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懂了,你是擔心我爹他還沒等到浪子回頭就離我們而去。”
姚樂姍突然的一個正身,板著身子看母親。
韋靈慧停止了撫摩,奇怪地回看著女兒,等她說話。
“要是我爹真不在了,咱們該怎麼辦?”
“瞧你這點出息!難道你還怕其他婆姨來奪權啊?”
韋靈慧把人拉過來,一通耳語。
“姍姍,實話告訴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娘早有防範,有安排佈置。”
“就算你爹他真的很不幸,遭遇到不測,鐵馬會也不會因此而旁落,必定在咱們母女二人的掌控之中,屬囊中之物。”
“你以為郭婭楠那小婊子真能駕馭她手下的馬刀?”
“切……做她的春秋大夢去吧!”
姚樂姍越聽嘴角越翹,直至翹無可翹,咧開。
她親熱地摟過母親,“吧”聲親了一口,啞笑道:“哎喲,我親親的孃親,你怎麼不早點告訴女兒?害得我憂慮死了!”
“這是機密,又不是口頭禪,哪能隨時掛在嘴上?”
韋靈慧接著用手指戳了一下女兒的腦門,竊竊私語教訓。
“你這丫頭有時候性子急,我怕你那張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為了顯擺給我說漏了出去,那我精心佈置的計劃還不泡湯了!”
“再說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用這些內線的,除非你爹做得過分,或者是……”
“唉,希望他平安無事。”
“唉……”
母親的擔憂也是姚樂姍的心事,母女二人一同步入了沉默。
親情是人生活在這個世上除開金錢與名利的重要依賴,就是手上沾了鮮血的人也不能例外。
金馬刀駕駛著汽車奔回鐵馬同心酒樓。
大太太的口令是:不管採取什麼手段,務必將會長的真實訊息從四太太的嘴中拔出來!
服過海外兵役的兩把金馬刀,他們分別是汪坤和寧軍海。
為了便於稱呼,也是處於對他們特長的考慮,姚樂姍和他父親姚遠山都習慣喊汪坤為彎刀,簡稱寧軍海為軍刀。
彎刀汪坤出身於武術世家,從小就隨父親習武,所以除了在軍隊學習的格殺技能之外還另有造詣。
此人身材凡凡,高度只有一米七,體重72公斤,但對於近身格鬥頗有建樹,在鐵馬會所有馬刀裡他排名第一。
汪坤生性奸猾,他對付人的時候放著深厚的底子不用,常玩缺德的陰損招數,制服你不算,還要憋死你,氣死你。因為這一特點,他被稱為彎刀,喻意暗藏鋒芒,隱晦婉轉。
軍刀寧軍海,他也是格鬥好手,在鐵馬會所有馬刀裡排名第二,緊隨彎刀之後。此人體格強壯而又性子剛猛,做起事來直來直去象藏獒一樣,放他出去容易,叫之罷手甚難。
雖然軍刀在格鬥和槍械技術上都不及彎刀,但在力量和氣魄上還勝於彎刀。
寧軍海有一米八六的身高,90公斤的體重,仗著身體的優勢,他出手一般不計後果,就算自己挨兩下也不躲閃,先搞死你再說。
他那劈斧開山的勇猛氣勢如同戰場上的軍刀——所向無敵!所以搏得了軍刀的稱謂。
汪坤和寧軍海的出身和本領決定了他們的價值。
姚遠山獲得此二人後深有感觸:他們當真是馬刀中的尖刀,也是最昂貴的馬刀,所以才用金刀來掛名。
主子如果喊——“馬刀,上!”
那麼,這條統稱的命令跟他們倆沒關係,理都懶得理,該剔牙還剔牙,該挖鼻孔還挖鼻孔,該打耳朵還打耳朵。
只有當主子喊——“金馬刀,上!”,或者是主子受到了切實的威脅,彎刀和軍刀才會凜冽出擊。
能夠在馬刀中佔據頭兩把交椅的人,按理應該獲得相對應的待遇,可是姚遠山既不給他們配槍,也不安置在南鐵馬,卻把二人送給女兒做保鏢。
這是為何?
姚遠山的用心不是一般的良苦,他是一個經過摸爬滾打才從底層社會混出來的人,豐富的慘痛經歷讓其深悟一句孟子說的古話:“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姚遠山選擇的接-班人就是姚樂姍,但如果女兒一路順風順水,必然會弱不禁風,沒有心機、***、嫉妒、仇恨。
一個思想簡單的人不但管不好鬼神齊聚的鐵馬會,或許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