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才不會羞澀呢,好多張銀行卡,什麼金卡,白金卡,幾乎囊括了中國所有銀行。”
“銀行卡再多,卡里沒錢也是沒用,”吳繼琛故作嚴肅道,“你有空應該多關心關心他買的那些基金啊,股票啊,期貨啊等等等等。”
沈嵐連連點頭,“你說的有理,多謝吳大律師提醒,等名正言順的時候就可以全盤清查了。”
吳繼琛問,“你不是已經名正言順了嗎?”
沈嵐道,“這不是婚禮還沒辦嘛,老一輩人眼裡,沒辦婚禮,沒有告知親朋好友,就不能算真正的結婚。”
吳繼琛對玄晉予道,“看來沈經理很是通情達理,再給你留一段逍遙的日子。”
玄晉予嘆了一口氣道,“卡里都沒錢了,還能去哪兒逍遙啊。”
“得了吧,玄大,”沈嵐從師期間一直稱玄晉予為玄大,“你這是併購重組,你才是真正的大股東,我頂多也就是一個管賬會計。”
玄晉予道,“沈會計打算帶我們去哪兒啊?”
“去餐廳啊,飛機上的餐點你能咽得下,老吳肯定咽不下,”沈嵐道,“現在時間也不算晚,先去吃個飯,再送老吳回家。”
“還是沈嵐瞭解我,大擺宴席,為我接風洗塵。”吳繼琛轉而對玄晉予道,“老玄,沈嵐也沒你說的那麼摳啊。”
沈嵐也不生氣,笑道,“我那裡摳了,我只是比較節儉而已。”
玄晉予道,“對,不摳,勤儉持家。”
吳繼琛笑道,“勤儉持家的玄太太,打算在哪裡辦婚禮,還是你們餐廳?”
“那當然,”沈嵐道,“到時候一定要來啊,帶上家屬。”
吳繼琛道,“我暫時沒有家屬。”
“少裝了,”沈嵐說,“我上次路過西湖水鄉都看到了,你跟一女的去吃飯,容光煥發,春風滿面,你看把你給樂的。”
對於沈嵐的戲謔,吳繼琛倒是顯得很受用,出差當晚和向欣去了西湖水鄉,用晚飯送她到小區的時候,他將鑰匙給向欣,當向欣收下鑰匙時,他確是很開心,其實這段時間他的心情都不錯,道,“行吧,等你們的請柬。”
玄晉予鄭重的說道,“我們不發請柬,只口頭通知。”
“為什麼啊,”吳繼琛疑惑的看向玄晉予,見玄晉予的目光瞄向沈嵐,“不至於吧,沈經理,婚禮是大事,可千萬不能在細節上小氣。你們要是不發請柬,我可不去啊。”
沈嵐道,“可以啊,你要是真的不來我絕不強求,但是份子錢一定要到。”
吳繼琛失笑道,“老玄,你能管管你老婆嗎,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搶錢啊。”
玄晉予皺起眉頭,沉思片刻道,“這更能說明我們家嵐子勤儉持家,所以等時間確定好,我一會口頭通知你。”
“還真是一家子,”吳繼琛佩服的看向玄晉予,嘖嘖讚歎,“年前不就說要選日子嘛,這都幾個月了,怎麼還沒訂好?”
“別提了,”沈嵐無奈的道,“我們本來是定在下個月的,一個月前,高建瓴說段袁兩家聯姻,要把婚宴定在我們餐廳,也是下個月。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生意上門,絕沒有往外推的道理,所以,我和老玄的婚期就只能往後推。沒想到一個星期前,高建瓴告訴我,段袁兩家的婚期要後延,說是合了兩人的八字,要改婚期,再加上段老爺子嫌餐廳檔次低,所以取消了。”
“段玉璋和高建瓴的婚宴不就是在餐廳辦的嗎?”玄晉予問道,一個星期前他和吳繼琛還在外地,沈嵐只是發了一個簡訊給他,說婚期要改,並沒說原因。
“就是因為有前車之鑑,老爺子才不同意的。”
“這也人之常情,以段家的地位,最起碼也應該是皇朝和雲都。”吳繼琛說,“你剛才說袁家?是哪個袁家?”
沈嵐道,“這我還真不知道。”
吳繼琛失望道,“你怎麼不向高建瓴問問清楚呢?”
“我問這個幹嗎?”沈嵐不解,在玄晉予被帶走問話的時候,沈嵐對官場和與官場有關的人有了一定的戒備,所以她從不問高建瓴家的事情,除了高建瓴主動跟她說。若非她念及與高建瓴的友情,否則,她真想退出餐廳。
吳繼琛道,“那你知道段家是誰要結婚?”
“這個我知道,段玉璋的妹妹段玉璟,”沈嵐道,“新郎是我的大學同學,叫袁周。”
沈嵐話音方落,笑意已從吳繼琛的心裡湧到了臉上,“你和新郎是同學?你剛才怎麼不說?”
“你又沒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