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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從裡面拿出一瓶跌打酒,看著趙溪月冷聲道“坐下,手伸出來!”

趙溪月奇怪他竟然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沒有對自己發脾氣,呆了呆,乖乖地坐在了床邊。

完顏昊扭開瓶蓋,將一根雪白的棉籤伸進去,攪了攪,沾了藥酒,輕輕地塗在趙溪月的手上。

藥酒剛剛挨著那破皮的地方,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趙溪月一皺眉,急忙縮了回去。

完顏昊望著她,一臉嚴肅,扳過她的手,將藥酒小心翼翼地塗滿那滿是傷痕的手掌,趙溪月疼得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打轉,卻強忍著不流出來,手被完顏昊用力抓住,沒有辦法移開。

擦完藥酒,完顏昊望著趙溪月冷聲道:“是誰讓你去砍柴的?”

趙溪月冷笑道:“不就是你麼!”

完顏昊怒道:“胡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去了?”

趙溪月站起身來,踏出兩步,道:“這府中上下,誰不是聽你的命令,不是你還有誰?”

完顏昊的心突然咚了一下,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個卑*的女奴,竟然敢這樣頂撞自己,自己的內心深處居然沒有生氣,不!她和那個女人是一樣的,她們都痛恨他們金國人,都罵他作金狗。他不應該對她發善心的,呵呵!到時候她又會像那個女人一樣,得到他的愛,卻又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拋棄他!

想到這裡,完顏昊笑了,他的笑聲很落漠,很蒼涼,只聽他的聲音如雲外飄來:“就是我,你待怎樣?”

趙溪月氣結,手掌上如一團火在燃燒一般,疼得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總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價!”

完顏昊冷笑兩聲,轉身披衣而去,在轉身的瞬間,那一抹邪肆的笑容頓時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落漠的傷。

作品相關 第四十一章一個耳光

第四十一章 一個耳光

一直豔陽高照的晴朗天氣,忽然不再,幾天來都是淅淅瀝瀝的小雨,趙溪月正用掃帚掃著池邊的落葉。

微雨灑落在她如潑墨般的髮絲上,在耳邊束成一縷,緊貼在臉際。秀麗的長睫毛上晶瑩的雨珠輕垂,明眸陰鬱。

“喂!月奴,叫你呢,聽見沒有?”一身綠衣的音奴飛揚跋扈地衝著趙溪月嚷嚷。

趙溪月執帚回頭,迎上音奴狹長的鳳眼,冷冷道:“有屁就放!”

音奴一棒擊在趙溪月背上,狠狠地道:“你一個亡國囚奴,居然敢跟我撒潑!現在去後園把那間屋子打掃乾淨。”

趙溪月吃痛,恨恨地看了音奴一眼,向後園走去。

音奴望著趙溪月遠去的背影,嘴角噙起一絲冷笑,想到這幾天來,王爺雖然表面上對這女奴冷冰冰的,可聰明如她,怎麼會看不出王爺其實對趙溪月有情,也許連王爺自己也沒有分清楚,也或者王爺自己不願意承認喜歡一個囚奴。音奴心裡暗道:我叫你媚惑王爺,狐狸精,掃或,我要叫你明白,王爺是我的!

王府後花園。落葉滿地、雜草叢生。

趙溪月走向後花園那唯一的建築物,一間青竹草房。

趙溪月推門而入,裡面的陳設緊緊有條,方形小木桌的四角都已經變成了圓角,想是經過了很多“折磨”,不知用了多久才會成這樣。最裡邊有一小隔間,屋子裡非常空寂,想是很久沒有住人了。可整個房間雖然破舊,卻是一塵不染。

趙溪月心裡想,這間屋子到底是什麼人住過的呢?以至於現在都還要每天打掃。

趙溪月將掃帚放在門邊,向裡屋走去。屋子裡沒有燈光,暗暗的,看不分明。趙溪月摸索著找到一枝蠟燭,點燃,燭光中,一張破爛不堪的木床映入眼簾。

趙溪月一手掌著蠟燭,一邊在屋內逡尋著,屋內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只有一張美女畫像映入眼簾。

趙溪月仔細一瞧,一幅年代久遠的絹畫斜掛在屋內床頭上方,那畫上少女素衣羅裙,大約十*歲年紀,柳眉彎彎,鳳眼含俏,真是真正的美女不需要華麗的衣服裝飾啊!

那畫上好像有字,只是隔得遠了,看不分明。趙溪月將蠟燭輕放在床邊的小櫃子上,自己一邊輕手輕腳地爬*,手上一借力,將那幅畫自牆上取了下來。

趙溪月將絹畫拿到門邊,藉著微雨後的光亮,終於看清了那畫上蒼勁有力地寫著的幾行小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今生與卿,風雨同舟。

“今生與卿,風雨同舟。”趙溪月輕聲念著,心中一跳,這畫上少女到底是誰?這畫上題字明顯是一個男人所作,而這個男人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