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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是馬雲他們找遍網站所有的訊息也沒有找到這條買賣資訊。馬雲回憶道:“按說這也不可能。根據以前的經驗,我們知道網際網路最大的問題在於可信度,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立下規矩,所有在阿里巴巴上釋出的資訊都經過人工編輯,這個規矩從免費會員時代一直堅持到現在,因此我相信這樣的資訊是不可能存在的。不過像《商業週刊》這樣的雜誌一報道還是把我們嚇了一跳,因為它很少亂講話。”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AK…47的負面報道盡管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阿里巴巴,但是它帶來了更多國際記者紛至沓來的腳步,伴隨這些腳步而來的當然還有國外的投資者們。

寧願失之交臂,不食“嗟來之食”

寧願失之交臂,不食“嗟來之食”

面對紛至沓來的風險投資者,儘管馬雲很缺錢,卻也並不看重風險投資者們囊中的鈔票。根據財經作家鄭作時先生對時任阿里巴巴副總裁的彭蕾的採訪筆錄,便可窺見一斑。

1999年7月的一天,馬雲在湖畔花園那個房子的客廳裡接了個電話,然後看了看正在公司的人,對彭蕾說:“你和我一起出去一趟好嗎?”

於是他們就一起走了。到了外面彭蕾才知道,馬雲和她是要去見投資人。但是她和馬雲一樣沒什麼準備,她帶了一個普通的本子,馬雲乾脆什麼都沒帶就過去了。

彭蕾已經不記得那個公司叫什麼名字了,只記得要見的是從上海過來的那個投資公司上海辦事處的經理。當時過來的一共有3個人,住在杭州的世貿飯店。他們已經到過湖畔花園阿里巴巴的地方,瞭解了阿里巴巴在做什麼,也回去做了彙報。這些投資人手裡是有許可權的,在得到老闆的同意後,他們可以在自己的許可權範圍內決定是否投資以及投資多少,因此馬雲和他們的談判是實質性的,如果談妥,資金就可以划過來。

因為雙方都已經實質性地瞭解對方,所以雖然是上百萬美元的談判,但看起來並沒有一個談判的樣子。場地就在投資經理們住的房間裡(普通的標準間而已)。5個人,彭蕾和對方的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馬雲坐在一張床上,不過他總是喜歡走來走去,幾乎也沒怎麼好好坐下過,他們中的另兩位一個坐在另一張床上,一個坐在寫字桌前面的凳子上,就這麼進行了整個談判過程。

例行的寒暄過後,談判很快進入了實質性的問題。投資經理們出了一個價,因為對他們來說投資金額是有許可權限定的,所以所謂的價錢就是這個金額佔阿里巴巴多少股份。他們表示如果馬雲同意的話,他們可以馬上做決定。可是馬雲看來不滿意股份比例,他強調阿里巴巴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東西。言下之意很明確,投資經理們出的錢佔不到那個股份比例。談判進行到這裡就有點僵了。於是馬雲提議停一下,對投資經理們說:“我們要出去走走。”

馬雲和彭蕾下了世貿飯店的電梯,走到就在邊上的曙光路上。一開始馬雲默不作聲,過了很久他突然問了一句話:“你覺得怎麼樣?”“我知道他的這句問話並不是真正諮詢我的意見,因為他在這種事情上是非常有主意的,這時候的問話只不過想緩和一下兩個人默默走路的氣氛罷了。但我在那時候是管錢的,我清楚地知道阿里巴巴已經沒錢了,特別想他讓步把錢拿進來。所以就說:‘馬雲,公司賬上沒錢了。’”彭蕾回憶說。

馬雲不吭聲,又走了一段,說:“好了,我們回去吧。”到了飯店的房間裡,馬雲告訴對方說:“我們認為阿里巴巴的總價值是我們所認為的那個,你們的看法與我們差距太大,所以我們看來無法合作。”就這樣結束了這次談判。彭蕾還記得談判結束後她隨馬雲下電梯還是和對方的一個人一起下來的。在電梯裡那個人還特別遺憾地對他們說:“你們錯過了一個機會。”

一個名不經傳的阿里巴巴,何以對風險投資如此挑剔?馬雲解釋道:他希望阿里巴巴的第一筆風險投資除了帶來錢以外,還能帶來更多的非資金要素,例如進一步的風險投資和其他的海外資源。為此馬雲總共拒絕過38家投資商。

看來,馬雲對阿里巴巴的要求、對風險投資的要求都是一樣的嚴格。這正如他做人的秉性:但求最好。創業初期的苛刻並非一件壞事,它有助於形成一種意識、一種文化,這也是阿里巴巴發展壯大之後馬雲一直十分看重的一種企業文化價值觀。

峰迴路轉:來自高盛的“天使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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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火熱的中國網際網路,吸引了許多國際風險投資機構的注意。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