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用如此酣暢的感受了,男人的小穴,沒有女人的嬌柔潮溼,卻更加的刺激他的感受,抽弄的同時,他回想著史書上對斷袖之好的批駁記錄,不由地生出怒火:這些迂腐無知的書生,從未體會過後庭的歡樂,居然也敢批評!
這樣幾次三番,翻弄的快感讓蒼帝身心滿足,真想罷了早朝徹夜交歡,但他畢竟是君主,怎麼能在臣子面前做出如此荒淫無道的事情?於是鬆開了蘇允明,七竅玲瓏的秦公公立刻送上絲帕,服侍蒼帝擦拭的同時也示意白翼退下。
白翼面帶難色地看了眼軟在地上的蘇允明,顯然是希望皇上將這人賞賜與他,可蒼帝不說話,他也不敢開口,於是什麼都沒說,默默地退了下去。
看著他悵然若失的身影,蒼帝冷哼一聲。
蒼帝在位的第二十九年,白家次子翼誅滅江南邪教有功,封為兵部侍郎,從此平步青雲。而從江南帶來的邪教黨魁,則是遊街三日後處斬。
然而,這一件舉國歡慶的喜事,最終卻成了蒼帝的帝王生涯的轉折點。
史書記載,自滅了意尼教後,蒼帝沈湎於方士的煉丹採補之術,廣選天下相貌姿麗的童男童女充斥後宮,取少男的初精與少女的初睽為煉丹之用。然而野史卻稱,蒼帝所愛的不是長生不老之藥,而是童子的嬌嫩身體。更有淫書密載,蒼帝末年,後宮渲淫無度,蒼帝常設夜宴,酒池肉林之餘,童男處女數十人裸身於御前交合,而蒼帝自己,更是醉生夢死,後宮之中男女裸身已是尋常,御花園更是君王飲酒,笑觀淫娃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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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成第一次見到蘇允明的時候,對他並沒有好感。
前夜下了一夜的雪,冰雪素裹自然妖嬈,可惜天氣太冷,早晨進宮給父皇請安的時候,蕭天成身裹裘皮依舊抵不住絲絲寒意。
蒼帝喜歡雪的無暇,自然寢殿前的雪也是分外的豐厚,蕭天成與五皇弟蕭天瑞說笑著走到殿前,等候秦公公通傳時,無意間發現這冷清之中,卻有一抹異色。
是一個人。
一個只穿了白色單衣的男人,跪在雪地裡。
他垂著頭,看不清面容,只是肩上積了厚厚一層雪,如墨的黑髮也是雪花點點,風吹過,吹起瓊瑤,卻也更顯得他的形容憔悴身形消瘦了。
蕭天成皺了眉,這人一身冷清,想必是朝中哪位重臣的子侄,勸解皇上不成,竟整夜地跪在雪地裡,希望能夠讓父皇動一絲憐憫。
只是這冰天雪地,穿著裘皮還感受到寒冷,這青年只著單衣跪了半夜,可真是不要命了。
蕭天成頓時起了憐惜之心,他脫下裘皮,示意小秋子將裘衣送予那人穿上,又低聲問道:“天瑞,這人是誰家的,性子倒也剛烈,你記下來,此人可堪重用。”
蕭天瑞看了眼跪在雪地裡的人,卻是想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重合的身影,他的密探監管百官,對朝中重臣家眷的情況也是一清二楚,可是眼前的人確實陌生,不免心生疑竇。
“皇兄,我沒見過這人。”
“是嗎?你也沒見過?那倒是怪了。難不成他是本王某位弟弟的謀臣?”
蕭天成知道父皇雖然立了自己做太子,但是下面還有十餘個皇弟,難保哪一天皇弟策動父皇廢長立幼。
其中最讓他不放心的就是七皇弟蕭宇。
他是蒼帝最寵愛的玉妃所生,玉妃風華絕代,又紅顏薄命,自然在皇帝心中地位非常,而七皇子蕭宇也承繼了母親的風姿,去年賞花宴上,月上中天,他白衣碧簫,殷殷一曲,不知多少男人從此斷了袖,連帶京城的小官館也流行了數月的白衣清簫。
蕭宇雖然不曾明確表示他對皇位的覬覦,可滿了十五還沒有封王建府,已經讓太子嗅到了異樣的味道:父皇真的有心讓七弟取代自己的位置嗎?
這時小秋子已然返回,手中還是握著裘衣,原來那人竟是拒絕了?
於是,蕭天成的心中的懷疑也更深了:看這人的身形,隱隱有七弟的風姿,他定是七弟的說客!
“太子殿下,端王殿下,皇上宣你們進去。”
諂媚地笑著,秦公公將兩人引入寢殿,殿門緩緩關上,宮門將跪在雪中的人吞沒。
蒼帝已經老了,老人對美色以及青春的貪婪都是無止盡的。隨秦公公進入的蕭天成和蕭天瑞深刻的感受到這一點。
寢宮中,只著輕紗的少年少女們跪坐在毯子上,豐美的肉體引得血氣方剛的男人下體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