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
“很痛?”
空出的手抓住他的頭髮,在很久以後會被稱為暴君的老人看著他。
蘇允明意識到自己應該堅強,應該拒絕。
可真的能拒絕嗎?
此刻,最本能的痛在蔓延,被挾制的雙腿開啟著,他甚至嗅到了血的腥味。
──他不曾畏懼鮮血,卻沒有想過這樣的流血,纖細的驕傲甚至有流淚的慾望。
可惜淚水已經沒有機會流下。
暴力的手抓住他的臉,指甲掐得臉頰生痛。
“把他的嘴巴捂住,我不想聽見他乏味的叫喊!”
“是的!陛下!”
機械般的音符,隨之是無情的背叛。
和軍人不同,蘇允明的心和身體都是脆弱的,但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體竟是如此的脆弱,白翼這個只知道順從君主的蠢家夥,可是他的臂力卻真的能奪走自己的行動力!他的行為也真正的碎了蘇允明的心。
“……白翼,你真得那麼喜歡我嗎?還是隻因為我的教徒們的血和我的身體能給你帶來你夢寐以求的權位?”
這是最後一次的詢問,也是最痛苦的請求。
紫色的眼睛流下寒冷的淚水,彷彿要將一切都凍結的寒冷。
“……”
沈默,以及下體傳來的痛,加倍的暴力蹂躪著下面,他再一次仰望白翼,黑色的眼睛深處是他未曾見過的陌生。
夢,碎了,冰冷鋪天蓋地襲來。
03 潮溼的身體
夢,碎了,冰冷鋪天蓋地襲來。
本就只是用矜持堅持的驕傲破裂了,不堪忍受暴力的脅迫的他跪下了,以愛情的名義而存在的眼淚湧出,他深慟地哭泣著,眼淚失去了控制,無數不知名的哀傷湧入思考,將他的心溼透。
(“……為何傷害我……為何不能愛我……為何……為何所有的人都死了……我……”)
在心的最深處,有一股寒冷慢慢的流浪,糾纏著心,也糾纏著身體,他的身體從心臟開始發冷,無比的寒冷,思念的力量以及飢渴於等待的絕望都是寒冷的一部分,他的痛苦如此深刻,甚至不能再停止!
(“……白翼……白翼……我……我……為什麼……白翼……我……我想念你……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我也只有你,只有你……喜歡著你……白翼……”)
那名字是一種咒語,只要念一次,心中的悲痛也會更深一份,無數的哀痛都在心尖糾纏,酸楚宛如邪惡的鎖鏈,更是醜陋的毒蛇,把他的心臟抓緊。
心,快要停止跳動了。
但,另一股力量強迫他醒來,是痛,是刺骨的痛,是彷彿要將身體生生撕裂的痛,火熱的肉刃切入身體的殘酷之痛。
於是清醒了。
(“啊──”)
即使被白翼的手捂住口,他還是發出了驚叫。
無法容忍暴力的嵌入,不曾容納過異物的花徑被男形強制撐開,每一個動作都會帶來身體接近撕裂的痛,入口處漸漸不再生硬,名為鮮血的液體潤滑著,讓蒼帝的進入漸漸有了流暢。
蘇允明閉上眼睛,他不想面對現實,比捂住嘴的手更寒冷的是白翼的心,彷彿要將自己冰凍的寒冷,比刺入體內的暴力更痛苦的是白翼在心口刻上的傷,本以為會癒合卻再一次生生撕裂,撒上了鹽巴。
眼前只有血紅一片,堅持信仰的教徒們倒在他的腳下,他們很多都只是婦人孩子,火燒了整個鎮子,到處是作嘔的焦味,鮮紅,血紅,還有白翼冰冷的眼神……
他知道痛苦會逐漸轉化為麻木,他知道身體最終會與欺辱的肉刃達成某種,唯獨心頭的傷,被刀剜割的傷痕,永不停止的流血……還有血海深處伸出的手,無數的手,沾滿血的手,以及……婦孺的哭喊聲……永不停止!
……我祝你順利成為蒼帝腳下的一條走狗!白翼,你會為你此刻的決定付出代價的!
無力的憎恨,源於愛,還是深深的恨,深淵的心,不能拯救的浸入絕望,麻木中,他失去了意識……
征服了年輕的肉體的事實讓蒼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即使蘇允明已經昏厥,狹窄嬌嫩的蜜處依舊包容著男人粗壯火熱的陽物,抽送的時候,快感波湧,是高潮將近。
他滿意地抓緊蘇允明的腿,將白濁之液洩在後庭,但是還未抽出,下體竟再一次有了火熱之感。
年輕真好。
他愉悅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