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吻她,只在角落裡安安靜靜的看著她長大到足以記得他們以前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她一次次的挑戰他的忍耐力。
唇間的柔軟讓陳羽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向前輕輕一擁便將眼前的人兒揉進懷裡不管不顧的回應著,她的唇軟軟糯糯的柔的彷彿入口即化的香甜,他輕啄了幾下似乎並不滿足於緊止步於殘留唇間的旖旎,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唇瓣,香軟的舌就探進了滿是香津的口中旋轉撥弄著她口中的那團柔軟,肆意索取著那香甜的甘津,那種戰慄之感一觸即發,彷彿要把這千年的虧欠都補回來。
他的吻卻還是沒有停下,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輕車熟路的揉上了她胸前的那一小團渾圓的柔軟。
“嗚嗚嗚。”阮安安觸電般渾身發軟,大腦一時間短路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抗議之聲,她可沒想要這樣,色魔,流氓,無恥敗類,阮安安將腦海中所有適合他的詞都翻出來複習了一遍,試著推開他卻發覺他的力氣大到難以撼動,她就這樣被死死的鉗在懷裡。
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阮安安此刻的酒也醒了一半。
可是真的清醒了嗎?為什麼她反而覺得這種感覺似乎也很好,像是被人捧在懷中的感覺,她很想問他為什麼每次離開的時候都要留給自己那麼決絕的背影,或者是連一句告別都沒有,阮安安回應著他的吻,雙手環著他的腰際,一寸一寸的深陷在他唇齒間的柔情裡。
一直吻到她的嘴唇開始發麻,他的手才輕輕的鬆開,唇間破裂的咬痕還散發著猩紅的血氣。
“怎麼了?害怕了?”陳羽感覺她在自己的懷中有些瑟瑟發抖。
“千掌門,和你有關嗎?”她頑固的推開他,她是來報復的,不是來寒暄的,雖然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報復的手段有點把自己都搭進去的意思,這能算是魚死網破不。
“別生氣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還是那句時候不到嗎?”
“乖,等你及笄之後,不過你要記得,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這半月蛟紗千萬不要摘下去。”
“睡覺洗澡的時候也不要嗎?”這話一出口阮安安就後悔了,為什麼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她會覺得有嚴重的勾引意圖。
“恩?”陳羽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這個口無遮攔的笨蛋,她從來都不是個聰明睿智的女子。
阮安安攤了攤手轉過了身子,雙眼盯著腳下碧綠的樹冠在原地畫圈圈:“算了,當我沒說。”
“你及笄我怕是見不到你了,這個送給你當禮物。”
“你這算是禮物嗎?”
“算是吧……”
“雷霆之力?”阮安安看著陳羽遞到手中的殘卷,上面所記載的穴位記錄正好是接著自己的那本上冊,離開玄靈宗前宣子清清清楚楚的告訴她,仙府中可能會出現雷霆之力的殘卷讓她好好探尋,可是那也只是推測而已,即使他成仙萬年也無法揣測雷神當年摧毀這本書時候的意思,他在天上給了天塹無數的好處才探查到那麼一點點天機,而且若不是為了這本雷霆之力阮安安也不必非要跟著他們來參加什麼門派大比。
當這本殘卷不費吹灰之力就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阮安安就差點沒撲上去再擁抱一下眼前的剛被她稱為色魔的人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不用去探什麼仙府了?”阮安安將殘卷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又下了幾道禁制,她絕對不會給這個人任何反悔的機會。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進去瞧瞧,隨便拾兩個法寶玩玩,再說你師兄師弟們也總要進去的。”
“恩,那地方說不定很好玩的。”
“還可以,就是不及我的將軍府,你要不要來坐坐。”陳羽知道以她好奇的性子估計想阻止是不可能的,他能做的就是替她掃除一切障礙,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而那些殺不盡的小嘍??餱磐嬙嬉舶樟耍??運?故鍬?行判牡模?暇咕普?耐?γ揮腥吮人?僨宄?恕?p>; “誰要去那個什麼將軍府,想想就覺得無聊。”
“那難不成你想去魔宮看看?我也可以奉陪,只不過……”
“不過什麼?”
“以後除了我誰也不許牽你的手……”陳羽嘟著嘴一副孩子撒嬌的模樣,他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之前洛錦牽著她手的那一幕,那個小子,早晚弄死,他剛剛已經通知墨九了讓墨翟換一個綁架物件了,那個青塘看起來沒有洛錦威脅大,他一度覺得阮安安看洛錦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種含糊不清的感覺,那感覺他猜不透卻很不爽。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