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戰定當擊潰夜軍!”
我露出了嘉許的微笑:“將軍好有自信。”
他詭異的笑笑:“太子殿下親自出馬,把夜軍軍機圖拿到手,還會沒有自信?”
我【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樂器店中相遇那日,他便是遭夜朗的人所傷。
“敢問將軍,小女子能否觀戰?”
他怪異地望著我。我莞爾一笑道:“若夢姑是內奸,早已殺了你們太子,何必大費周章?”
仇夜繃起的臉這才鬆了下來。“戰場混亂,你一個外邦女子沒有人會保你,自謀麼福。”
我點點頭:“謝謝。”再也不作多言。
不久,梓墨歸來,和仇夜進帳商議。我便站在帳外迴避。
不知過了多久,仇夜出了營帳,淡淡道:“太子殿下讓姑娘進去。”
我進了營帳。只聽梓墨道:“真的要去嗎?”
我堅決的點了點頭。殺夫仇人就在戰場的對立面上,如此良機,我又怎能不加以利用?
手刃夜朗【精】
太陽緩緩的爬上半空。我站在黑壓壓的大軍中間,凝望著林山腳下的夜軍。
梓國將士們對驀地出現在戰場上的我似有微言,但畢竟紀律嚴明,便沒有多言。
與我並肩而騎的梓墨,脫去了優雅的袍子,換上一身鎧甲的他英姿颯爽,在當頭的明日下有與陽光爭鋒之勢。
仇夜立在先鋒之中,銀色的甲冑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映出了陰沉的臉。只見他定定的望著夜軍中間的主帥,彷彿他們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仇夜,是仇恨夜國的意思嗎?還是,仇恨某一個人……
沿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遠處的夜軍主帥,身披金黃鎧甲,跨下血汗寶馬,俊朗的臉上意氣風發,卻不是夜朗是誰?
“今日,梓國必贏!”梓墨自信滿滿的道。
“何以見得?”我奇問。天下三國,軍力以昌為首,以梓為末,何以梓國“必贏”?
梓墨輕輕一笑。“才不過被我盜了一張軍機圖而已,那皇帝頭髮已白了好幾根,你說是不是他們會輸?”
盜圖之事我早已知曉,但夜朗的頭髮“白了好幾根”麼?
眯起雙眼,細細打量著,看不見頭盔下的頭髮,卻見那王者的英勇姿態下,若即若離的是歷遍滄桑的唏噓。
那只是因為一張軍機圖被盜去嗎?良心重重的敲打著我,那,只少有一部分,是因為我罷……
想起強暴之辱,殺夫之恨,我緊緊著已箭,這意瞬間凝固,憐憫……卻再也提不起來。
以前,我總是想借他人之手�