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亂倫!怎麼可能? 開什麼玩笑!!!
然後,他的雙腿帶他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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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側臥著,薄唇微啟,呼吸輕巧,領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肌膚下青筋微跳,帶動面板一陣陣輕顫。被褥一半在身上,一半墜在地板上。薄薄的被褥沿著腰線的起伏,弧度優美。
他痴迷地看著她,很想再吸一根菸。但剛起身,以沫翻了一個身。被子完全滑落地上。
他將薄被撿起來,蓋在她身上,連肩頭也蓋好,卻又慢慢地捲了下來,讓她美麗的身體隨著被褥的捲動,一點點展現在他眼前。他抓起她的踝骨,將她的腿開啟,她渾然不知,安順地仰躺成一個“人”字。
做人很累,睡著了才是最幸福的吧。他跪在沙發邊看了她一會兒,俯下頭,用唇輕輕吻了吻她的手心,她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他又去吻她纖細的腳踝,一路向上,溫柔而小心。他告訴自己,這就是沫沫,只是沫沫,沫沫……他的沫沫。
心火滋滋燃燒,他想念她溫暖的身體,他想確認自己是否能逾越那道禁忌,就如他對她所說的“不惜為你打破一切禁忌。”她說她相信。他必須說到做到。
他靠上去,躺在她身旁,將她緊緊摟進自己懷中,親吻著她滿頭芬芳的青絲,淚水從眼眶中溢位來。他將頭埋在她的肩頸內,重重地呼吸著,吞下所有的障礙。再次抬起頭時,他捧著她的臉,堅決地吻了下去。他用力地困住她,不讓自己遲疑。
她被吻醒了,一雙迷人的眸子混混沌沌地看著他,忽而一顫,滑過一道警覺的慧芒,“怎麼又來搶沙發了?”
他油滑地笑:“我不習慣跟男人睡。”身體乾脆壓了上去。
“好重。”她蹙眉,完全清醒了。但覺腰間一鬆,睡褲已被褪到膝蓋下方。
“這就是我的生日禮物?”她捲起膝蓋抵抗他的重壓,又被他壓低。
他粗喘著,呼吸埋在她髮間。
“很多很多。一點點來。”他困住她,大手開始。
“嗯,跑跑在呢。”以沫輕哼出聲,撫了撫他的頭。
“我會小心。”他堵住她的唇,舌尖攪亂一片清寧。
以沫依舊抗拒,不時看向大床。丁霂霆將她的臉扳轉過去,“目不斜視。”
她順從地盯著他的眼眸,臉頰綻放紅豔,春光無限。
青絲不知何時散落開,他替她挽在頭頂,托住她的腰往下拉了拉,躍入眼簾的,是她漂亮的曲線,凝脂般的膚膚,他的心立即砰砰急跳上了,慾望在追逐理智,驅趕理智。
她天生就該是他的,他甚至記起她襁褓裡的模樣,櫻紅的唇,粉嫩的小胳膊,小腿兒,桂圓核般烏亮的眼睛……二十年後,他真正擁有了她,在她柔美挺立的山脈間纏綿,在她溫暖緊密的幽谷裡徜徉。
沒什麼不可以的。他對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說,大膽地律動在她的世界。
以沫身體裡鼓漲了許多莫名的熱力,她感覺今天的丁霂霆不同以往,動作似深沉了許多,每一下的貫入都彷彿用盡了全部力氣,嚇得她想驚呼,又想推開他,不料他總能在即將失控的一瞬間頓住,卻容不得她一丁點兒的猶豫和躲閃。
她很快被這種懸念拖累得喘息連連,半嗔半惱地瞪著他,“又換花樣。”
“沒弄疼你吧……”
“下次不許這樣,睡覺就是睡覺。”她直起身體,想挪個方位。他卻一點不讓地跟過去,動作靈敏地像貓,並齧咬著她的耳垂,告訴她,“這就是睡覺啦,互睡互利。”
她的拳頭羞惱地砸在他後背上。
“輕點,輕點,跑跑以為地震了呢。”他扯了扯嘴角,灰綠色的眼睛熠熠發光。
她立即收手,他卻越來越大膽,將身下的人烙煎餅一般翻來覆過去折騰得夠嗆,無論她怎麼逃他都有辦法將他拉回原位。
“丫的瘋子一個,今天是世界末日麼?”以沫嘰嚕咕嚕地低聲罵了一長串。
“很冷豔,”他卡住她的小細腰親吻她平坦的小腹,“別罵了,越罵越亢奮,我會控制不住的。”
以沫呆了呆,“好吧,搞死我算了。”慵懶地攤平四肢一副柔順而放棄的模樣。
“不喜歡?”他想了想,“大方點,我送給你隨意咬。”
“才不,你每次都耍賴……啊!”痛令她驚顫地弓起腰,隨即回咬過去。
丁霂霆咬著牙悶哼一聲,點頭,“痛快!”
是的,罪惡感越來越淺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