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麼叫我。”正想著穆冬,偏偏這張臉就十分適合時宜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他不是穆冬,除了那超乎於常人的冷靜以外沒有一點相像,若是穆冬也像他那般面癱她一定不會愛上他。
這幾年阮安安每每和洛錦在一起都是這般告誡自己的,慢慢的那張臉就真的和心中的穆冬不同了。
“你知道嗎?你和一個人很像,只是我現在都想不起他的樣子了。”阮安安嘴角牽起一絲苦笑。
“你喝酒了。”洛錦皺了皺眉頭,是肯定的話。
“你有沒有覺得他很莫名其妙?”
果然是因為他,洛錦的手緊緊的攥了下:“安安,離他遠點。”
阮安安側著頭看著身邊的洛錦,他記得,這話宣子清也和自己說過,她那時也告誡自己他們不會是同一路人,可是為什麼剛剛他莫名其妙的態度,讓她心中很痛,她很想,很想問問理由。
抬起手又灌了幾口酒,阮安安站在懸崖邊的身影晃了晃,隨後身後的玄色披風一抖喚出了金芙蓉踩了上去,腰間的玉葫蘆也隨著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安安,你去哪?”洛錦匆忙的伸手還是沒有抓住她,只見白色的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颶風臺茫茫的雲霧中。
颶風臺位於修真界的北部,距離這次瓊底宗仙門距離這裡不過一步之遙,而再往北邊去則是仙魔交界的北冥石林,這也是為什麼當年仙魔大戰的時候五老閣能夠處於修士的核心地位的原因,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家門口,在太歲頭上動土總要太歲同意才行,而五老閣似乎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反對,仙魔大戰似乎當年也是他們一手促成的,如果沒有當年的仙魔大戰大獲全勝想必他們也不會有今天在修仙界的這般地位。
沿著腦海中的地圖沒飛出多遠,阮安安看見一身玄色衣服的陳羽雙手環胸躺在一處樹冠上,看著空中一臉得意。
不得不承認男人長成這樣真的是會讓人自卑的,阮安安從來不知道,看一個人的笑也是會醉的,一瞬間的失神,阮安安的金芙蓉就歪七扭八的衝到了樹冠上,把她朝前甩了出去,就在臉部即將和那些僵硬如石的石律棕樹冠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樹上的人形肉墊滿意的一接將她穩穩的接在了懷裡:“我就知道你會來。”
“什麼……什麼時……候改半仙了?能掐……會算,嗝。”
“你喝酒了?”陳羽立刻橫眉,他一向不喜歡酒的味道,加上她體內又有從雪津體內抽出的雪狐精魄,所以自己整日的千叮嚀萬囑咐了多少次了說她身體剛剛復原不宜飲酒,才剛剛離開沒多久就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覆手按上她的脈搏,陳羽發覺她的體內正有兩股強烈的靈氣在飛速的攢動著,其中一股正是前幾天在雪宮餵給她的雪津的雪狐精魄,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她一個身經百戰的酒鬼才喝了幾口就醉成這樣的主要原因,酒葫蘆中的金色靈氣為了將雪狐的白色精魄儘早吞噬掉而釋放出了大量靈氣,現在兩股靈氣正在某人體內纏鬥的不亦樂乎。
“天安子的事情,不要你管。”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她是為什麼尋來的。
“對不起……”陳羽扯著她擁進懷裡,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之間,貪婪的蹭著她白皙的脖頸。
“你給我走開。”阮安安晃了晃,柔若無骨的小手伸出推了推陳羽的胸口,狠命的甩了甩頭。
可明明是想要自己清醒,怎麼倒是更迷糊了,尤其是面前的這個軟軟的肉墊,她覺得很好,很舒服。
“喂,你是叫……神……女……這個名字……好挫……”阮安安的舌頭都有些打捲了,伸出了食指在他胸口戳了戳。
“……其實我不叫……”
“可是,我好想吻你怎麼辦……”醉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一窩淺淺的春水盪漾在他深邃如墨的眸子裡,濃到深不見底,阮安安咧嘴一笑,瞬間傻到無下限。
“你說……?”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自己的唇就被軟軟的熱度含住了,某人丁香小舌調皮的在他下唇上一蕩而過還帶著稚嫩的奶香氣和七品蓮的味道,看著眼前瞪著明眸的人兒,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臉上還泛著點點紅暈。
七十八 又是我?
至少這一次,她吻了以後也要給他留下一個背影,讓他嚐嚐難受的感覺,渾渾噩噩中,阮安安貝齒輕輕一張一合就讓某人口中瀰漫開來一陣血腥的氣息。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陳羽一瞬間恍惚,當那種腥甜氣息在舌尖中蔓延開來的時候他覺得更加興奮,這算是挑釁嗎?他已經很剋制的再忍耐了,不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