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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拳被揍飛啊~~可憐的小受TAT~放心~不虐你~咩嘿嘿~~咱可是親媽呢!(得意的笑)

再次求收藏求關注求虎摸兒~~~~狐狸很脆弱滴~~(蹭蹭)

☆、混亂

這下,齊貫譽才明白自己的老父親為什麼不像其他長輩,一聽見自家小輩喜歡上同性就抵死抗拒。

算算四十多歲才得到一個兒子的父親過沒幾年就要過八十大壽,若是到了這年紀還要為兒孫輩的感情問題勞心費神,還不如撒手任他們自己去攪和。

講白點這不算是開明,只能說想得比較開,但這樣就足夠他慶幸的。

「爸,現在的醫學科技相當發達,孩子的事找代理孕母就能解決,我不打算隨便找個女性假結婚,那會傷害到他。」拉了張椅子到齊克面前坐下,偏過頭仔細地想了想,齊貫譽才認真而仔細的把他對歐陽烽浩的認識一點一點地告訴說了出來。

當然難免會有些偏頗,畢竟他現在佔據著自己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位置,不過齊貫譽儘可能不讓自己說的和當初從歐陽烽浩嘴裡聽到的有太多出入。

等他把歐陽烽浩的身世跟從小成長的環境都說了一遍,再抬頭看向父親時驚愕地發現一直沒有出聲的老父親滿臉是淚,望向病床的眼裡有著發自內心的疼惜。

「混小子,你說那孩子醒來後會不會跟我嘔氣?連面都還沒見著就被我一拳打進醫院,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擔心的搓了搓手,齊克不希望因為自己的衝動害兒子失去想要牽手一生的另一半,畢竟當初本來盧雲萱是不想嫁給自己兒子的,如果當時他跟齊母兩個不勸兩個年輕人讓他們自己去攪和,就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現在好不容易想通了,不想再幹預孩子們的感情時自己卻又先做了蠢事,這下事後補償有沒有用?

齊父擔心著自己會不會又搞砸了什麼的焦急表情齊貫譽都看在眼裡,轉頭朝病床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安撫地拍拍他的肩。

「爸,烽浩是個很貼心的人,不會把這點事放在心上的。」而且幸好有你打這麼一拳延長了他養傷的時間,否則以那人的個性一定等到復健做了七七八八就會開始安排離開的事情,到時要留下人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當然,後面的那句話齊貫譽只敢放在心裡,雖然他看見歐陽烽浩受傷會心疼,但如果這樣能將人多留在身邊一陣子,那麼即使心疼他也會用盡一切手段把人給留下。

然而當他們父子倆壓低了音量談話的同時,歐陽烽浩的意識也緩緩隨著時間回籠。

當痛覺恢復時,他的第一個念頭是"傷不是快好了嗎?怎麼又痛得像又斷了一次似的?",然後緊接著才由嗅覺辨識出自己正在醫院的這個事實。

濃烈的消毒藥水味提醒了他之前發生的事,被人一拳揍飛這種一輩子不一定會遇上一次的場景卻沒想到自己居然親身體驗了一把,不得不說被揍飛的那瞬間他並沒感覺到痛,因為整個人都被突然的衝擊產生身體短暫浮空的錯覺而嚇傻了。

真正感覺到痛那還是已經停止繼續往後滑行,大腦才接收到來自背部、肚子以及左腳傳來的痛覺……等等,左腳?

「考……」本以為自己會大喊一聲然後從床上跳起來檢查左腳的狀況,可實際上歐陽烽浩發現自己連罵都沒有力氣,粗話脫口而出成了相當沒有魄力的咬字練習。

唯一慶幸的是起碼他才剛發出聲旁邊就有人聽到,而且還是個熟人,否則歐陽烽浩覺得自己肯定會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當然在這之前會先留張字條,麻煩看到的人幫忙立個碑,碑面上只需要用一號大小的字型在最角落標註底下住著的是被自己羞死的白痴,省得讓人知道自己叫什麼。

「烽浩,你醒了?」當床上的人發出細微的聲音時齊貫譽就迅速結束和父親的談話,湊到床邊試探的問。

「嗯……腳好痛……咳……」雖然昏迷的時間不算長,但因為病房裡冷氣開著的關係,歐陽烽浩還是覺得說話時喉嚨裡乾的發癢,忍不住咳了一聲。

「先喝點水,你的左腳剛癒合的斷骨處出現裂痕,醫生已經幫你打了石膏,要我轉告你如果在傷好前又因為突然變嚴重而送回醫院,乾脆把左腳切掉算了,省的你這樣折騰自己。」熟練的取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杯裝水戳好吸管放在歐陽烽浩的手裡,齊貫譽一邊調整病床上半身的角度好讓他方便喝水,一面把主治醫生看見他時說的話挑些無關緊要的轉達。

至於醫生說這次左腳因為傷未痊癒就又受到衝擊很可能留下的後遺症,他很自覺地悄悄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