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能?”賽里斯垂眸一想:“神沒有給我力量。”
好吧,文化差異。
“好了,立即給我解釋這是怎樣燒傷的。”
賽里斯縮回手,緩緩將繃帶綁上:“發生了一點事,就燒傷了。”
聽罷,長琴立即鎖定兇手:“是菲尼爾和希泰美拉燒傷了你?”
“嗯……他們的確有關係。”賽里斯避重就輕。
感覺到賽里斯有所保留,長琴蹙緊眉,並不準備接受這樣敷衍的回答。
熟悉李長琴的人都瞭解這個表情代表拒絕,賽里斯也知道,於是輕嘆:“你剛走的時候,我很生氣,於是就對他們動了手。我把希泰美拉推進火裡,自己也燒傷了。”
“就這樣?”長琴懷疑地眯起眼睛。
“我當時很生氣,真的失控了。”話落,賽里斯輕吻長琴:“但那以後,我控制住了。”
長琴不覺揚眉,腦中浮現出一些影象,是那個噁心的女祭司。
“是希泰美拉?!”
“對啊。”賽里斯輕應,有些擔憂:“怎麼了?”
“她全身燒傷了,對嗎?她已經燒得面目全非,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怪物。”
“是,我把火油倒到她身上……你有見過她?!”賽里斯驚訝地問。
長琴也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他總算明白那個‘生氣’的程度有多嚴重,但他能夠怪責賽里斯嗎?連他自己也恨死了那個臭女人,還有菲尼爾那個混賬。
“既然你知道了,會怪我太狠心嗎?”
目光落在略帶不安的那張臉上,長琴咂了咂嘴巴,低聲訓道:“她的確罪有應得,但你也太粗心了,竟然把自己也燒傷?很遜。”
聽到熟悉的說教,賽里斯心中一寬,笑顏逐開。
眼看幸福笑容,長琴猛地挑眉,怕那傢伙又要撲過來,便說:“好了,你如果能夠起來,就跟我說說現在的情況吧……好讓我有所安排。”
“不能再待一會嗎?”
長琴掄起拳頭罩賽里斯腦袋上就是一拳,一聲悶響過後,賽里斯一臉委屈地捂著腦袋,長琴卻舒了口氣:“啊,果然還是要報仇。”
撇下賽里斯,長琴匆匆跑去洗澡。
毛毯就這樣被捲走了,賽里斯除了苦笑,也只能如此。目光不自覺追隨那抹身影,每走一步,小小一個動作,都與回憶重疊。終於不用對著幻覺苦戀,確確實實的重逢了,賽里斯心中滿足。
長琴捧起冷水往身上撲,聽到身後有水聲,然後就被摟緊,他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賽里斯。
“還能見到你,真好。”
到嘴的警告咽回去,長琴撇撇唇:“撒嬌也不行。”
輕笑聲在耳邊響起,暖氣拂得長琴臉上浮起桃色。這一回賽里斯乖乖的放開了,只聽身後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長琴定了定心神,繼續洗澡。
才出浴,賽里斯已經送來衣物,長琴習慣地接受侍候,頓感一切都沒怎麼變,除了這小子已經可以俯瞰他。以前瘦巴巴的小子,現在倒是壯實了,肩膀也比他寬……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
“真可惜。”
思緒被輕喃聲打斷,長琴挑眉看向賽里斯。
“不留痕跡呢,果然是有利必有弊。”話罷,賽里斯惋惜地低嘆。
痕跡?
長琴微愣,目光被賽里斯肩膀上幾道抓痕吸忍住,霍地強行扳過賽里斯的身軀,果然看到那背上滿滿的抓痕,頓時傻住了。他不記得自己有這麼……激動。
賽里斯微笑:“沒關係,很快會好。”
沒關係才怪!
長琴一咬牙,掐著賽里斯的脖子吼道:“立即去找件上衣穿著。”
笑容未改,賽里斯指著脖子上的手,輕聲問:“要留下更激烈的痕跡?”
身體瞬間凍結,長琴咬牙切齒地放手,正氣在頭上,卻見賽里斯立即就穿上一套長衫,他頓時蒙了。
賽里斯輕笑:“只要你說。”
聽了這麼一句話,長琴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沒轍了。
“我不是教你不要隨便許諾嗎?”嘀咕著,長琴徑直往大門走。
賽里斯緊跟其後,輕笑聲連連。
“我知道,所以只對你承諾。”
“油腔滑調。”長琴啐道,暗裡卻叫苦,這臉上的溫度怎麼也降不下來……該死!
“你不是喜歡聽麼?”
曖昧一的句話讓長琴血壓上升,他猛地回頭,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