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一樣的一塊東西,被自己駭得雞皮疙瘩跳著來,手停那不敢動了。
駱彥秋在感覺到兔耳朵動了就醒了,他淺眠。然後等兔耳朵把手伸進他大腿處的袍子縫就開始全身僵硬了,僵硬著感受著放在肚子上就不動了的,兔耳朵的手,不知所措。
班柏這邊是被嚇到了,駱彥秋這邊是被尷尬的,然後……他們維持這個姿勢五分鐘那麼久,全身發熱,兩人同時分開,一個一邊跳下床,班柏因為眼睛睜不開直接被什麼勾得摔趴在船艙甲板上,肉摔光板上“啪”得一聲。駱彥秋幸災樂禍地勾著脖子看床另一邊的班柏,然後……好白的屁股,好瘦的腰,臉不自覺得紅著,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不錯眼珠地看著果身的班柏。
包著班柏的那毛毯就是把班柏勾地上的元兇啊,你不保護他就算了,你還陷害他啊……
駱彥秋自己沒有意識到純情如他三十年沒看過av;gv;lv各種v的他□有了些微的反應,手一擋一擋浴袍下面那個地方耳朵都紅了,默唸這個星期他或許該乖乖地去孫醫生那裡報到了。不好意思得撇開眼睛:“喂,兔子你還好吧?”
班柏把臉扭一邊,右眼的眼淚滑過鼻樑流進左眼,最後流進頭髮的真心是寬麵條眼淚:“你才兔子……嗚嗚,疼死我了。”
班柏不幸摔下去的時候磕著左邊的蛋了,疼得收緊屁股趴在那流眼淚。
駱彥秋走過來要把他拎起來,班柏哎哎叫著:“別,別動,等我緩緩……”睜開被眼淚衝開那些不明分泌物的眼睛,無辜得看蹲在身邊的駱彥秋。駱彥秋很囧地看著對著他流眼淚的兔耳朵,看著他眼睛上糊了一層白色的東西,有些慌,趕緊去弄了條還滴水的熱毛巾給他輕輕擦去:“喂,小兔子看得清了嗎?”
班柏:“你幹嘛?燙……”
駱彥秋:“你的眼睛怎麼了?你是在看我嗎?還是在看
我的身後?”還在班柏眼前揮了揮手。
班柏:“……”,怒視駱彥秋背後:“我當然看的是你,不然你身後有鬼啊?”
駱彥秋又手癢揮了揮:“完了,兔子你完了,你目光不正,今天抽筋翻白眼翻大發了。”
班柏的那陣蛋疼剛過去,聽見駱彥秋一說又感覺那顆左蛋抽了一下,隱隱作痛,爬起來突突突跑去浴室照鏡子,離遠就直瞅鏡子裡的自己,心裡小安心了一下,這不挺正的,跑近了一看,擦,眼珠子都斜了,已經不流淚的眼睛頓時淚如雨下。
每個人都是臭美的,班柏也不例外,鬥雞眼多難看啊,傷心的在那哭,嘴裡唸叨:“完了,這回連小胖妹都不會要我了……”駱彥秋看他半天不出來,拎著毛毯進去一看,這人光著身子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哭得很小聲,看那表情天塌了似的。沒繃住,直視鏡子裡斜視的人安慰了一句:“可能還有救……”
駱彥秋不懂這些,他自己和班柏一樣以為好不了了,結果那兔耳朵不看鏡子裡的自己了,雙手捂著臉哭,哭著哭著還一抖一抖的,冷了。
駱彥秋又如法炮製給他一包,推出來:“回去叫我姐你阿姨給你看看,你這肯定是小問題。”駱梓是外科,不是眼科好嗎。
班柏把手拿下來:“叔叔真的嗎?”
駱彥秋臨到頭了真聽他叫自己叔叔又不樂意了:“我也就比你大個十歲,叫哥就成。”
班柏又要哭,誰管你哥叫爸都行,大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吧,你說……”聲音都啞了。
駱彥秋把人塞被子裡:“當然了,哥哥怎麼會騙你呢。”
班柏擦擦留到脖子裡的眼淚:“那就好那就好。”
看他那可憐樣,駱彥秋有些不落忍,自覺地去給他洗衣服了,他船上可沒這幫孩子能穿的衣服,幾個還得穿落水的衣服,好在船上什麼裝置都有,用洗衣機轉轉烘乾也能湊合。
久思這邊,把人弄暖和了,久思把他輕輕擺成趴睡的姿勢放到一邊,然後穿了身浴袍去給亦微洗內褲去了,搓著搓著腦子裡飄過亦微抹了厚厚一層藥膏的紅屁股,今天就算返航也不靠譜了,更何況駱聞閱直接就是往前開的,所以……這褲子還是要穿的。洗好放進去烘乾,久思去了趟主臥管駱彥秋要了條內褲。
駱彥秋:“怎麼?”玩味得看駱久思。
駱久思沒理他,拿了條白色的新內褲就走了。亦微那屁股,他自己的小內褲肯定不能穿,問駱彥秋拿條新的,肯定大很多,如
果不是因為天冷,讓亦微直接光腚穿條棉褲也就是了,可是……哎,也怪駱彥秋這船他自己是常住,他們這幫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