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泉夭立刻回過神來,也立刻翻牆而去。
羽平和不會武功,在原地急得轉圈圈:“你們等等我……等我一下。”
然後耳邊風聲漣漣,可惜沒有人回答他。
他跑到牆角,這個牆有他兩個高,孃的,爬不上去。
“老子走後門。”羽平和氣的踹了石子:“有什麼了不起,沒義氣的傢伙。”
然後還是沒有人回應他,就他一個人在空曠的夜裡跑起來,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朋友拋棄了,孤獨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很長。
當谷泉夭趕去的時候,禁軍已經撤了一大半,還有小部分在北辰侯外。
才走到門口,就傳來瓷器摔碎的聲音,特別的刺耳。
接著就是巴掌貼肉的聲音,啪的一聲響,聽得人毛骨悚然。
谷泉夭跑進去的時候,羽燭夫人站著,而樂付雨在她對面笑得很美麗。
兩個女人都在哭,所以根本不知道誰打了誰?
三個女人一臺戲,加上谷泉夭湊齊了。
“小侯爺呢?”谷泉夭一開口便問道。
“都說你聰明,原來也是這麼的蠢呀。這案件本該交給大理寺審問的,你說他在哪兒?當然是在天牢呀,你說你怎麼可以這麼蠢呢?”
白夜如使勁的嘲笑,笑容變得扭曲,那張美麗的臉梨花帶雨,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羽燭夫人突然站立不住,跌坐在凳子上,谷泉夭趕緊過去扶她,羽燭夫人突然站起來,一巴掌扇在谷泉夭的臉上。
谷泉夭捂著臉,有點懵懂的,她有太多不明白的地方。
“姑母,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三小姐呢?”羽平和搖著扇子隔開羽燭夫人與他們,壬訾逍戒備的看著羽燭夫人。
那個美豔的婦人此刻目光變得兇狠,有一種想要把這些人撕了吃了的感覺。
“你到了現在還幫著外人說話?”羽燭夫人瞪著羽平和,或許因為自從北辰侯府出事之後,她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刻,再加上淚水的沖刷,她整張臉的妝容已經花了,細細看去,眼角的皺紋越來越明顯。
“你真當她是什麼好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