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巡過那高大健碩的身軀,賽里斯淡淡地回道:“彼此。”
恐怕今生今世也不會喜歡對方,也成不了朋友。
這頭二世嗤笑著推門而出,尼撒恰巧進來,打了個照面。
“咦?!”
首先發出驚歎的不尼撒或者二世,而是跟在尼撒身後的一名隨從。那人包得十分嚴實,十分可疑。
二世原想就這樣離開,聽這一聲,便止步,凝神注視這名奇怪的隨從。
“哦!這不是二王子。”尼撒不著痕跡地輕移步擋在二人中央,他將隨從往房間裡帶了一下。為了絆著二世,尼撒發揮中年紳士魅力,笑露一口白牙:“別來無恙吧?哦,看來你正面臨重大抉擇,努力吧。”
聽了批語,二世稍一分神,賽里斯已經上前迎接尼撒。
“真是很久……”賽里斯臉帶微笑,客套話的話自然而然就出口,只是說到一半的卻膠住,他瞠目瞪緊那名隨從,雖然那人實在包得嚴實。他緩緩將手伸向那蒙面的人,聲音竟然有點顫抖:“可以摘下這塊布嗎?”
然而對方比他更快,精準地握住他纏滿繃帶的左手,立即就問:“怎麼弄的?受傷了嗎?”
這下子除了尼撒還能保持淡定,其他人都一副被噎到的模樣,眼睛幾乎要瞪出來。
“李長琴!”
二世興奮地上前幾步,正要動手扯去那些礙事的布料,以確認身份,有人卻先一步把目標帶開,他撲空的手僵在原處。
“都出去,我們需要獨處。”
不管他人反對,賽里斯將不客氣地將他們攆出去,兩隻寵物也沒有幸免,它們正不滿地拿兩扇門磨爪子,嗷嗷哀叫著。門關上以前賽里斯擲話:“如果有興致偷聽,那就好好用手解決吧。”話落,他意味深長的目光已經睞向各人下身。
轟的一聲,大門甚是氣派地闔上了。
門外愣了一排。
尼撒最受刺激:“他怎麼變得這樣壞!”
諾布拍拍他的肩膀,說:“那是你不瞭解他。怪人,我們也有好幾年不見了,走吧,喝酒去,他們一時半刻是出不來了。”
也不招呼二世,諾布領上尼撒走了。
二世看著那門,沒有動靜。墨特擔憂地喚了一聲,他如夢初醒,輕嘆一聲,終於還是把視線從門剝離,乾脆利落地轉身離開了。闊別七年,曾經轟轟烈烈的情感也得以沉澱,總算能夠冷靜處理。
門外冷冷清清,門內李長琴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被扒個清光。他正要掙扎,卻被眼前這張脫去童稚顯得俊逸非凡的臉給煞到了,頓時心生感慨……賽里斯與卡羅伊的確相象。還沒來得及回神,賽里斯已經壓過來,抗議的聲音被吞進熱吻中,探入的舌頭將聲音絞碎。
僅是一吻,李長琴幾乎被溶化,只覺頭腦發昏,四肢虛軟。他以前已經不敵十四歲的賽里斯,現在賽里斯已經二十一歲了,被征服機率為100%。
久別重逢,賽里斯怎麼可能放過李長琴。現在所有溫柔都用不上了,他的吻得霸道,盡所能地深入掠奪,舌頭猶如高明的舞者,循著激烈的節拍,熱情挑逗。
李長琴只覺力氣被一絲絲地抽走,最後他只能憑藉外力勉強站立,他笨拙地回應熱吻。接吻時間越長,喘息不斷加深,他們如同品嚐美味佳餚般,發出享受的低吟。唇舌糾纏加深,黏膩水聲尤其曖昧。
賽里斯把腰往前拱了拱,長琴吃力地讓著,無暇吞嚥的一縷水光自唇邊涎下,順著咽喉滑落,描繪也鎖骨至胸膛的起伏。
終於,緊絞的唇舌分開,只額頭相抵。
長琴狼狽地輕喘著,鼻腔裡充斥另一名男性的氣息,只見天旋地轉,他便易了位置,雙臂撐住牆壁,後背被熱情的男體緊貼著,幾乎沒有縫隙。還沒來得及思考,雙膝已經被撐開,巨物在胯間輕輕刺探,突然挺進。
“啊——!”
劇痛讓長琴直覺要躲開,賽里斯卻箍著他的胯骨,把他往後壓。才剛退出來的巨物更猛烈地刺進去,長琴發出似是嗚咽的低吟。然而這並不是所有,身後硬物緩緩地拖出,待他舒口氣,又突然重重插入,直搗得他失聲慘叫。也分不清楚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別的。
即使以前做過不少回,這一次的激烈又是不能相提交論的。長琴適應不了,實在跳躍度太大了,這樣粗蠻的性愛,他第一次感受。身貫穿他的動作彷彿要用盡全身力氣,他撐在牆上的雙臂磨得生痛,實在沒辦法,只好扭著腰配合。
應該是感受到配合,身後撞擊竟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