猙獰傷疤。
在這種年代能夠造成全面傷害的,大概只能是燙傷。
“這是怎麼回事?”長琴輕觸地些傷疤,手下不一樣的軟嫩觸感讓他心驚,害怕稍一重手,就要造成二次傷害。
“是燒傷。”
聞言,長琴抬頭便對上賽里斯雙目,卻脫口道:“不準再發情!”
那雙眼睛染上笑意:“真可惜。”
聽罷,李長琴控制不住唇角抽搐:“你是怎麼了?太陽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