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如廁都被人盯著。第二,我總不能帶你去喝花酒賭錢吧。”
白夜如聽到這裡,表情不由自主的變得錯愕,最後轉為嘲諷。
“你想去找北辰對吧?因為你意識到了這所有的一切都針對他的。那麼當你的心上人出了事情,你要做的是什麼?那就是第一時間確定他的安全。”
白夜如冷哼一聲道:“可惜得很,在你跟我周旋的時候,陛下已經派禁軍包圍了北辰府,就算他有通天的本領也插翅難逃。”
“別用你這副可憐兮兮而倔強的眼神看著我,就算你能去又如何,你一個人能打得過三千禁軍?你沒有那個能力,你能做的就是看著北辰像壬序一樣死在權利的利刃之下。”
“你憤怒嗎?哦,千萬不要憤怒,因為你憤怒也沒有什麼作用,你實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到了在這個世界宛若游塵,你做不了你想做的事情。甚至你連看一眼都是不允許的。”
谷泉夭聽著白夜如的奚落,這個女子在長期的冷漠之中變得尖銳,早已封閉的心變得刻薄。
你有沒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你想要哭,可是哭不出來,想要叫,可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一切的一切好像被束縛。
就這樣認輸嗎?
不要認輸!
“你又比我強得了多少呢?你以為你回到了谷家就能如願的嫁入東宮,可笑呢,這只不過是你一個虛妄的夢罷了,太子喜歡你,可是皇后不喜歡你,甚至你沒有谷海菱的名副其實,更沒有谷海菱那樣出身。因為你被太子喜歡,所以父親就要送你入宮,可見對他來說你是一顆棋子。可是太子愛你,他不能放棄東宮的位置擁有你,甚至因你的出身而無法娶你,於他而言,你又能如何?”
如果自己不開心,那麼也要別人痛苦,互相撕開傷疤看著對方痛不欲生的滋味很是銷魂。
白夜如突兀的大笑幾聲,笑得淚流滿面:“哈,不錯,你說得太對了,你說得很對,可是這又怎樣呢?你我都是可憐人,甚至谷海菱她不也是很可憐嗎?”
谷泉夭看著自己撕開的傷口,心裡不由得軟了幾分,至少在一刻鐘之前,這個女子還細心的為自己挽起耳邊的發,這是自己的姐姐呀!
“夜如姐姐,讓我走吧,我想去看看。”谷泉夭拉著她冰冷的手懇求道:“就算我無能為力,我也想去看看。”
“你以為我想盯著你?你當我閒的慌呢?為什麼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呢?你與北辰的婚事就是皇后與谷府結盟的開始呀!”
“這只不過是你爹跟皇后達成的協議,這聯盟的開始也表示著爹開始清掃北辰的開始呀,之前爹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實力去與北辰對抗,所以依附於皇后之後,他就有實力了。”
“為什麼,我跟侯爺聯姻之後,小侯爺不就成了爹的女婿了嗎?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女婿?”
“哼,連自己親生女兒都可以當棋子的人,殺女婿為什麼不可以?你再看看北辰,連皇后都無法收攏,更何況是你爹,你爹要的是能夠掌控為他所用的,不能所用的將來也是禍害。”
“權利真的那麼重要嗎?”
“當然,如果你有通天的權利,那麼你此時此刻還會在這裡與我廢話嗎?”
“讓我走吧。”谷泉夭再次懇求。
白夜如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堪,彷彿痙攣一樣,慢慢的滑到地上。
她滑下去之後,壬訾逍拿著□□還擺著一個很完美的姿勢。
“小泉泉,走呀。”他喊道。
這個時候,好像月亮就在他的身後,他看上去很吊兒郎當,他說這句話很平常,就像無數次拉著谷泉夭去賭場使勁的浪費人生一樣。
谷泉夭還沒有反應過來,呆在原地。
“你他孃的能不能不要犯花痴,老子是帥,你這個時候就不要欣賞了,先去做正事。”
壬訾逍憤憤不平的罵道:“你丫的聽不聽得見老子說話?”
然後,牆角傳來一聲哎呀!
羽平和翻牆一下子從牆上跌下來,看見壬訾逍擺著這樣完美的姿勢就想上去踹他一腳,可是他不敢。
“壬訾逍,你他孃的為什麼不告訴後門是開得,居然讓老子翻牆?”
“你又不是瞎。”壬訾逍回了一句:“自己不會看呀。”
“野丫頭,我來接你了,我們走,不要理這個毒蛇。”
“你們滾吧,正好,老子才不想跟你們一起走,丟人現眼。”
說著,壬訾逍就手一撐,踏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