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直接從裡面往外冒傻氣,身體產生的缺心眼能量夠給全國人民供暖的。”
罈子發了一堆牢騷閉上嘴才覺得不好,當著白然的面囉嗦風箏,這算哪門子事,白然笑著問怎麼不說了,看你一說這些身上都快發光了,估計也是憋屈夠嗆,罈子乾笑不答話。白然說風箏挺不錯的,罈子嗯了一聲,白然問開心吧,罈子問什麼,白然說和風箏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說一句話得想半天開心吧,罈子說不是這麼比的,白然笑,“我也就是隨便一比,對了,過幾天我就走了,抽空聚聚吧,把風箏也叫上,我挺想認識認識他。”
罈子徹底懵了,“你這麼快就要走了?”白然一臉理所當然,“是啊,不然呢,我就是回來感受一下過年氣氛,感受完了當然走了。”
罈子問你不會是因為風箏才走的吧,白然說你能不能少自戀一回,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也就那麼回事了,誰還是以前的誰呢。罈子聽了這句話就覺得這許多年長在心口的血痂終於被揭掉了,也許揭的有點狠,心疼,等再好了傷疤,是不是就真的可以忘了疼了。
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