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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文名木然。”說完望向白衣公子,又道:“這是我家蕭公子,敢問公子高名?”

那白衣公子聽中年文士引見自己,便道:“在下蕭落。”說完不再言語。

青衫少年向蕭落和文木然又拱手禮過,道:“原來是蕭公子、文先生,在下見過了,小弟牧天。”

文先生笑道:“你我有緣,在這酒店相識。文某託大,稱你一聲小兄弟如何?”

牧天笑道:“先生抬愛,小弟如何不從,先生請!”說罷,一舉杯,二人同飲而盡,那蕭落卻又咳嗽了數聲。

文木然原本有些勞乏,此刻精神為之一振,牧天也有些憂心之事,也暫且放下。二人言語投機,相飲甚歡,大有相識恨晚之感。

只不過蕭落卻不搭話,時而咳嗽,牧天停住酒杯,道:“文先生,不知蕭公子是否有些痼疾,為何不及早醫治?”

文先生一聽,苦笑道:“不瞞小兄弟,我家公子的病乃是胎帶而來,先天而成,看過不少名醫都不見效。此次出行也是為了尋醫治病,據說西方黑水有位名醫,故此前去尋訪。只是不知這次可否找到醫治的法子。”

牧天聽他說西方黑水,不由心中一動,可是並未表現出來。文木然說罷,一指眼前的‘苦海龍魚’,道:“不說這個,來,嚐嚐這苦海龍魚。”

牧天夾了一口龍魚,口感細膩,入口即溶,可是口中卻苦澀難當,如吃黃連,但一入喉腹卻覺一股清新之氣充滿身心,說不出的快意。

這苦感不由勾起了牧天的心事,牧天微一皺眉,文木然以為是苦海龍魚所至,不由笑道:“苦吧?”

牧天嘆了口氣,道:“不苦。這苦海龍魚像極了一種酒。酒苦在口,生苦在心。這苦後才知甘味,這苦海龍魚的確是神州美味。”

文木然聽了此語,突然神色一變。

第十二章 牧天少年之中途易路

聽了牧天的話,文木然眼中突地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問道:“小兄弟的話頗有深意。只是不知哪裡有和龍魚一樣的美酒,小兄弟可是真的品嚐過?”

牧天道:“千里外的西北邊遠小城,小弟六年前卻是親口喝過,只是不知現在是否還有?”

文木然眼中神色不定,又道:“不知那釀酒的是何等人物?”

牧天一笑道:“是個坡腳駝背的老丈。”

文木然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心有所思。牧天一見道:“先生可是認的那老丈?”

文木然搖頭道:“不,我只是想一個老丈能釀出如苦海龍魚般的佳釀著實不易呀!”

牧天道:“是呀,那老丈心地慈善,當年小弟頗受他恩惠,至今尚未報答”。

文木然聽牧天頗有傷感之意,不由問道:“兄弟似乎有什麼心事,不妨說說。也許我們能幫的上忙。”

牧天笑道:“多謝先生關心。小弟這次來北國其實是為了找人。”

文木然“哦”了一聲,牧天又道:“小弟原是北國東部人,因戰亂父母雙亡,流徙北國,六年前小弟和妹妹在那邊遠小城失散,所以特來相尋。”

文木然道:“不知令妹是何模樣?”

牧天苦笑道:“六年未見,小弟實在說不出她會是何等模樣,只是她的眼睛曾有些奇處,卻需我見到她本人方可辨別。”

文木然嘆道:“看來這唯有兄弟自己找了。”

牧天道:“先生好意小弟心領了。”

二人又痛飲了數杯,頗為開懷。

牧天舉杯道:“蕭公子,文先生,小弟尋妹心切,還要趕路。兄弟敬二位一杯,這就告辭。”

文木然頗有不捨之意,但知道牧天確有要事,不便挽留,於是也滿飲一杯。蕭落以茶代酒,也不失禮數。

文木然從腰間解下一物,道:“牧天兄弟,你我一見如故,相聚匆匆,不知何日可見。這個物事贈予兄弟,如果在北國有什麼危機之事,或許能派的上用場。”

牧天一看文木然手中乃是一個白玉小龍,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繫著一個紅色絲穗,一看便不是凡品。

牧天忙推辭道:“先生厚愛,可小弟怎能收此重禮?”

文木然灑然一笑,道:“小兄弟一直爽快,怎的又如此忸怩。一個小物件,你收下便是,要不就看不起老哥哥了。”

牧天聽文木然這麼一說,不好再拒,便接過那白玉小龍系在腰間,然後起身道:“那麼小弟先行,咱們後會有期。”

文木然執意要送他到店外,與牧天拱手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