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的血痂終於被揭掉了,也許揭的有點狠,心疼,等再好了傷疤,是不是就真的可以忘了疼了。
白然朝著罈子張開了雙臂,“魏來陸齊都抱了,就你欠我一個。”罈子伸開手臂還沒來得及抱人,白然先撲了過去,雙臂緊緊摟著罈子晃悠,滿足的說這回齊了,該非禮的都非禮到了,罈子氣結,白然又緊了緊手臂,“再借我抱會,走了就抱不到了。”
罈子聽了心裡百轉千回,回摟住白然,也把人抱得緊緊的,白然把臉埋在罈子蓬鬆的羽絨服裡,幾滴眼淚悄無聲息的融進了罈子的外套,罈子,你忘記了問我能不能留下,能不能不走,如果必須選擇,我寧願把這段故事結束在還是兩個人的時候,如若變成三個人的故事,左拉右扯精疲力竭到最後也還是有人要離開,也許走的不是我,卻總有一人會受傷兩人會難過,與其得到的與失去的都無法安寧,我情願帶著過去離開,那是最懵懂最甜澀最不怕疼的時光,那是不會退色也再尋不見的善良日子。
有沒有一段回憶
貼在心裡被珍惜
昨夜忽然不經意被勾起
那時我們太年輕
還不懂了解自己
縱然那時天空特別的晴朗和乾淨
愛情有沒有來過這裡
只留下我自己
你在世界哪一個角落
聽不見我想念你
愛情有沒有來過這裡
記憶可以證明
那時的心情其實我們都已動了心
愛情是不是來過這裡
幸福留下痕跡
那時我們不懂得珍惜
匆匆離去回不去
愛情是不是來過這裡
讓我們想起
那些心情和愛情只能在回憶裡
40
東湖公園東邊的一塊圍牆因為年久失修好多年前就塌了半邊,魏來、陸齊、罈子、白然、沈冰、孟凡躍聚在一起圍觀,沈冰說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修好,孟凡躍點頭,“是啊是啊。”說著幾個人左顧右盼,瞧瞧地處偏僻確實沒什麼路人經過,魏來、陸齊接連跳牆而入,白然躍躍欲試的準備跟進,被罈子、沈冰、孟凡躍奮力拖住,魏來從牆裡面伸個腦袋出來,“我們可不愛看你重播倒掛牆頭,自己正門買票去。”
白然正立在牆邊猶豫著爬還是不爬風箏一路蹣跚的跑來了,見了幾個人也不打招呼先蹲在地上喘大氣,魏來在牆裡面喊二呆你遲到了,風箏要張嘴被罈子捂住了,“閉嘴,遲到的人沒資格說話。”風箏張牙舞爪,罈子就是不撒手,直到風箏點頭答應好好爬牆不廢話才鬆了手,白然站在牆邊朝風箏招手,“你先爬。”
風箏衝著白然笑,又指自己嘴巴表示不能說話,白然問憑什麼不讓你說你就不說,風箏想想也是,深吸一口氣開口,“東湖公園前年就免費開放了你們爬牆幹什麼?”
牆裡的牆外的都愣了互相看,沈冰問孟凡躍你知道麼,孟凡躍說我多少年沒來過了,倆人又看白然,白然搖頭,“你們別看我,這事國際新聞臺不報。”沈冰問風箏真免費了?風箏信誓旦旦的點頭,孟凡躍說走嘍走正門去,誰爬牆誰傻子,白然幾個志得意滿的往正門走,留下魏來和陸齊從牆裡往外巴望,裡面地勢低不好往回爬,魏來趴著牆頭喊你們不能拋棄兄弟!陸齊踹了魏來一腳,“咱倆從裡面繞到正門。”
魏來和陸齊走的地方荒涼沒人,藉機會魏來拉過陸齊一臉滿足,陸齊說真傻,魏來問刑警隊的事考慮好了麼,陸齊答我再想想,魏來說你這明顯是在敷衍我,陸齊呵呵笑,魏來說算了,難得今天高興,咱不說這事,陸齊點點頭,感嘆多少年沒打過雪仗了,魏來說這不是來了麼,一會兒咱倆一起收拾罈子替小白報仇,陸齊問當初他倆到底怎麼回事兒,魏來說過去就過去了,問它幹什麼,小時候覺得天大的事現在看看也就屁那麼大,可要是錯過了,未必就再走的回去。陸齊在一邊不吱聲,魏來問是不是覺得我講話特別有深度,陸齊說狗屁,魏來扳陸齊腦袋,“再罵人親嘴伺候。”
到了正門罈子幾個已經在等了,一堆大男人浩浩蕩蕩的往人工湖方向走,罈子快步走在最前面很是得意,“譚哥我當年帶兄弟出去砍人就是這陣仗。”說完一回頭,後面的幾個人早已四散,只留他一個人冷風中暗自凋零,風箏和小白走在一起,兩人相視一笑,風箏感嘆,“有你做對手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個壓力。”白然忍不住笑,問你怎麼就能平常待我,風箏說不平常啊,我不是說我有些個壓力麼,白然依舊笑,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