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二話沒說,轉身,便急急的朝外走。
南樓和琳琅交換一個眼神,也急急的跟了出去。
前院,吳保興家的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容錦的褪,嘶聲喊道:“表小姐,您踩著老奴的屍體去吧,老奴到了地底下,也有臉跟老夫人交待,老奴盡力了,老奴攔不住啊!”
馮氏和張氏同樣跪著。
半張臉被布纏著的吳繼富更是不顧鮮血染紅了紗布,張手攔在了容錦的跟前,啞著嗓子說道:“郡主,小的是個男人,又不是個女人,臉醜臉好的有什麼關係?您聽小的一聲勸,這事就這樣算了,小的當不了管事,以後給您養馬趕車都可以的!”
22戰王中計
容錦攥緊了雙手,目光朝吳繼富那即便是綁著厚厚一層棉布,但血水仍舊染透了棉布,變成汙髒不堪的黑紫色的臉看去。
雖然不任是吳嬸還是張氏即便是吳繼富自已,都不肯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一個字,言語之間都是他們不懂事衝撞了李逸辰,才會惹惱辰王爺的意思。但容錦卻知道,難將一個人的臉砍成這樣,那絕對是存要對方命的心思。
她甚至能想像到,如果昨天自已在府裡,李逸辰是不是會一怒之下要了她的命?還是說,他本就是衝著她的命來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容錦不覺得這口惡氣她要忍。
“你讓開。”容錦抬頭對上吳繼富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輕聲說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這口氣,我忍不下!”
“郡主,”吳繼富眼見得不任他怎麼勸說,容錦都是擺出一副要找李逸辰拼命的姿態,情急之下“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郡主,小的求您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郡主這口氣暫且忍著,咱們回頭找準備了時機再出便是,何苦這個時候……”
容錦何償不明白這個道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可是,若是換成是別人,這口氣說不得她就忍了,但那個人偏偏是李逸辰,叫她怎麼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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