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
事實上,我沒看到她的眼睛,她的剪的是齊劉海,厚厚的一疊,幾乎擋住眼睛。她的身體灰濛濛的,好像看不清,但是她確實存在。
她咧開嘴問:“你有沒有看到……林海博?”
我想她眼睛是不是不好使,林海博明明就在我身邊啊,怎麼盡看到我沒看到我身邊的林海博。
當然,我也看得出,這個就是上次跟在林海博身邊的女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就是鬼吧……
我的心跳成了一個,雖然接受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一旦又放在我面前,我還是會手足無措。道理很簡單,我沒有能剋制它們的方法,也不知道它們為什麼存在,未知比什麼都可怕。
她又問了一遍:“你沒有看到,林海博?”
我看了旁邊的林海博一眼,那小子拼命向我搖手,我的牙齒不聽話的打架,但是還是把話說出來:“沒、沒、沒看見……”
她保持這個彎腰的動作很久,我的精神和道德——我不太會說謊的,尤其對鬼……經歷了大量的考驗。
最後她朝我露出一個鬼氣森森的笑容——我不太確定那是不是表示友好。
然後她轉身離開了。
歌聲還在唱:“感謝那是你,牽過我的手,還能感受那溫柔……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
那個女孩走了以後,桌布輕輕落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旁邊的林海博也嚇的不輕。
我用拳頭撞了他一下:“喂,剛才怎麼回事!她看不見你嗎!”
“輕點輕點,”林海博連忙說,“大哥,輕點……”
他剛要開口解釋,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把我們兩都嚇了一跳。
(二)
電話是謝以安打來的,我告訴他,我在美術教室,他說了句就來。
沒過幾秒鐘,我聽到匆匆的腳步聲,我小心翼翼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林海博跟在我身後。
謝以安看到我一皺眉,把我拉到他身邊,用責備的口氣說:“你跑到這裡幹嘛,我都找了你大半圈了!”
我被他捏的有些痛,甩掉他的手解釋說:“哎,你那邊圍一大幫小姑娘,我怎麼跟你說啊……”
謝以安不知道怎麼的有些上火,我估計是被那些小姑娘的熱情給曬暈了,他看了看林海博,一皺眉,拉著我的手說:“跟我回去。”
我又不是女人,他一拉我就要跟著走,連忙煞車:“等等,你沒看見他嗎……”說著我一指林海博。
謝以安看了看林海博:“怎麼了?”
我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