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是,手指的攻擊沒有結束,指腹壓在眼球上,隔著眼皮的壓力,彷彿要將眼球從眼眶中擠出來的痛。
蘇允明皺起了眉。
蒼帝的嘴唇劃過他的耳廓,情香勃發著慾望。
“蘇允明,你不過是我的天下的一個奴才,居然妄想指責我的過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什麼都不是,卑賤的奴才!”
殘忍的手指帶著尖銳劃破了臉頰,他陰冷的眼睛暗示著白翼。
白翼的手抓得更緊了。
可即使做到這一步也沒有等到蒼帝想要的結果,他貪婪地看著蘇允明,想看見他的眼睛流出一絲慌亂。
什麼都沒有,他能看見的無非是鄙視和冷漠。
若是侵犯了這個身體,他的眼睛是不是會其他的神情。
病態,讓他發自內心的愉快。
蘇允明還年輕,即使目光冷漠,肉體也是年輕的肉體,是年過五旬的蒼帝無法不喜歡的青春身體,他看著蘇允明傲慢冰冷的神情,手指捏起了下巴。
還沒有經歷風霜的臉龐,柔軟得激勵著暴力的本能,吮吸著他青春的氣息,蒼帝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真的老了,而他還年輕,他的面容不能說是傾國絕色,卻能輕易地激發施虐的慾望。他是自己不能駕馭的力量,是讓戎馬半生的蒼帝再一次有了征服欲的藥。
他是一味藥,一味讓蒼帝再一次享受青春和激情的藥。
他的眼睛睜開了,湊近看,居然發現他的眼睛不是尋常的黑褐色,黑褐色深處,有淡淡的紫,不過意尼教本就是西域傳來的邪教,教中不乏金髮碧眼的西域人,蘇允明是西域人與中原人的混血後代,倒也不奇怪。
只是這一刻,湊得太近了,竟發現黑色深處閃爍著濃紫的眼睛,迷住了見多珍寶的蒼帝。
紫色,夢一般的顏色,象徵著淫慾和奢華的紫色,當它被屈辱和痛苦糾纏的時候,是否依舊驕傲?
他鬆開了對下巴的控制,很久都沒有感受到的勃動在下體點燃,青春回來了,他的喘息也帶著情慾的炙熱。
他看了眼白翼,只是一個眼神,甘為走狗的白翼便順從蒼帝的心意,將蘇允明的雙腿掰開,露出了嬌羞的裡面。
那裡還是青澀的堅硬──意尼教不禁情愛,但是教主候選人卻必須自小禁慾斷愛,生活得聖人一般。
手指帶著邪惡撫摸著下體,青澀的粉色,不曾被任何人使用的部位,帶著初次被男人注視的敏感,暴露在空氣中。
手指拂過的時候,異常緊張,本能在顫抖,那個部位被手指夾雜的寒意傷痛著,顫抖著。
“看樣子你真的還是個什麼都不懂得處子,這裡很緊,一點用過的痕跡也沒有。”
“……你!”
憤怒!
但是──毫無價值。
在意尼教的江南總部被屠盡的此刻,在淪為階下囚的此刻,他的抗爭只能給眼前的男人的飯後消遣新增更多的樂趣。
毫無價值。
鬍鬚扎痛他的臉龐,老人的氣味充斥鼻翼,他突然有了慌亂。
是對未來的不安,還是對背叛的怨恨?
他也不知道,他只確定一點:暴力主宰世界的時候,他的一切努力都將因為暴力得到認可,也將因為失去力量最終被否定。
可是,他不能接受這種侮辱!
雙手被綁住,不能動彈的身體因為白翼對眼前的男人近乎諂媚的忠誠,變成了一種絕望的痛苦。
曾經深深信任的人,將他的腿拉開,陌生如石塊的臉貼著他的臉龐,他閉上眼,他不想看白翼的臉,於是,感受到的只有白翼的冰冷。
下面傳來了痛,近乎麻木的痛。
指甲鉗進嫩肉中,本就苦苦忍受著臀部的疼痛的蘇允明再一次皺起了眉。
他確實還不曾理解性的美好,恪守教規的身體是堅硬的果實,不曾被任何力量玷汙。
可只是一粒手指的進入顯然不能滿足邪惡的慾望,更有一粒手指帶著粗糙的金屬物進入,內壁由此生出麻辣的痛,金屬的花紋刮傷了嬌嫩的媚處,不自覺的痙攣著,雙腿也有了明顯的顫抖。
白翼的手抓得更緊了。
他緊緊抓住蘇允明的大腿,強迫他的下面接受蒼帝的手指。
“……啊……”
齒縫露出呻吟。
他能感受到痛苦的升騰,陌生的屈辱與不知何時會結束的拷問,雖然對即將繼續的事情並不理解,但是他知道,手指的進入絕對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