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嵐道,“其實我們也就同學三年,大四的時候我休學一年,所以他比我早畢業。”
“你怎麼會休學的?”
“老太太要做心臟搭橋手術,不放心別人照顧,我就乾脆休學一年。”
“婚禮打算請袁周?”
沈嵐道,“請啊,其實上學的時候我和他一點也不熟,上班後才有了聯絡。”
吳繼琛本想再問,見玄晉予疑惑的看著他,恍然發現自己的問題有點多,“隨便問問。”
☆、有那麼重要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太過不錯,吳繼琛菜吃的不多,酒喝的不少。回到家後,矇頭大睡,一覺醒來,太陽已經高照。
吳繼琛朦朧的睜開雙眼,在迎上透過窗戶的陽光後,條件反射的迷上眼睛。昨天和老玄兩人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很過癮,很久沒有這麼一醉方休了。老玄應該也醉了,摟著沈嵐一個勁的叫老婆。沈嵐將玄晉予安置在休息室後和店裡的切配工將他送回來。
回來之後的事情記不清了,頭重腳輕,上了床後,他就想睡覺,要不是有人強行的幫他翻身,扯他的衣服,他覺得趴著睡也挺好的。
吳繼琛想到衣服,一個激靈的坐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搓臉,在看到袖口時,發現身上的穿的是睡衣。是誰幫他換的睡衣,自己醉成那樣快成一堆爛泥了,不可能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是沈嵐和切配工,那會是誰?
掀開被子,吳繼琛帶著一些疑惑迅速的穿鞋走出臥室,忽的聽到廚房裡有響聲,轉身進了衛生間,找來找去沒找到趁手的東西,只能抄起馬桶刷向廚房走去。沒到廚房門口,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有哪個小偷偷東西會偷到廚房。
信步走到廚房門口,果然,向欣正在準備早飯。吳繼琛愣了愣,回身去了臥室,開啟了衣櫥,又拉開了鬥櫃的抽屜,看了又看,仍是不放心,又跑到衛生間轉了一圈,才回到廚房。
吳繼琛走到向欣的身後,緊緊的挨著她的身體,伸手環住她的腰。剛才仔仔細細的查勘一遍,發現衣服和生活用品全都有女性專用,他這才確信不是做夢,“什麼時候搬來的,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向欣道,“你不高興了?我沒亂動東西,就是將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向欣解釋的語氣,吳繼琛聽了有些心疼,向欣這種多疑和小心翼翼的心裡只怕一輩子也改不了,打斷道,“傻瓜,我怎麼會不高興呢,給你鑰匙,就是想讓你早點搬過來的,這本來就是你的家。我只是在想你早點告訴我,我也能早點回來,即便回不來,這不也讓我心裡高興高興嘛。”
“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可手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向欣頗為苦惱,“我下午打算拿去修修看。”
“別修了,下午我去給你買一個,”向欣的手機還是結婚前他給他買的,沒想到她能用到今天,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沈嵐說了,這些東西就得男人買,不興女人自己買,從今往後,你但凡有這方面的要求,吩咐一聲就是,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瞎說什麼呢,誰要你赴湯蹈火了,”向欣笑道,“玄律師和沈嵐是不是要結婚了?”
“嗯,快了。”
向欣頓了片刻,“給你送請柬了?”
吳繼琛在心裡笑了,向欣的小心思又開始了,明明就是想知道有沒有邀請她,卻不直接問,“沒有,時間還沒選好。”
“時間還沒定,你怎麼知道快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黃道吉日,”吳繼琛側過臉看著向欣,“他們邀請你了,讓我務必帶上家屬。”
“我?”向欣沉默了,想了想道,“還是算了,人家說是家屬。”
吳繼琛在心裡再次笑了,明明很想去,卻擔心別人的眼光,“你就是我的家屬,你不去誰去,總不能我帶我媽去吧。”
向欣確實想去,但是與袁周分手沒幾天,就以吳繼琛女友的身份參加婚禮,這似乎很不合適,會被人說三道四,正猶豫著,卻聽吳繼琛道,“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
“好了,我知道了,趕緊吃早飯吧,待會兒不是還要去買手機嗎?”向欣用胳膊向後推了推,催促道。
吳繼琛嗯啦一聲,推著尾音的跟向欣撒嬌,手臂緊緊的環住向欣的腰,臉頰不停的磨蹭著向欣的側臉,“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耳鬢廝磨?”
吳繼琛腮邊的鬍渣蹭的向欣臉頰發癢,忍不住笑道,“什麼耳鬢廝磨,還相濡以沫呢,快走開,別鬧了。”
“相濡以沫?怎麼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