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結帳,共是一十九兩七錢四分。杜滸摸出一錠黃金,命店小二到銀鋪兌了銀子付帳。
出得店來,朔風撲面。那少年似覺寒冷,縮了縮頭頸,說道:“叨擾了,再見罷。”杜滸見他衣衫單薄,心下不忍,當下脫下貂裘,披在他身上,說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他身邊尚剩下四錠黃金,取出兩錠,放在貂裘的袋中。
那少年也不道謝,披了貂裘,飄然而去。那少年走出數十步,回過頭來,見杜滸手牽著紅馬,站在長街上兀自望著自己,呆呆出神,知他捨不得就此分別,向他招了招手。杜滸快步過去,道:“賢弟可還缺少甚麼?”那少年微微一笑,道:“還沒請教兄長高姓大名。”杜滸笑道:“真是的,這倒忘了。我姓杜名滸。兄弟你呢?”那少年道:“我姓文,叫奉書。”杜滸道:“你要去哪裡?若是回南方,咱們結伴同行如何?”
奉書搖頭道:“我不回南方。”忽然說道:“大哥,我肚子又餓啦。”杜滸喜道:“好,我再陪兄弟去用些酒飯便是。”這次奉書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