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啊!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哭,就算哭了,也不會有人來憐惜她,他們只會更加踐踏她。其實自從被擄以來,什麼樣的苦她沒有嘗過,在那樣渺無人煙的大沙漠也能活過來。眼前這點苦又算什麼。
她將一塊一尺來長的寬木頭豎立在跟前,直起身子,揮動彎刀一下子砍下去。被音奴用竹棒打傷的地方便開始劇痛起來,趙溪月被迫彎下腰,捂著傷痛處,咬牙強忍。而那塊木頭卻將彎刀陷在裡面,根本沒有砍斷。
忍了一會兒,趙溪月咬了咬牙,又提起彎刀,砍將下去。
砍了一小捆柴火後,趙溪月纖嫩的手掌也被磨破了皮,露出裡面的嫩肉,鑽心一樣的疼痛。她停了一會兒,又拿起彎刀砍了下去,她心裡只有一個概念,她不能就這樣倒下!
如此反覆,終於在規定期限內砍好了一大筐木柴,趙溪月看著自己磨破了皮的手掌,眼裡、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她要離開這裡,她要回到大宋。
完顏昊從皇宮回來後,便一直鬱鬱寡歡,在房間裡吹了大半夜的《當歸》曲後,終於在凌晨時分睡了過去。
太陽已經在天空中釋放出讓人難耐的熱量時,完顏昊終於醒了過來。醒來後,想著昨日進宮的事,他長嘆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身邊像是少了什麼一樣。對了,是趙溪月!那丫頭跑哪去了?
“來人!”隨著完顏昊一聲呼喝,音奴款款地走了進來。音奴諂媚地笑道:“王爺,是要我服侍您更衣嗎?”
完顏昊不耐煩地道:“我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女奴呢?”
音奴見完顏昊叫她進來,卻是問那卑*的女奴,心裡很不舒服,但表面也只得柔聲回答:“哦,她在柴房砍柴呢!”
完顏昊一詫:“誰叫她去砍柴的?”語氣中竟有幾分不舒服。
音奴見勢不對,腦子裡立馬大轉彎,卑恭地道:“是阿卓姐姐,我都叫她不要那樣安排,應該等王爺安排才是。可她說,王爺事務繁忙,這點小事她就做主了。”
完顏昊顯然有些惱怒,“什麼?”隨即平復了下思緒,看著音奴,目光中蘊藏深意,“阿卓不像是那樣敢善做主張的人啊!音奴,是你吧?”
音奴一嚇,立馬就地跪倒,連呼:“王爺,真的不是我啊!”
完顏昊沒空看她表演,不耐地道:“去把那女奴給我叫來!”
“是。”音奴慌忙連跌帶爬地跑了出去。
作品相關 第四十章上藥
第四十章 上藥
趙溪月被帶著前往完顏昊的寢室,一路上音奴惡狠狠的聲音都在耳邊繚繞:“小蹄子,如果你膽敢和王爺說是我讓你去砍柴的,我會讓你死得不明不白。”
趙溪月繃著臉,不理睬音奴,心裡想到,就算說了又如何,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能依靠的,那樣反而會得到他的嘲笑與折磨。
穿過了那重重回廊,終於來到了完顏昊的寢室,音奴輕輕釦門,恭聲道:“王爺,那女奴帶來了!”
裡面傳來完顏昊慵懶的聲音,“讓她進來,你去做你的事吧!”
音奴不滿地瞪了趙溪月一眼,小聲道:“你要記住我的話!”便大步行去。
趙溪月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她輕推而入,兩隻殘破的手掌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不*皺了皺眉。
進到屋裡,只見完顏昊只穿了件米白色的*,斜椅在*,見到她進來,便吩咐道:“丫頭,侍候我更衣!”
趙溪月緩緩地走過去,拿起床頭的衣服,面無表情地朝完顏昊身上套去。
完顏昊看著她冷冰冰的臉,心裡非常不舒服,他道:“你就不能笑笑嗎?”
趙溪月冷笑一聲,“呵呵!六殿下如果作了別人的囚虜,而且被人如此踐踏,還能笑得出來嗎?”
完顏昊看著她冷漠的眼光,笑道:“那你就認真替我暖床,說不定哪天我一高興了,就給你個名分,到時也是個小主子了。”
趙溪月嗤笑道:“不用了,你還是留給其他女人吧!我才不要做你的暖床工具。”
完顏昊邪笑著將她拉進自己,道:“你這一生都休想逃掉了!”不想卻聽趙溪月一聲尖叫,原來完顏昊握住了她那血肉模糊的手。
完顏昊一驚,才發現趙溪月的手竟然沒有一點完好的面板,他驚問:“這是怎麼回事?”
趙溪月抽回手,冷冷地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趙溪月冷冷的樣子,使完顏昊心裡一陣不爽,他走到紅木櫃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