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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說,〃希望為您的……政府工作,為……您工作。

〃〃一個成功的政治家有很多人情債要還。

〃理查德爵士說,〃有一長串的人等著我報恩…一長串,斯莫爾伍德,非常長。

〃治安官通常兩人一隊作環島旅行,隨行的那位是法警或者保衛。

他審理一些微不足道、無須讓上級法院費心的案子。

我曾見過他們在漁輪碼頭執行公務,拿大木箱做法官的座位,用沙灘岩石壓住檔案,免得它們被風吹跑。

我可以預見,自己從聖約翰斯出發,一站一站過著流放般的生活。

我可以想象得到,在今後的歲月裡,我漂泊在紐芬蘭外獨立的小港上,起訴那些受貧窮和無聊驅使犯下小罪的人們,判他們入獄或罰他們的款,與那些將來某一天我可能需要其選票的人終身為敵。

這樣的生活就彷彿是在極其簡陋的法院度過一樣,有的只是更加糟糕,更加狹小,沒半點噱頭,也沒法庭。

我簡直成了現代的漁民將軍。

我心裡明白,斯夸爾斯想讓我從他視線中徹底消失,免得時不時看見我而尷尬。

我知道這一點,但也告訴自己,不要因此憎恨他。

如果我是他,也會這麼做。

政客們總是處處為自己著想。

不管怎樣我總要讓他知道,他賜這樣一個官銜給我我並不買賬。

同樣我設想,像所有雄心勃勃的年輕人一樣,人總要經歷被那些借他們之力獲得當選的政客們所剝削利用的階段。

我寫信感謝他,並謝絕了他的提議,告訴他我將重拾舊愛…替報刊撰稿。

他在回信中簡潔地祝我安好。

很長一段時間,一切風平浪靜。

後來我知道普勞斯成為了理查德爵士的行政助理,我發誓今生今世不再與他們中的任何一人講話。

18 六位明察秋毫的新教徒

菲爾丁的《紐芬蘭簡史》

儘管有科克倫費了好大勁才找出來的反對理由,但地方議會還是於1832年6月7日成立了。

在第一次選舉中,15個席位中有10席由新教保守派獲得,5席由天主教自由派獲得。

總督亨利·普雷斯科特爵士注意到了這個明顯的不公正現象,於是建議採取措施減少天主教徒的數量。

在眾多建議中,他提出只允許每年擁有價值10英鎊或以上財產的人才能投票。

但他的建議被殖民地政府否決了,其結果是災難性的:在第二次選舉之後,天主教徒的席位與新教徒的席位之比成了9比6。

對於紐芬蘭人來說,值得慶幸的是,也因為總督普雷斯科特的遠見,這裡還有一個非選舉的、總督任命的類似參議院的自治委員會,由6位明察秋毫的新教徒反對派組成,擁有絕對的否決權。

這個委員會把議會送來的全部提案統統退回,使政府的職能陷於停頓。

對這6位的恩情,我們真是無以回報,他們孤獨地抵禦著紐芬蘭眾多的敵人,唯一的支持者只有總督、殖民地政府、樞密院、英國議會和英國國王。

要不是因為他們,濟貧提案將在19世紀30年代得以透過,這一法案就連貧民們自己也反對,商人們也代表他們上街舉行了抗議遊行。

菲爾丁的父親(1)

我去了科納布魯克(從那裡寄錢給聖約翰斯的家),為當地一份報紙工作。

日復一日,心中痛楚漸漸消退,常識又佔了上風。

正如我先前總結,自由主義是我仕途騰達的唯一路徑,我必須埋藏自己的驕傲,盡力博取理查德爵士的歡心。

我開始與他在聖約翰斯的機構聯絡,甚至不時寫建議信給他本人。

這些信一向都有去無回。

但是,1930年他從聖約翰斯寫信給我,讓我立即去見他。

我坐上火車,穿越整個島嶼直奔他家。

到他家時,坎特韋爾給了我一小筆錢,讓我去新高爾街上的布朗斯達爾旅館藏身,等待通知。

我知道,理查德爵士很快要在路易斯港召集一次補缺選舉。

我期待他能看在上次沒好好報答我而心中有愧的分上,這次能給我自由黨提名。

我在布朗斯達爾旅館裡痛苦躑躅了三個禮拜,以為理查德爵士早已將我忘卻。

最後,終於接到他的電話。

他還沒說話,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