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問他,“若亞和蕭言呢?”
“他們都回去了。”我會意的點點頭,隨後失去了意識。
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從腹中傳來,一拱背,脖子一伸,往窗外不停乾嘔,直到淚眼汪汪也沒有吐出任何東西。有人順著撫我的背,又一次沒了記憶。
我的腦袋又痛又漲就像要炸開一樣,痛到以為我還是17歲的我,趴在聶辰背上說我不會放開,怎麼會放開。一瞬席捲而來的卻是壓在身上的重量和被挾住的兩手滾燙的駭人。老天真會跟我開玩笑,一會兒天堂一會地獄,也不問問我哪些想要,哪些不想要。
我拼命掙脫,想從這個恐怖的夢魘中醒來。當我用盡全身力氣睜開雙眼的時候,驚出了一身冷汗,頭皮直髮麻。藉著昏暗的燈光,我身體上方Chiluo的上半身,肩胛骨和鎖骨都看的一清二楚的這個人不正是聶辰。於我這種不經世事的人而言,面對眼前發生的情況,無論是心理或是身體都是一次無比大的衝擊。來得毫無徵兆,即便知道他遲早會來,依然驚慌失措,就像初潮一般。
聶辰似乎也對我的突然醒來,有些吃驚。轉瞬間扯出一抹笑意,鬆開手,俯下身含住我的唇。我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有些抗拒。得到解放的雙手撐住他的兩肩,以防他離我更近。
“不要!”我撇開頭。我瞄見一絲不掛的自己,委屈的同時又羞愧無比。
他停下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把我的雙手從他肩上拿下來壓緊在掌心。在我耳邊呢喃,帶有一種蠱惑:“不怕。”
熾熱的呼吸讓人心驚肉跳。
然後他把僅有的一絲微光關掉,一切陷入了黑暗。我惶恐不安,他身體猛然前傾,指甲硬生生的掐入面板裡。一陣貫穿身體的刺痛就像刺刀一樣鋒利,撕裂了什麼似的讓人疼痛難當。我叫出了聲,哭喊著聶辰的名字,最後變成嗚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