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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鬥奴。李氏兄妹對這保證大為興奮,對我在測試中表現出的狠辣更是十分滿意。

與我同時受訓的還有幾個人,有韃靼人、乃蠻人和契丹人,他們受訓的時間都比我長,卻不如我更得師父們“器重”,每一次受訓幾個師父都要把我完全累爬下為止,我知道他們是在為兩個殘廢了的同僚報仇,所以我不嫉恨他們。何況這一切不過是遊戲,我忍受這些只不過是想拿到南宋的《易經》,掙那屬於我的十億元而已。

為了少受點皮肉之苦,我不得不拼命訓練,在短時間內就要掌握基本的刀法,比幾個同時受訓的同伴進步大得多。這期間我和他們也成了朋友,我很快就學會了他們的語言,也從韃靼人那裡知道了“鬥奴”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過宋人鬥雞鬥蟋蟀,或者金人鬥狗鬥牛吧?”那個叫巴爾達的韃靼人在解釋這一切的時候,面色異常平靜,“訓練奴隸用來相互拚殺決鬥,供主人賭博娛樂,這是從遼國傳下來,如今盛行於金、夏貴族間的遊戲,被訓練來決鬥的奴隸就叫鬥奴。”

對這我早已猜到幾分,倒也不覺得意外,只笑問:“這樣的決鬥經常要死人吧?”

巴爾達怪異地望了我一眼:“這樣的決鬥通常是不死不休。”

我愕然片刻,忍不住問:“你們就沒有想過逃走?”

“剛被抓來的時候想過,”巴爾達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不過所有嘗試者都沒有一個成功,現在西夏的皇帝正在逐步廢除奴隸,還奴隸以自由。另外,主人對有功的奴隸也有賞賜,最高的賞賜就是自由,所以大家都在堅持,希望能熬到自由的那一天。”

我暗自嘆息,只能暫時認命,把自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

訓練期間李氏兄妹經常來看我,他們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這從他們殷切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們的目光甚至有些焦急,我不知道他們要我和誰去決鬥,但我知道,訓練結束的那天,大概也就是我去殺人或者被殺那天,每想到這我就萬分沮喪。

無論我多麼地不願意,這一天終於還是來臨,決鬥的地點就在我們訓練的那個封閉的場地,當對手從甬道內走出來時,我十分吃驚,即便知道是遊戲,我還是猶豫起來。

我的對手有兩個,一個是韃靼人巴爾達,另一個是契丹人,他們都是我的夥伴。

“你們只有一人能活著出來!”李純祐在高牆外俯視著決鬥場,對我們高喊道。

我握著作為武器的短刀,小聲對兩個同伴說:“咱們為什麼要拚個你死我活?幹嘛不想想別的辦法?”

“沒有別的辦法,”巴爾達平靜地搖搖頭,“上面有武士用箭指著我們,如果我們拒絕決鬥,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把我們三人一齊射殺。除了決鬥,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我不想殺你,但我也不想死在箭下!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個契丹人嚎叫著兇狠地向我撲來,短刀划向我的咽喉,沒有一點猶豫。幾乎同時巴爾達也向我撲來,他完全清楚我的實力,如果不和契丹人聯手,他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暗歎著迎刀而上,選擇自己受傷最小的角度側身從他們的刀隙間穿過,曾經受過的特殊訓練和幾個師父對我嚴厲的報復使我的刀法遠超過了他們,就在我們身形交錯而過的瞬間,我的刀已從巴爾達喉間一劃而過,他滾燙的鮮血立刻噴了我一臉,完全沒有停頓,我的短刀反手甩出,扎入了錯身而過的契丹人的後背。

“啊――――”契丹人長長地慘叫著,反手想把背上的刀拔下來,卻怎麼也夠不著,我木然望著他無助地掙扎片刻,然後我在那刀柄上補了一掌,總算結束了他的痛苦。抹抹胸膛上被劃開的淺淺傷口,我在心中安慰自己:幸好,這一切只不過是遊戲。

“看!一招!僅僅一招!我沒說錯吧?”高牆外傳來我一個師父興奮的聲音,“他的刀法遠遠超過所有同伴,已經成為最優秀的鬥奴,咱們完全可以與楚王一搏!”

“不錯!你們辛苦了!”這是李純祐的聲音,夾雜在寶燕公主興奮的尖叫聲中,“讓他好好休息養傷,十天後咱們就和楚王一決高下!”

聽到這話我才知道,這次還不是正式的決鬥,這只不過是對我的一次考驗,巴爾達和那個契丹人不過是供我練刀的祭品,望著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的兩個同伴,我既憤怒又萬般無奈,不禁舉刀對高牆外的李氏兄妹發出憤怒的咆哮。

十天時間很快過去,這期間我的訓練量有所減少,胸口上的刀傷也很快痊癒,幾個師父對我竟有些恭敬起來,我知道,這像是主人在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