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失,能認識你們這幫朋友,我先乾為敬。”他一飲而盡,豪爽的把杯口朝下。
我們都歡喜的把自己酒杯酌滿,不約而同的喝下。大概聶辰也放下了戒備和生疏,聽我們天南地北的暢所欲言。他總是和適宜的贊同我們的話。
顧不上吃東西,我們從我記得有一次,還有一次中找尋樂趣,誇誇其談。我們從高中聊到大學,那陣玩筆仙,遇見的極品老師。從工作聊到生活,第一次面試,第一次做飯。甚至從UFO聊到外太空,假如被外星人綁架,假如可以穿越。最後不知道是為我們的故事心醉了,還是徹底喝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關係似夢一樣
“記住她原本的樣子,就是我能送給我們彼此最佳的禮物。”這是《巴別塔之犬》的最後一句話。為這句話感動了好久,也記住了好久。而事與願違的是我已不認為他還是原本的樣子,無論他還有沒有那時的心境寫出本子上的話。但我依然用自己的真心和忠貞起誓,若我曾經違背了初心而傷害過任何人,那麼我永遠也不會等到那一天,我們註定在一起的時刻。
正如這種背道而馳的轉折隨時也會投射在生活中一樣,本來你還沉醉於歡天喜地,頃刻之間就讓人呼天搶地。
蕭言睜著通紅的雙眼,重重的揮出一拳打在聶辰臉上,“你TM,真混蛋!你傷人還真有本事一次二次!”儘管他避之不及,鼻血淌了出來,滴在他胸前的襯衣上,好像也不打算反抗。只是用袖子抹了下鼻子,然後任由接踵而來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捶在自己的胸口上,身上,也沒有伸出手來護住自己。我揉揉自己的眼睛,搞不清楚眼前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但我卻叫得出他們的名字。
大概所有帶有侵略xing的暴力,都會以得不到回應而告終。蕭言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我不知道雨嫣現在對你算什麼,你要真想對她好,就不要丟下她一個人。”蕭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由怒吼變成了喃喃自語,懇求也好,憐惜也罷。他是我們中說話最有邏輯的一個,因為我們舌頭打結連一個字也說不圓。聶辰頹然的弓著背坐在椅子上,緊閉雙眼,嘴唇破了皮,血已經凝固了。
我和若亞蹲坐著背靠牆壁,歪歪斜斜,我的頭靠在她的膝蓋上。忘了我們喝了一箱,兩箱還是三箱啤酒。眼前發生的一切就像在放一場電影,觀眾能做的就是把這場戲至始至終的看完,包括開頭的動畫和片尾的彩蛋。無論劇情如何跌宕起伏也與我們無關。哪怕是3D,那塊石頭看似在向你砸來,卻永遠不會傷你一分一毫。但這個場景就像放進嘴裡的爆米花和灌進喉嚨的可樂一樣,異常真實。
直到蕭言從地上撿起酒瓶,走到我面前指著我說:“你怎麼這麼傻?你重要的那幾年他都在哪裡啊?你媽離開的那一年,你高考的時候,你爺爺病重的冬天,還有搬家時你三步一回頭。”我再一次肯定面前的蕭言說話很有條理,反光的瓶底也確實沒有傷我半分。我把昏沉沉的頭抬起來,順勢若亞的頭重重的搭在我肩上。我咯咯的笑了起來,笑他憑什麼說我傻,現在好好的不就行了,幹嘛提以前啊?我眼前這個人恐怕醉了。
“我沒醉!他如果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到我身邊來,我會保護你。”蕭言指著聶辰,扯破嗓門對我喊。只有喝醉的人才總說自己沒醉。
若亞突然抬起頭,也咯咯笑起來。我們一起坐在地上笑得呲牙咧嘴,笑著笑著,眼淚就像珍珠一樣一串一串的滴下來,就是止不住。我把頭深深埋進兩腿間。好長一陣腦子就像糨糊,喉嚨哽著淚水,像溺水一樣嗆得不能呼吸。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又哭又笑。
我不用抬頭也能感覺,若亞從我旁邊站了起來。砰的一聲砸破了一個啤酒瓶,我微震,聽見有人匆忙的跑過來,聶辰終於出聲說沒什麼事,不小心掉地上了。好像那些人才走開。
若亞顫抖的聲音:“今天是告白日嗎?如果戀人都是朋友變來的,我為什麼不能等?”
我猛然抬頭,模糊的意志清醒了一半。晶瑩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和暗黑色的點點血漬,昏黃的吊頂燈都特別刺眼。充斥一氧化碳的包間裡,悶得我透不過氣來,噁心,嘔吐隨時可能發作。
“我不想你跟我一樣!”蕭言舉起手裡的半瓶酒,往自己嘴裡灌,嗆得眼淚流出來,又不停咳嗽,垂著頭,一揮手,“都散了吧!”說完趔趄的朝門口走去,沒了人影。
我被聶辰半托半抱的靠在他懷中,打了個寒顫。
我飄忽的看著他,看了很久才認出來:“聶辰。”沒等他回答,我如夢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