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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聯手

,說是要見老闆的。”

傅雲觴敲了敲門板,喊話道,“老闆有人找。”

錢小修用根細繩綁了頭髮隨隨便便就去見客了。

錢府的廳裡坐著一身便服的中年男子在飲茶。傅雲觴疑惑,錢小修和她十幾歲就認識,她生意場上的主顧朋友她都認得,那人眼生的很。她還在想就聽到錢小修道,“您是齊州刺史大人吧。”

傅雲觴和晉雛吃了一驚。

“像您這樣的大官屈尊前來不知道是為何事?”

姚謙見她不過十來歲,根本就是個小丫頭。“姑娘既然是知道我的身份,怎麼會猜不出我的來意,就開門見山吧,姑娘應該已經知道我義子被捕入獄的事了,我是有求於姑娘。”

錢小修裝傻,端木惟真為她擺平了瀘陵王,但還有一個齊州刺史得要她應付,她的確是猜到他的來意,只是那樣的要求對她來說是為難她了。“我不過是個布衣能幫大人什麼?大人實在是抬舉我了。”

姚謙抱拳,道,“我知道當日瀘陵王被刺,姑娘也在場,還被其中一名刺客挾持了一段路程。我兒無辜入獄,我希望姑娘能出來作證證明他非當日的刺客。”

“那時天黑,刺客從頭到尾都蒙著臉,我沒看過那人真實的面貌,該如何作證?”

她若是出面,就是得罪瀘陵王。還沒算端木惟真也牽涉其中,有多少人是端木鶴延提拔的,她不想以卵擊石。

“我上任以來也算為官清廉,得罪不少權貴高官,即使有一日身首異處也是在意料之中,只是我孩兒實在是冤枉,還請姑娘施以援手。”

他這番話是暗示他義子是正邪相鬥的犧牲品吧。晉雛動容,做偽證實在與法理不合,但他素聞齊州刺史的事蹟,愛子情深,出此下策,也算情有可原。“老闆……”

傅雲觴狠狠掐了他手臂的肉,低聲道,“這裡是老闆說了算,你少發言。”

錢小修拒絕道,“大人,我是一介商人,朝廷的事我不懂,恕我人微力薄愛莫能助。”

“姑娘是有什麼要求麼,只要我能力所及……”

錢小修打斷他的利誘,“我但求平安。”

她看到姚謙面上閃過不悅,只是很快便壓下。她不想四處樹敵,她要的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至少她對自己是這般的要求的。只是順得哥情失嫂意……

“當日秦樓一官妓尋死,錢姑娘尚且願意出手相救,為何這次要袖手旁觀獨善其身?”

“我救她是因為我以為即使救她,也不會給自己招災惹禍,若是知道背後牽扯了利益,我也會見死不救的。”

“若只是忍讓苟且偷生和螻蟻有什麼區別。”姚謙嚴肅的說著,不是為了義子,只怕不願和她共處一室了。“聽說姑娘被挾持那日,瀘陵王本沒打算放過姑娘,是那刺客心生不忍救了姑娘一命,人性本善,姑娘就不能發揚這份善念,救人一命。”

“那日救我的是刺殺瀘陵王的刺客,我就是要知恩圖報也該是報答那刺客才對,大人既然是稱您的義子是無辜的,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免得有心人聽去借題發揮。”

算是順利的堵了姚謙的嘴。錢小修道,“大人今日怕是要白走一趟了,我有些不適,晉雛為我送送大人。”

待姚謙走了,傅雲觴坐到他位上。姚謙名聲好,但她方才觀察他氣度,覺得此人不過是沽名釣譽。“說自己的義子不是那刺客,誰知道是真是假。”

錢小修氣定神閒道,“他義子就是那刺客。”

“你怎麼知道?”

“他身上有股藥味麼,瀘陵王當日在劍上抹了毒,只是我體質異於常人藥力催發發現的早。估計那為齊州刺史是去獄中見了他義子,沒辦法了才來找我。”再說那日那刺客和她確實是一同被刀傷了左臂……

傅雲觴諷刺道,“還說是剛正不阿其實是知法犯法。”

“是知法犯法還是被甜言蜜語騙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明哲保身。”

生意場上輸了大不了破產,沒志氣的行乞度日,有志氣的就從頭再來,當然不排除某些人受不了打擊自盡的,但那是個人的選擇,至少不會牽連甚廣。而官場上輸了,抄家滅族,歷朝歷代都有……

“你說到做到才好,不要一時心軟去救那人給自己惹麻煩。”

錢小修好笑,記起當日端木謹諾也是一副肯定的口吻說她這人容易心軟,她這人有變得這般容易叫人看透麼。“我是鐵石心腸怎麼會心軟。

“第一次見你時我爹才剛死沒幾天,二孃怕我這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