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北鐵馬瘦得皮包骨頭,難覓其肉,但卻是最佳的靶子,如果不拿這種下三濫的貨色來練練手,試試手段,那簡直就是承認自己是個爛泥巴扶不上牆的窩囊廢。
“怎麼……你們對我的建議不感興趣?”
姚樂姍等了半天不見人回話,斷定自己的話口已是嚇到她們。
信心猛增!
副會長暗暗起笑,盯著某人心想:“看來這平日裡耀武揚威的三太太郭婭楠也不過是個有層硬殼的蛋而已,一旦敲開偽裝的外殼,她也就廢了。”
金明傑於冷場中攏眉破話。
“樂姍,你剛才這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頭?”
“四太太再怎麼的胡鬧也沒有動家人半根手指頭,傷了幾個下人放在誰身上都會不愉快,但也不至於因此就要取了她的命吧!”
“況且,我說會長他有事也只是憑空的胡亂猜測,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我保證在一週內答覆你們,還請大家稍安勿躁。”
“防備必須要做,但都不要急於行事,以免鑄下大錯。”
三太太郭婭楠對金明傑的話點頭稱是,她跟著便端出慣有的架子。
“姚樂姍,別怪我多嘴,你這小姑娘不諳世事,確實太沖動了些!”
“還是金老說的在理,說說氣話可以,但你真要是把四太太給做了,萬一會長他平安無事地回來,我看你怎麼交代?”
“會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即就把你這個看上去還算有頭有臉的副會長撤了都難說,到時候我看你連哭都來不及!哈哈哈……”
刺頭就是刺頭。
三太太郭婭楠素來口無禁忌,說什麼話都喜歡暗藏譏諷——“看上去還算有頭有臉”這句話明擺著就是指名道姓地告訴周圍人,姚樂姍她這副會長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
姚樂姍聽罷氣得不行,把牙磨得“嘎吱”細響。
啞巴吃黃連的人咬牙切齒地吐話道:“行,那我就拿出耐心地等上它一個星期,要是一個星期之後依然沒有關於我爹的任何訊息,我姚樂姍是不會對兇手存有絲毫憐憫之心的……我先走了!”
姚樂姍拋下話即刻就扭頭離去。
她既不想跟自己未來的對手羅嗦,同時也擔心母親的身體。
浪得虛名的副會長不乏自知之明:在眼下,她之所以還能算個人物,那也是全因為有母親在明裡暗裡千方百計地照應著,否則自己算哪根蔥?
東鐵馬的車隊調頭駛離了臨時的路邊會場。
他們此刻的目的地是醫院,一是大太太韋靈慧需要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二是順便看望一下已經送去就醫的受傷馬刀們。
孰輕孰重金明傑心中自有秤,他對剩下的兩位婆姨視如敝屣。
“走吧,都走吧,不過你們姑且好自為之,千萬別打四太太的歪主意而惹禍上身。”
“記住!她不動,你們誰也不許動。她要是來挑釁,你們暫且忍一忍,只能按兵不動,總之,一切聽候我的訊息!我會盡快給你們一個準信。”
各分會的人馬駕車盡數散去,荒野依舊恢復了它的孤獨。
[快速行駛的汽車上……]
姚樂姍於無意中偶然發現自己貼身保鏢的車不見了蹤影。
她問身邊人:“誒娘,咱們的金馬刀哪去了?上車時我還看了他們一眼,莫非是車子出故障拋了錨?”
韋靈慧見女兒拿出手機就要撥號詢問,伸手過來將手機矇住。她緩緩吐話:“是我叫他們離開的,有些事需要他們親自去處理下。”
一驚:“娘,你不會……你不會現在就要做掉楊璐吧?”
一乍:“趕緊的,趕緊把他們叫回來,我可是答應了金老頭要等上一個星期的。”
姚樂姍熟悉母親的做事手法,她不由得稍有擔心。
因為……
這兩個金馬刀是自己暗中配了手槍的境外海軍陸戰隊退役軍人,人是父親幫她挑選的,但武器是姚樂姍瞞著父親私自給的,他們的武器加上本領要想幹掉什麼人那是易如反掌。
“呵呵……看你,都急成啥樣了?”
“娘不是叫他們去端腦袋,只是叫他們兄弟倆從那個小婆娘的嘴裡套出你爹的下落來。”
“別緊張,小事一樁,哈哈哈哈……”
韋靈慧撫了撫女兒的頭髮,繼續說道:“你爹他雖然待我不好,但這只是暫時的,等他老了,玩不動了,最終能依靠的人只有咱們。所以啊……娘在等浪子回頭,他會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