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委屈了自己,你說對不對?”她講了一大啪啦啪啦的道理,我也應該附和下不是,不然多尷尬,太對不起這一番苦口婆心。
醫生一下來了勁:“對,沒錯,小姑娘悟性好!”蕭言在一旁差點笑出來,突然鎮定,又信心滿滿道:“醫生,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拿過桌上的藥方,專門跟醫生道了聲感謝。走出房間的時候我回頭看見她望向我們倆的眼神尤其複雜。沒準是等我們離開,就去找隔壁的小護士講婚外情這種違背社會倫理,打破社會和諧的家庭論題,是婚姻中的定時炸彈也是罪大惡極之類的大道理吧。
我和蕭言一直憋著進了電梯,才捧腹大笑。
我打趣道:“你說那個醫生會不會後悔?”
他說:“後悔什麼?”
我說:“好不容易解決了家庭暴力,又促使一樁婚外情?”
然後我們又笑得前仰後翻。
取了藥,從醫院出來,得知若亞已經回家。蕭言送我過去之後,就離開了。剛進門,若亞就激憤的說我怎麼跟聶辰出去了一天回來就搞成這樣了。我岔開話題,跟她講先前在醫院發生的爆笑經歷。說這個瞎掰的功夫,絕對是若亞師傅的真傳,還在心中暗暗給她點贊。她樂不可支的同時特別得意,後來也忘了跟我深究怎麼搞成這樣的話題。
期間給爺爺打電話說等再過兩天忙完了就回去陪他。他笑說‘退休’和‘寂寞’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的詞語,讓我放心,安心工作。樓下的李伯伯纏著他下象棋,整天吹牛皮吹上天,卻總是他的手下敗將。我笑說,李伯伯就愛耍嘴皮子。
這幾天,在若亞家過上了逍遙清閒的生活。每天異常規律,就差去樓下跳兩段廣場舞,製造點噪音,洞察一下黃昏戀。若亞的工作也忙昏了頭,基本上我早上起來她已經走了,晚上睡下,她才回來。聶辰給我發過一次簡訊,問我還有沒有事。我說已經生龍活虎了,空了一起吃飯,叫上若亞和蕭言,就像我們高中一樣。他說好。
正如醫生說的,一個星期後,眼睛裡的血塊和臉上的淤青都差不多好了。
從若亞家出來,就碰見一個人在大門口踱來踱去,我從來沒見過他,但直覺告訴我,他就是夏果。不只是因為他提著紫羅蘭的盆栽,更重要的是電話沒撥通的失望表情。我驚訝於若亞從來沒告訴過我,夏果其實是標準的帥哥一枚。不似聶辰的溫文爾雅,也不似蕭言的宸寧之貌。若非要找個詞來形容他,接近180的個子,我想應該是氣宇不凡。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他手上提的是紫羅蘭而並非玫瑰花,讓我對這個人較之前改觀了許多。想起之前我幫若亞狠絕的掛過幾次電話,於心不忍的走過去,“你找安若亞?”
他像如夢初醒一般,雙眼閃爍的問我:“你們認識?”我點點頭。
“那麻煩你把這個幫我交給她,好嗎?。”我答應他,接過那盆紫羅蘭。
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若亞可能在工作,不方便接電話。”
“應該是吧,那拜託你了。”神情不免流露一絲失落。
“不用客氣,小事小事。”
後來開著他的卡宴離開。我站在原地,不免嘆息他的痴情得不到回應。
當天下午我就打電話給聶辰說晚上大家一起吃火鍋。若亞拍戲正好4點半收工。蕭言也如約而至。此時我們正坐在四四方方的火鍋灶臺前,不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聚會,反而更像大家懷著忐忑的情緒打起腹稿,為了新開學的自我介紹。隔著飄起的霧氣,坐我對面的蕭言率先站起來,拿著啤酒給每個人面前的杯子裡倒滿酒。
“兄弟,五年了,還不算晚。敬你,先幹了!”聶辰一點頭也跟著站起來,端起杯子與蕭言碰杯,他們一飲而盡。接著他又倒滿,端起泡沫溢位來的杯子。
“為我們的再次重逢,乾一杯。”我們全部站起來,就著酒杯清脆的響聲和不小心灑進火鍋裡的啤酒沾起來的油漬,一口氣下肚。
酒精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剛才還略顯尷尬的氣氛,突然熱絡得大家就像同胞兄妹。彷彿時空重疊,像從前一樣好的不分彼此,沒有隔閡。
“上次,上上次,我們也是在這裡,就坐這個位置,連坐的方位都沒有變過,你們說神不神奇?”我一面得意我的記憶力,一面又慶幸我們命中註定的相遇。
若亞笑說:“哈哈哈,你說的我怎麼覺得就像是昨天!”
蕭言拍桌而起:“為我們的昨天干杯!”我們又一乾而盡。
聶辰一改以往沉默寡言的性子,站起來說:“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