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常來,所以該留的沒留。
烘乾後拿出來,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再一看是亦微衣服上被久思拉壞的金屬拉鍊環掉下來了。得,這外套等會兒是合不上了,久思想了想,他小叔駱彥秋在島上的停居里面肯定備了衣服的,自己的外套給亦微裹裹,自己湊合著穿兩身浴袍就是了。
乘那條水下平臺停放的輔助船進三山峽口登島的時候,久思很是嚴肅著拉開外套把除開自己拉鍊壞了的外套還兜了兩身浴袍的亦微緊緊包懷裡。
咦,怎麼有些奇怪……
亦微醒了以後,久思伺候他穿好其他衣服,給他套上自己的大外套,然後虎虎生風地給自己綁浴袍,亦微一問,他老老實實地說了。
然後亦微很是微妙地看著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這打的是我,傻的怎麼是久思?
然後久思就嚴肅了。
無人島風景獨秀於林,周圍環繞它的島嶼比之相去甚遠,沿著稍稍修葺的小路進停居的路上,第一次來的亦微和斜著眼的班柏都是大睜著雙眼,一臉的驚奇。
也不知怎麼的,當年的駱彥秋就是不準人破壞這座島,他跟被向心力牽引一樣不受控制的想來這座島,但卻不知道原因,那被綁架的半個月他已經全部都忘記了。
極度淺眠加神經性不願與人深交,持續兩年之久後被家人哀求去看了心理醫生,這就是為什麼當他發現自己對班柏的興趣很大甚至產生身體反應時有些驚慌要去看孫醫生的原因,因為這三十年來從來沒有過,他不談戀愛,不交朋友,連書都是後來私教教到考大學為止。生命裡好像只需要駱家這一整的家人就好。
金演會覺得他斯文除開他的外在氣質,更多的是因為他不怎麼跟他說話,即使他是他姐夫,好吧,前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